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8 章(1 / 1)

重生小玉儿之复仇 鸡毛令箭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一区区算了便毁了自己一辈子希望,布木布泰立马大声喊道:“姑姑,你让我怎么算了!多尔衮没了,我如今唯一希望就只是福临了。他那么聪明,那么能干,又是你孩子,他完全可以将来继承皇上---”

额角太阳穴突突直跳,见她自己面前说话越来越大声,见她一口一口福临多尔衮。哲哲终于忍无可忍一下一下拽住布木布泰衣领。然后她被惊住时,狠狠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一声过后,一脸涨红布木布泰终于没了音。

手中用力将她拉到自己跟前,哲哲盯着自己这个自多尔衮没了便终日总是瞎忙活,总是看不清现状侄女,低声双眼通红道:“你当我愿意搬出去?你当我愿意将福临过继给多尔衮?可玉儿到了如今你还没有看出皇上他是心意已决吗?可皇上好端端为什么会想到将福临过继出去?还不是因为你吗,你真是糊涂了吗。皇上都还好好,你就一口一口福临有多好,多聪明,你正当别人是傻子吗?现好了,皇上他先前是忍着,现干脆不忍了一下子便绝了你我打算了。他都说了福临做个王爷还凑合,他都说那么明白直白了,你还想让我怎么办?

越说越激动,哲哲终于也大声道:“你没听到皇上说若是你我都不愿,就将福临给李沫儿那个贱人话了吗?我养了七年孩子,我宁愿他是个王爷,也不愿他叫那个贱人额娘。而且我还有二个未出嫁女儿,我总要为她们想想吧。若是因为这件事情让皇上生气,将来将她们嫁给三藩或者嫁去外蒙古,到时你让我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

“可我福临---”低垂着眼帘,布木布泰怎么也想不通,想不明白。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可你怎么了?”一下子只觉痛苦万分,哲哲低低无奈道:“是我弄死多尔衮吗?是我不疼福临吗?这一切都是你造成!是你自己造成!!”

“我?”布木布泰一下子滑坐地上,呆呆抬头。

低头眼中含泪,想着今日小玉儿坐他身侧摸样。哲哲一步一步走到景仁宫北面大炕上,低低面无表情道:“你若不那么心急,日日进宫弄小玉儿忌惮起来。你若不福临面前胡说八道,那孩子那么小怎么会懂忌惮苏拉玉儿让她看出端异。如今倒好,终于出事了,你便怪到我头上了。”

想起刚才情景,侧头看着跪地大玉儿。哲哲叹气无奈道:“刚才我都跪下求皇上不要把福临给李妃了,可那时你干什么?你说我不疼福临,可为什么你当时就不跪下求一求。若今日不是小玉儿也讨厌忌惮那个李沫儿,若皇上真一意孤行将福临给了那个贱人,你让我怎么办!”

张张嘴,布木布泰本想解释说她当时被惊住了,一时忘了反应。但等抬头看着直挺挺坐那炕上姑姑,布木布泰却只是突然大哭了起来。

她能说自己当时突然有了,与其让福临过继,还不如将他给了李妃想法吗?她能说她觉得只要福临能留宫中坐上皇位,她便能接受他叫任何额娘?

景仁宫里断断续续哭声持续了很久,站外面守外面阿纳日,听着那声音也不觉得叹口气。

崇德五年农历五月初九,皇太极上早朝时提出了过继皇子打算,一时众臣哗然。

崇德五年农历五月十五,皇贵妃博尔济吉特氏哲哲因舍不得皇子,自愿搬出皇宫与皇子一同住睿亲王府。

崇德五年农历五月二十日,皇太极下令扩建睿亲王府,以免皇贵妃和皇子住不习惯。

崇德五年农历五月二十四日,内务府奉命将皇子福临玉蝶除去,将其名字记到睿亲王一脉。

崇德五年农历五月二十五日,福临袭和硕睿亲王王爵,也就同一日皇太极下令将多铎手上正白旗数归到睿亲王府一脉。自此为大清立下汗马功劳,唯一一人掌控两旗多铎,名下也仅有镶白旗一旗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承诺一直拖到现,实抱歉!

哲哲和大玉儿也就这样了,所以也算结尾了。

晚上我会找时间修改一下捉一下虫子,希望不会给大家造成伪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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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番外(四)

当接到让自己把正白旗交给福临的圣旨时,远在江南的多铎只是一愣便轻轻的点了点头。【全文字阅读.】

正白旗一直是属于自己兄长的,即便兄长去世。皇上意外将正白旗交予他时,他也从未想过自己能一直拥有它。

大金的八旗,从开始的大汗掌控二旗,他们兄弟每人掌控一旗。

到如今的皇上独自拥有四旗,他又怎么会什么都看不出。

镶黄旗旗主阿敏被圈禁,正蓝旗莽古尔泰自裁于大政殿金殿上。代善哥哥被呵斥战战兢兢如今都不敢在朝堂上轻易的开口,自己的兄长多尔衮开国只封为郡王并且长时间不被重用。

一切的一切若他当真一点都不知,那就未免有点太糊涂太虚假了。

自己的长哥阿济格从来都是通透之人,谁在皇位上他便效忠于谁。

如果说长哥阿济格的重用是因为他够识时务够分寸,那么从未被大汗指责为难过的他。大概便是一个,大汗用来表示他重视兄弟情义重情重义,顺他者昌逆天者亡的典范吧。

想起那年他被关在宗人府中,半睡半醒见听到小玉儿来了。睁眼看到出现在小玉儿身后,那盯着自己宛如看陌生人毫无情绪的双眼,多铎至今想来都有些不可思议。

如今想来,他都搞不清楚。他怎么会在那个时候醒来,怎么会突然看到皇太极那时那一闪而逝的异样眼神。又怎么会在看见一切后,还可以若无其事的转身闭眼,装作自己根本没醒根本什么都不知的样子。

那就在那时他开始懂得与中宫保持距离,开始懂的与自己兄长保持距离。开始学会示弱,开始在每年那仅有几次会面时,都给中宫一种她永远都欠着他的感觉。因为也就在那时,他才隐隐约约明白。在他这个八哥的眼中可能除了大金的那把雕龙宝椅外,也就那不知怎么被他看在眼里的小嫂子才有一点点的地位。父汗十几个儿子中,可能看似重情重义的他才是那个最寡情薄幸之人。

几年时间的真真假假,如今连他都搞不清楚。如今的他,对着那个凤椅上的女人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感觉了。

只是如今看着皇上让他交出正白旗的圣旨,他才隐隐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他从来都不是那个龙椅上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