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肯定达到你满意的程度了……是吧?”
潘红霞笑了笑,等了一会儿才说:“还是年轻一点好,有力气,有冲劲儿。”
两人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都像干了很重的体力活儿的,已经精疲力竭了。
躺了一会儿,潘红霞看了看高俊梁,见他现在的样子就像一团泥,似乎眼睛睁不开了。她笑了笑,因为她现在就像注入了兴奋剂的,精神特好。她往高俊梁的怀抱里拱了拱说:“俊梁,你搂着我。呜呜,快一点儿,我想你搂抱着我。”
高俊梁有气无力地伸出手,慢慢搂着潘红霞了,闭着眼睛说:“亲,你现在终于活过来了?刚躺到床上的时候,你摸都不准我摸你,现在却主动要我搂抱你了。”
潘红霞在高俊梁的怀抱里蠕动了几下,笑着说:“呜呜,我现在要你摸我,摸哪儿都行,我全部对你开放了,没有什么敏感区和非敏感区。”
高俊梁的双手捧在潘红霞的胸前揉捏着,他说:“红霞,你下午睡得那么香,那么长时间,你真没有做什么梦么?”看了看潘红霞泛红的脸蛋又说,“你捏我的鼻子,把我的美梦弄没有了,呜,亲,你得赔我。”
潘红霞蜷缩在高俊梁的怀抱里,用摸着他的脸说:“切,我现在已经赔得连身子都属于你了,你还让我怎么赔呀?”想了想又说,“喂,你先会儿在车上做的是什么高雅的梦呀,你不是说要告诉我的么?”
高俊梁搂了搂潘红霞的身子,闭上眼睛说:“算了,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告诉你了。”
潘红霞伸手在高俊梁的脸上摸了摸,还轻轻打了打,假生气地说:“切,你必须告诉我,不然,我不理你了。”
目前正馋着呢,可不能不理我的了,高俊梁赶紧说:“我做了一个很有诗情画意的梦。梦里,我竟然是一只蝴蝶,飞在花丛之中,飞呀飞,想寻找一枝我可以歇在上面的花,我寻呀寻呀,正寻找着,你把我叫醒了。唉,有点童话,有点玄幻……我躺在车上,你开着车,竟然做了这么个梦。”
潘红霞笑了,她说:“切,你这个梦还没有叫花子做梦娶媳妇有故事哩!呜呜,你竟然说我没文化。呜呜,我不高兴了,我要你给我道歉!”
高俊梁拍了拍潘红霞的身子说:“唉,我做的这个是有学问的梦的,也是有来历,有名堂的,却让你跟叫花子做梦娶媳妇相提并论……唉,郁闷啊!喂,亲,你知道庄周梦蝶成语么?还有,你知道李商隐的那个‘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有的诗句么?亲,你读书的时候学过的,现在不会又还给老师了,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吧?”
潘红霞不好意思了,她说:“呜呜,是的,我真没你有学问。说实话,我脑子里现在没有装知识,而是满脑子的那个易家大院的工程,我现在还在想,全光前的‘曲线救国’进行得怎么样了。唉,我真担心,这个工程被别人抢了去。”
高俊梁搂紧潘红霞说:“亲,现在别去想乱七八糟的事儿,就在这儿好好休息,明天白天到梨花冲……”
潘红霞瞪大眼睛问:“你不饿么?”咂了咂嘴又说,“唉,我饿了。中午没食欲,吃不下,没吃多少。”
高俊梁点点头说:“好,我们到街上吃了饭之后,再回来美美地睡觉。”
潘红霞笑着问:“喂,你还有精力再折腾我么?我可是折磨不死的程咬金哩!”
高俊梁做一个怪脸反问:“你说呢?”牛逼哄哄地说,“看来你还没有见识到我的厉害,不知道我能连续作战。好,今天在这儿,我让你见识一下。”
第749章 你还是男人么
潘红霞担心的全光前的“曲线救国”也遇到了难题。
全光前避开曹二柱,迂回要找的人是曹二柱的老爸曹明玉,让曹明玉做曹二柱的工作,向曹二柱施压,让曹二柱同意把易家大院的工程交给他们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来承建。
全光前当然直接把曹明玉搞不定啊!他得再迂回一下,让老婆刘从丽出面,用美色来诱惑曹明玉那个老色鬼。
全光前这次走的是真正的曲线,拐了好几个弯。
可全光前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刘从丽早就投入到了曹明玉的怀抱里,两人在一起同床共枕过,刺激的不刺激的事情都尝试过了,已经决定见好就收,有过多次“最后一次”,现在基本上保持了正常关系,两人不再腻歪玩暧昧了。
全光前现在想请老婆刘从丽再次出山把曹明玉拿下,让他为自己所用,可他刚把话一说出口,刘从丽便连连摆手扯谎说:“不行,不行,我可不想再跟那个老不死的有什么来往了。唉,是药三分毒,是男人就好色,再这么弄,弄不好就要给你弄一顶绿帽子了。”四处看了看,故意压低声音神秘地说,“那次因为黄砂石子的事儿,你让我说服那个老不死的,让他跟曹二柱求情,事情成功了,还给我们家弄了二十万元钱……”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一紧张,瞪大眼睛不知说什么好了,把下面的话全忘了。
全光前吃惊地看着刘从丽说:“不是十万么?我日,怎么变成了二十万了?喂,从丽,你不会贪污了十万吧?”全光前随口说说的,正好点准刘从丽的穴位了,她的确私下收了十万元。
刘从丽故意装糊涂,傻子似的问:“不是二十万么?切,我还以为是二十万呢!”
全光前不知道刘从丽会截下十万元,他笑着说:“那个黄砂石子,曹二柱向吴世镇要了二十万元,退给了我们家十万元,你忘了么?”
刘从丽说漏了嘴,恨不得把肠子都悔绿了,她听全光前这么说,赶紧点了点头说:“嘻嘻,我记错了。那个老不死的牛逼哄哄的,我还以为给了我们家二十万元呢!”皱起眉头说,“光前,你不知道,那老不死的为我们家弄了那钱后,就像立了大功的,对我竟然动手动脚的,甚至有非分之想……”
全光前一听,立即拉长了脸,他说:“曹明玉没有动真格的吧?妈的,十万元钱是不少,可不能让你出卖肉体呀!喂,他没有对你动真格的吧?”
刘从丽故意说:“呜呜,动了。有一回,那老不死好像在哪儿灌了马尿的,到了我们家,见你不在家,突然就搂住我,硬是把我推到房间里,还按到了床上……只是,只是他不中用,没有……成功。”
全光前一听这话,就像吞了一只苍蝇,到肚子里去了,吐不出来了。他说:“他这不是强暴未遂么?要是他中用,那不就成功了?妈的,完全可以报警,让他去吃几年牢饭。”
“你以为十万钱是好得到的呀?你老婆我不卖脸,不出卖色相,那个老不死的家伙会为你卖命呀?你做梦吧!”刘从丽苦着脸看了看全光前又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