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事了呀!大柱他们被周小娟的妈堵住了,听说周小娟的老妈生气过度,晕死过去了,大柱他们到乡卫生院去了。”
孙明芝皱着眉头说:“周小娟的老妈还真是一个麻烦,不知曹大柱他们应付得了不?唉。”
胡大姑把晚饭做好了,她说:“明芝,你先吃吧,不等他们了。”说着坐到一个小凳子上,发起愁来。
孙明芝摆了摆手说:“妈,别急,我等一会儿。”又看了看大门外,她又说,“不对呀,郭小萍怎么还不回来呢?”
胡大姑苦着脸,心里还在为曹大柱担心,她小声说:“小萍没准又在编剧组里吃饭了。”
离得不远,孙明芝走到门口说:“要不,我到编剧组去看看。”
胡大姑点点头说:“小萍说那个易桂花的孩子被疯狂咬了,没人写剧本了,小萍在帮他们赶写剧本哩。要得,你去看看。”
孙明芝来到编剧组,大门半掩着,她推开门,堂屋里没人。
她走进院子里,院子里也静悄悄。
孙明芝又折回来堂屋里,顺着楼梯上了二楼。
没有想到二楼也没有人,几台电脑都关着。
孙明芝又下楼来到厨房里,只见做饭的何登红一个人坐在一个凳子上,拿着手机在看什么。不用说,饭都做好了,只等开饭了。
何登红看到孙明芝,她收起手机站起来说:“耶,孙总,你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呢?”
孙明芝笑笑说:“我来看看郭小萍。耶,登红大姐,郭小萍呢?”
何登红故意四处看了看,小声说:“郭小萍陪刁老师到乡卫生院看病去了。唉,大中午都去了,说好了回来吃晚饭的,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孙明芝看何登红神秘的样子,感到有点奇怪,她眨着美丽的大眼说:“刁老师得的是什么病呀,我们村廖作艳卫生室里治不了么?”
何登红走到厨房门口朝外看了看。又小声说:“刁老师有天夜里起来解手,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臀部摔伤了,他以为不重,没有在意,没想到最近感染化脓了,今天还发烧……问题有点严重,郭小萍就陪着他到乡卫生院去了。”
孙明芝皱着眉头说:“乡卫生院又不远,他们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何登红看了看桌子上说:“是呀,我还等着他们回来吃饭哩!”看孙明芝要走,她计上心来,便说,“你不知道,那个刁老师对郭小萍有好感,一直想打她的主意,没准到卫生院是刁老师设的一个圈套哩。”
听了何登红这话,孙明芝脑子里灵光一闪,立即想到那天晚上有人爬墙头,郭小萍还站在院墙边上一个凳子上……她心里一“咯噔”,有了一个奇葩的想法,最近曹二柱不在家,难道郭小萍她红杏出墙了?
孙明芝想了想,然后说:“登红大姐,捕风捉影的事儿,尽量别说。”
何登红不好意思了,她说:“我看出来了,郭小萍并不热乎刁老师,他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单相思。”
第956章 血浓于水
在乡卫生院,周小娟的老妈苏醒过来了,她看到自己躺在病房里,手臂上打着吊瓶,便闭上了眼睛。
她想了想,梳理了一下事情经过,她睁开了眼睛,看到曹大柱守在旁边,就有点不自在了。
曹大柱看到周小娟的老妈睁开了眼睛,她跪下说:“妈,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伤你的心了!”态度很诚恳。
周小娟的老妈眼眶又红了,她说:“你别叫我妈了,我担待不起。”
曹大柱仍然跪在地上,他说:“妈,我对不起小娟,对不起您,我想请您原谅!”
周小娟的老妈听了曹大柱这话,她不说话了,在心里嘀咕起来:想让我原谅,这一辈子恐怕不行了。
曹大柱拉着周小娟的老妈的手说:“妈,我现在的条件好了,有能力了……您放心,我以后保证孝敬您,为您养老送终……”
周小娟的老妈看了看曹大柱,想了想说:“你说的恐怕不现实了,我听说过,你已经再婚了,又有家庭了,又有新的岳父岳母了……不可能孝敬我,为我养老送终了。再说,小娟走了,我跟你没有什么关系了。”
曹大柱小声说:“妈,您怎么这样说呢?血浓于水,您还是秀秀的外婆哩!就凭这一点,我就有义务养您。”
周小娟的老妈沉默了一会儿,她慢慢地说:“你要真有孝心,看在秀秀的份上,要不,你给我一笔钱,给我养老。唉,现在年纪大了,不是病就是灾的,我不想有了病就去找你……”
曹大柱点点头说:“好,我给你钱。”
周小娟的老妈看曹大柱答应得很爽快,她扬了扬手说:“好了,你跪的时间也不短了,你起来吧。”
曹大柱站了起来,拍了拍腿上的灰尘,然后小声问:“妈,你说一个数,看多少钱合适?”
周小娟的老妈伸出五根指头翻了翻,没有说话。
曹大柱没有明白,他说:“妈,您不打哑谜了,直接说就是了。”
周小娟的老妈慢吞吞地说:“十万,一次性付清,我可不想天天找你讨狗屎账。”
曹大柱想了想,点头说:“这个数我同意,只是一次性付清有点困难,我目前拿不出那么多钱。”
周小娟的老妈说:“你兄弟二柱不是亿万富翁么?你找他借十万,对他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呀!”
曹大柱摇了摇头说:“这事儿我不想让我兄弟知道,我认为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免得节外生枝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曹大柱感到有愧于周小娟,他真想好好地对待她的老妈。
周小娟的老妈闭上眼睛想了想说:“这样也好。这钱的数额的确不少,你一次拿出来可能真有困难,要不这样,你分三次给我。”
曹大柱点点头说:“好。妈,从内心地说,我亏欠小娟的,也亏欠您的。对于一个生命来说,这十万元真的不算多,小娟不在了,我还不了她的了,我要加倍还给您!”
周小娟的老妈也不是铁石心肠,她听了曹大柱的话,有点感动了,她说:“有你这句话,说明你还有良心。”想了想又说,“秀秀是小娟留下的根,你要好好待她。”
曹大柱点点头说:“秀秀是我和小娟共同的孩子,是她的根,更是我的血脉,我肯定会待她好的。”
周小娟的老妈看了看吊瓶里药水,她说:“这针打完了,你就送我回去,我不想在这医院里躺着。”
两人正说着话,秀秀跑进来了。她看到外婆苏醒过来了,赶紧扑上去说:“外婆,外婆,打吊针疼不?”
周小娟的老妈看着秀秀,用那只空着的手搂着她的腰说:“外婆打吊针不疼。”
秀秀看着外婆的眼睛,她小声问:“外婆,你生气了,你哭过?”
周小娟的老妈摇了摇头说:“外婆没有生气,没有哭,只是想你了。”看着秀秀,想到了周小娟,她的眼眶又红了,想哭。
曹大柱见状,便对秀秀说:“秀秀,你陪陪外婆,我出去一下,到街上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