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晕了。”
刁拉爻认真地说:“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看了看郭小萍的表情,他大胆地说,“你以后要是有名了,又有钱了,没准你就瞧不起你的土豪男朋友了。”
郭小萍看着刁拉爻的脸,她跟曹二柱进行了比较,两人的确完全不一样,她对曹二柱有点动摇了,觉得曹二柱比刁拉爻土气多了,除了有点钱,什么都不能跟刁拉爻比。她眨了眨眼睛说:“切,刁老师,你怎么这么说呢?”
刁拉爻认真地说:“我说的是实话,你是一只金凤凰,我不相信你愿意一辈子都呆在这梨花冲这个鸡窝里。”
郭小萍看了看电脑屏幕,侧身看着刁拉爻,眨着眼睛,张着嘴巴,她没有说话。
刁拉爻看郭小萍的表情变化了,估计她的内心里也泛起了波澜,他不失时机地说:“你要是能跟一个在这行业里打拼的人强强合作的话,那就是一加一大于二。”
郭小萍看着刁拉爻,看他说得很明白了,意思就是想让自己跟他合作,她故意装出没有听明白的,笑着说:“刁老师,你是我的老师,要不,我们师徒合作……”
刁拉爻认真地说:“跟我合作那当然可以呀,不过,等我们把这部电视剧的剧本完成后,那你就要跟着我离开这儿。”
郭小萍看着刁拉爻,她朝他做了一个怪脸,故意苦着脸说:“非得那样么?”想了想又说,“喂,刁老师,我跟你说的事儿,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刁拉爻看着郭小萍,他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事儿,便小声问:“你跟我说什么了?我想不起来了。”
郭小萍笑着说:“你忘了?切,我想跟你做亲戚哩,你难道忘了?”
刁拉爻一听,来了兴趣,他说:“哎呀,郭小萍,你愿意跟我亲近是吧?”
郭小萍笑着点点头说:“嗯,是的。”
刁拉爻高兴地说:“那好,我们从现在就开始合作。”
郭小萍甜甜地笑着,她说:“刁老师,你同意跟我姐孙明芝谈朋友了?那好,我今天回去就跟她说。”
刁拉爻一听郭小萍这话,他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他苦着脸说:“孙总?我不是跟你说过么,我跟她不来电。”
郭小萍笑着说:“我想跟你亲近,让你做我的姐夫。”
刁拉爻站起来说:“唉,我跟你说不到一块去,我说的牛,你扯的是马,牛头不对马嘴,我不想跟你说了。”
郭小萍嘻嘻地笑起来。
刁拉爻走到楼梯上,突然想到了易桂花,心里说:“易桂花的孩子现在怎么样了呢?”
第952章 什么时候咬的
易桂花搭车到了县医院,吕明义竟然在医院门口等她。
易桂花看到吕明义,劈头就问:“孩子怎么样了,你怎么站在这医院门外呢?”
吕明义伸手抓住易桂花的胳膊说:“易桂花,真对不起,我们家没有照顾好孩子……”说着眼眶就红了,眼泪也流了出来。
易桂花见状,她感到凶多吉少,赶紧问:“孩子现在在哪儿呢?”
吕明义小声说:“易桂花,你得有点准备,孩子被狗咬得有点严重,现在正在重症监护室里。”
被狗咬一下就有这么严重?
易桂花眼睛不停地眨着,眼睛湿润了,她说:“什么时候咬的,咬着孩子什么地方了,伤成什么样子了?”
吕明义拽着易桂花走进医院,坐到病房外一个条椅上,他叹息一声说:“我爸说,昨天上午咬的,咬到孩子的头部了……”
吕明义说着屁股离开条椅,双手捂脸蹲在地上。
易桂花看了看吕明义,感觉心里憋得慌,有点出不来气,往窗户方向走了走,看到了吕明义的爸妈相拥在一起坐在地上泣不成声,很是伤心,她没有理他们,又回到了那个条椅前坐了下来。
这时,吕明义的七大姑八大姨和兄弟姐妹得到消息都来了,他们看到易桂花,都像没看到似的,直接走到吕明义的爸妈跟前,叽叽喳喳地说起话来。
易桂花的脑子现在很乱,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医院里是乱哄哄的。
易桂花心里难受了一会儿,便淡定下来,她看了看蹲在地上的吕明义,站了起来,走进了医生办公室。
易桂花看到一名年轻的医生,便向医生打听孩子的情况。
医生知道易桂花是患者的家属,但不知道她是患者的母亲。
他皱着眉头说:“唉,患者的情况不容乐观,咬伤患者的是一条患有很严重狂犬病的疯狗,而且又是咬伤的患者的头部,形势严峻……”
易桂花眨着眼睛说:“孩子的病情非常严重是吧?”
医生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说:“嗯,关键是咬的患者的头部,伤口又有多处,还很严重。”
易桂花要哭了,她强忍着,咬着牙说:“咬伤头部跟咬伤其它位置要严重么?”
医生认真解释说:“是的。狂犬病病毒进入人体后,首先感染的是肌细胞,于伤口附近肌细胞内小量增殖,再侵入近处的末梢神经。而后病毒沿周围神经的轴索向中枢神经作向心性扩散,并不延血液扩散,主要侵犯脑干和小脑等处的神经元。病毒在灰质内大量复制,沿神经下行到达唾液腺、角膜、鼻黏膜、肺、皮肤等部位。”
易桂花点点头说:“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咬的伤口在头部,离脑干和小脑近,病毒侵入的速度就快……”
医生点点头说:“嗯,是的。所以患者现在还在icu室里……患者已经开始出现全身不适、发烧、疲倦、不安等症状。”
易桂花咬着牙,强忍着,没有哭,她问:“我是孩子的妈妈,医生,现在能让我看看孩子么?”
医生摇了摇头说:“目前正在抢救之中,还不能让家属和患者见面。”得知眼前的女人是患者的妈妈,他有点后悔告诉她那么多了。
易桂花的心理压力越来越大,有点承受不住了。她慢慢站起来,说了一声“谢谢”,便踉跄地走出了医生办公室。
她在门外走廊上用手扶着墙壁站立了一会儿,缓了缓气,又拖着沉重的双腿慢慢地挪到一个条椅边坐了下来。
吕明义的妈还坐在那儿哭泣,样子很伤心,似乎很后悔。
吕明义的亲戚们都围在他的妈的四周,仍然叽叽喳喳地说着话,不知说的是什么内容。
易桂花一个人坐在那个条椅上,心里很难受,也显得很孤独。她想到孩子很小就离开了自己,那样子瘦得就像蜻蜓,风一吹就要倒,现在又被疯狗咬了,还一个人呆在重症监护室里生死未卜……
这么想着,易桂花觉得孩子好可怜,好不幸,心里越发难受了,就像压了一块石头,感觉吸气出气都困难了。
易桂花一个人呆了一会儿,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拿出手机一看,吃了一惊,竟然是刁拉爻打来的。
这是易桂花做梦也没有想到的,她知道刁拉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