的形式是多样的,战法自然要奇谋百出,有神隐珠在,用来设伏,突施暗手,也是一等一的利器。”
云七长老这才大喜,用力拍打着云六长老的肩头,连声赞道:“还是六哥才高,以后咱们云家这智多星的帽子,必须转戴到六哥头上。”
赞罢,云七长老又问场间众人意见,待得众人皆表态同意后,他道:“既然大家都同意,此事便这样定了。六哥心思机敏,便由六哥引两人隐匿设伏,只等我等诱敌,将那贼人诱至,便可暴起一击,彻底抵定局面。到时候”
云七长老话语未落,惊变又起。
一道金色电芒自洞窟中射出,超出了视线所能及的速度,正中云七长老脖颈处的那粒朱砂,金芒未连续跳闪,转瞬便破掉三枚朱砂。
众人才回过神来,真元疯狂催动,各种狂暴的灵气,疯狂抽涌。
不待云家众人完成一次攻击,轰的一声,一道巨大的亮光暴起,只一刹那,周遭的空气瞬息收紧。
天际才划过的鸟儿,顿时如捏紧了喉咙一般,直直坠落下来。
可怖的光亮才爆出,整座光幕剧烈摇晃,耀眼的光亮自光幕中射出,刺的大殿中人无不遮掩眼目。
光亮才爆开,连续的光球不住闪爆,随即,刺耳的惨呼,直逼全场。
只一瞬,巨大的火海便将云家一众人等尽数覆盖,此起彼伏的火球,不停爆炸闪耀。
突如其来的巨大变故,震骇了所有人,云二长老不顾一切的朝外冲去,一张黑得可怕的老脸,已完全扭曲了。
秦清再也忍不住,脱口叫出一声好来,她是真的震惊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此人竟是如此胆大包天,更兼奇思妙想,玩了一出故技重施。
简直打破了她想象的极限,如此惊才绝艳之辈,比照他曾经所见的八大仙门的天才,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三百四十五章 黑屏
同云二长老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圣使面上的狂喜,怎么也遮掩不住,若非理智未失,他简直要惊叫出声来。
此刻见得云二长老便要脱出此殿,插玉浮山正在进行的生死争斗,他面色陡然一变,心下抽紧,冷哼一声道:“云二长老意欲何为,是当本圣使为空气,还是根本不将云家的脸面放在心上!本使还是那句话,玉浮山的大战不结束,任何人不得离开此间。”
言罢,掌多出一枚巴掌大小的金色牛角,但见他对准牛角传出神念,一道道玄妙的黄光,自牛角放出,化作一道道光墙,眨眼便将整座宫殿封禁。
云二长老狂飙的身形撞上光墙,立时被弹得倒飞回来。
他才要对圣使发怒,忽的,睹见巨大光幕上的场景,目眦尽裂,眼目渗出血来。
但见光幕纸上,巨大耀眼的火球才爆出,名不顾一切激出秘宝结成光罩护卫众人的内卫,连神魂都不曾遁出,便被稍作灰烬。
亏得这名禁卫拼尽全力一挡,云家九长老成功激发了元宝衣,这也是云家众人仅剩的一件元宝衣。
元宝衣光罩才生,立时便将众人笼罩进去。
随即,众人拼死命的催动真元,瞬间聚成一个一尺余厚,宝蓝色的厚实光罩,抵御着不住爆开的熊熊烈焰。
然则烈焰实在凶猛,光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融着。
此刻,众人无一不带着伤患,可怕的烈焰,似有着侵蚀筋络的威力,周身的明火虽已熄灭,但狂暴的火灵之力,一刻不停地从烧伤处,持续侵入肉身。
云长老才往口倾倒一丹药,立时便惊叫出声:“是一阶四级奇符,还是火符,入体的火灵之力太过爆裂,宝皇丹丝毫无用。”
闻听此言,玉浮宫的一众人等,尽皆失色,暗暗惊道:这青面汉子好果决的心思,好狠辣的段。
如果说玉浮宫的诸位观众,是惊诧的话,那身在局的云长老等人,则就是惊慌了。
爆发的火符,乃是一阶四级奇符,而他们仅有的奇符,也只是一阶四级奇符,根本无法利用符场吞噬,来消灭掉这威力暴虐的火系奇符。
此外,一阶四级火系奇符,符场极为稳固,根本不是一般风系奇符能够冲开符场的。
也没有人敢冒险,贸然脱出元宝衣的护体光罩保护。
场面极为惊险,便连始终晦暗沉稳的云六长老,面上也被焦急堆满,狠狠一咬牙,脱口呼道:“哥,都什么时候了,还心疼你那冰魄光针。”
云家长老打个激灵,怒声喝道,“你怎知道我有此宝,好你个云老六,竟敢窥视于我!”
可再是肉痛,云长老亦知此时绝非斗嘴的时候,他左掌陡然多了一枚莹莹生光的浅白色绣花针,紧接着,枚品水系灵石,现在他掌。
玉浮宫,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场的这场惊世大战。
郑世子更是惊声叫出:“这是要用五行法器配合五行真元,强攻符场,好戏来了!”
岂料,郑世子话音方落,一道道流光射进了符场之。
下一瞬,惊天动地的巨爆传来,滔天的气浪,瞬间将符场摧毁,整座山腹全部垮塌,处在百里之外的玉浮宫,亦传来剧烈的摇晃。
云长老等人,如枯萎的稻草,经受了暴风一般,直直被卷上云霄。
随即,那道恐惧的金芒再度于空显现,但见一阵眼花缭乱的乱舞过后,十余道闷哼声传来,一道道血色爆开。
霎时,正上演着惊人惨烈的巨大光屏,嗖的一下,瞬间黯淡。
但听一声轻噗,无数金色的碎片跌落在地,却是通化盘爆开了。
云二长老哼也未哼,一头栽倒在地。
身为通化盘的主人,他比谁都清楚,只有在滴入鲜血之人尽数死亡的情况下,同化盘才会爆开。
二十一名阳尊大能,千年门阀的云家的绝对核心力量,一朝丧尽,巨大的打击连续袭来,云二长老便是金刚锻就的心脏,也决然无法承受。
云二长老跌倒的刹那,云歌亦站立不稳,眼见便要晃身摔倒,却被岳子陵托了一把,触之间,云歌同样也感受到岳子陵大汗淋漓。
岳子陵顶着一张泛着不正常潮红的俊脸,压抑着激动,悄声道:“该死的家伙!观他一战,你我不至于重活一回。”
云歌械地点点头,才放松下的心海,随即被无尽的纠结,悔恨填满。
巨大的震动来袭,终于,圣使再压抑不住心头的振奋,彻底将体统,抛在了脑后,几乎舞足蹈地高声叫道:“星海使者获胜,星海使者获胜!”
许易之胜,不啻于他重获新生,心之重压,随之卸去。
除此外,他还意识到自己要狂收一笔,适才的赌局,他毫不犹豫地将全部身家压上。
此刻的回报,简直惊人。
相比索贿受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