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新闻就是美国赤案,最讨厌的公司就是中石油。这当然和我们的故事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借机为我那浮云了的RMB们抱怨一下而已。
有关系的是,路人甲的行业是金融业,那边老巢一起火,他这几乎是度假性质的交流计划就进行不下去了。
“所以,你下个星期就要走了?”
“嗯。”虽然他还没有开始收拾东西----我却没有房间使用权总算回到自己的手上的兴奋之情。
“那……你和他怎么办?”
“只要还在地球上,哪个地方不能上网?”他很high地打着游戏---操纵着一个S型身材的女性……
“啧,当我没问。”
“对了。”他忽然转过头来---我一看屏幕,似乎他的人妖号被人抱着,正在跑。
“什么?”“我玩游戏的名字----没有变。”
“嗯?”
“……就是这样了。”----再分割-----
“靠,如果不是有20年以上积累的默契,谁会知道你丫在说什么啊!”
我愤愤地输入搜索关键词,无论是google还是百度在这一刻都十分贴
三秒钟解决。
“好嘛,连共用blog都建上了啊!”
看着粉红色的页面,我心中五味杂陈。
有加密。
然而这两个人,大脑皮层上有几条沟回我几乎都清清楚楚,加密在我面前那真是心同虚设----三秒钟解决。
“XX(路人甲的名字)你个变态,建个女号叫胡子大叔真的会有人相信你是女的才有鬼
我看着路人甲那名字很差的人妖号,穿这设计诡异的衣服,坐在某个满面胡须的男号的……仙鹤背上,由于系统动作设计的关系,正做出“神仙眷属”状……
这个世界的审美观真的很崩坏。
然而为什么我对这这么崩坏的世界,会有一种父亲看到女儿在楼下的拐角偷偷和未来的女婿吻别的时候那种又心酸又幸福又感慨的感觉?
果然最近《银魂》看多了,情绪系统混乱了。
嘛……我看了看那blog上文笔很差很露骨很肉麻的文字,点了又上角的叉叉。
这样下去的话,这段感情,或许总有一天会变成3D系吧。
大概,这边的事情也不用我操心了。
抬起头,窗外的天很蓝,偶尔有鸟飞过。
就算戒了很久,在这种时候,还是忽然……会很想抽支烟。友情广告区
《鱼眼乾坤》,书号:
目前正在PK中,请多关照
第二部 囧攻(二十九)狗血并伦理着
完结在即。
新文《魔王现役》召唤推荐票。顺便帮《小楼传说》拉拉推荐票。正文
周末,陪路人甲买东西。
一贯是一边斗嘴,一边走路。
他一边批评我品味不好,一边把我说的东西一样一样摆进购物车里。
我一边鄙视他的审美观,一边把他选的衣服一件一件往身上套。
嘛,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照例是他付钱,然后提着东西,跟着我后面走。
他眼看就要回美国去,我想了想,不顾手上东西多,硬拽着他去吃街边的地道小吃。
拐进了小巷里。----然后我想,如果不来就好了。
前面不远处有一群人正在械斗。
所谓械斗,就是说不但有人在殴斗,而且有器械参与。
路人甲是很自然地就挡在我前面。
“啧,春节刚过宇宙人就逆袭了----跟在我后面,我们撤。”
我能说什么呢?当然是撤啊……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
路人甲同学他忽然奋不顾身地冲上前去赤手空拳加入战团?!
搞什么啊?!
我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脑中一片混乱。
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冲上去把他拉回来是来不及了,连忙把地上散乱的东西集中在一边,缩到角落向外望。.1-6-K,电脑站www,.Cn更新最快.
这个时候要报警还是不要报警变成了眼下最为难的事情。
报警吧,那个猪头他自己也参与殴斗----不报警吧。那个猪头自己一个人跑了进去,万一竖着进去横着出来……不,最重要的是万一出不来……
我稍微探一探头----一个巨大的阴影挡在我面前……不好!
“不用看了。等你想出办法来人都死光了。”抬起头----正是路人甲。旁边还挂着一个人,全身上下像是开了染坊一样琳琅满目五颜六色---却是流氓君。
“我说你怎么这么快冲上去了。”我横了一眼路人甲,又看流氓君,“你小子怎么又不安分了?”
“学姐你别怪他,都是……我地错。”流氓君低着头,声音很小。
“你这孩子怎么……”
我心中升起恨铁不成钢的怨念。咬牙切齿,正要给他一顿劈头盖脸,却被路人甲两个眼神硬是堵在嘴里。
打了个车送流氓同学回家。
上了车之后,路人甲居然直接报出了他家地址,看起来关系果然已经进展到非我力所能理解之地步。
“说吧,你刚刚想说什么?”把流氓同学收拾清楚,我和路人甲拎着大包小包撤退,在的士上,我问他。
“你看他家如何?”
“很早去过了。很富,但没什么人在,缺少爱吧。所以有恋母倾向才会看上我地?”
“……喂,身为过去时态的人请有点过去时态地自觉。”
“还在将来时态的人不要那么理直气壮。”
然后我听到了一个很……伦理的故事。
从前有一个小男孩。小男孩有爸爸妈妈----居住在大城市的边缘---所以还有一个姐姐。大他很多的姐姐。
小男孩地爸爸妈妈重男轻女。
可小男孩的姐姐还是很爱他。
小男孩的爸爸妈妈生意做得很大。很红,也很忙。姐姐一手把他带大。
那年,他的姐姐18岁,小男孩到他奶奶家过暑假,去的时候,姐姐把他送上车。
回来的时候,他却没有了姐姐。
小男孩扛着满箱特产不知所措---这本来,是要和姐姐一起,吃很久很久的,为什么,姐姐就这样没有了呢?
“……为什么?”
我本不想问,可最终,还是问了。
于是是一个更加……伦理的故事。
从前有一个少女。
她善良又可爱。
混混团伙A纠缠她,混混团伙B也纠缠她。
父母忙于生意,没时间理她;老师明哲保身,睁只眼闭只眼。
为了摆脱混混团伙A,她投靠了混混团伙B。
怀孕了。
难产,或是自杀----不知道。“那孩子,”----路人甲比流氓君大两岁,最近提到他的时候,总是这么叫,“那孩子说起来地时候,哭得几乎喘不上来----他说,我要是不回奶奶家就好了,我要是早点知道就好了,我要是早点长大就好了。他是个好孩子,他只是没弄明白,害死他姐姐的人,为什么不该打----等他弄明白了,或许就好了。”
路人甲说话的时候,从来没有波澜。
所以,我也没有哭。
大概。
我从不曾想过,为什么那个孩子会执拗地叫我“姐姐”。
为什么那个孩子固执地喜欢看我把头发盘起来地样子。
为什么那个孩子看着我的时候,总仿佛透过了我,看进无限地时空中。
“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抬抬手,擦去腮边地水痕。
“不。陪他打了一架才知道。”
“你陪他打过几场了?”
“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