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7 章(1 / 1)

极品小村民 西门龙头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嫁人,他心里感觉她永远是自己家里人,要是一天没有看到她,心里就难受。

易桂花看了看孙明芝严肃的表情,不像说假话,她也赶紧闭上了嘴巴。

车开到了那个路口,易桂花要到家了。

曹二柱把车停下了,他说:“用不着我送你进屋吧?”

易桂花摆了摆手说:“不用,天不早了,我也不要求你们到我家坐了坐,你们快回去吧。”

孙明芝对易桂花说:“你下车回去吧,那个编剧组进驻我们梨花城的事儿,就按既定方案办,房子早就买了,现在空着,你们编剧组停下了,我们再安排一个人为你们买菜做饭。”

“好,我跟马大铁联系一下,没准这几天就来了呢!”易桂花下车,站在路边招了招手,看车子开动了,她才转身回家。

曹二柱皱起眉头,想了想问:“姐,你跟易桂花说的那个编剧组是什么情况?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呢!你跟我说说,让我知道就行。”

孙明芝心里一直不痛快,她看易桂花下车了,只有她和曹二柱两个人了,她真想哭,一直咬着嘴唇憋着。她听了曹二柱的问话,便说:“你不是说让我全权代表你么,我已经在那个马大铁导演的面前表态了,让他们的编剧组到我们梨花城编写剧本,我们提供食宿……呜呜,不行么?呜呜……”

曹二柱立即高兴地说:“好呀,你这个家当得太好了,我全力支持!要不,我让我老婆郭小萍负责具体事务,就让他们住在何生叶家里。”想了想又说,“得请一个人为他们做饭。姐,你说让谁去做饭好?”

孙明芝想了想,忍住哭,小声说:“我想……就让朱老四的老婆何登红去吧。”

“好。我同意!”曹二柱一边说,一边开着车,他没有注意孙明芝的表情变化。

车里安静了一会儿,谁也没有说话。

孙明芝想哭,实在憋不住了,她突然叫道:“呜呜,耀军,曹耀军,你停车,你快点停车。呜呜,呜呜……”

曹二柱停下车,打开车内的灯,他看了看孙明芝的表情,只见她两眼满含泪水,咬着嘴唇,“呜呜呜”地哭泣,他不知道突然发生什么事儿了,心悬到了嗓子眼里了。

曹二柱胆怯地问:“姐,有什么事儿呢?你,你……你怎么啦?”

孙明芝哭着说:“呜呜,我有事儿想跟你说,实在憋不住了!呜呜……”

曹二柱四处看了看,公路上不时有车子亮着灯奔驰而过,他皱起眉头看着孙明芝又说:“姐,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又是大晚上的,姐,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呀,非得这时候跟我说么?”

孙明芝已经憋不住了,她朝曹二柱招了招她的小手,用哭腔说:“呜呜,你坐到后面来。”那样子像很迫切的。

听说要自己到后面去,曹二柱有点受宠若惊,可看孙明芝的表情,却又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儿。他吞吞吐吐地说:“姐,姐……你……怎么啦?”

孙明芝又招了招手,咬着嘴唇,憋了一会儿说:“呜呜,你过来呀。呜呜……”

曹二柱将车子往路边停靠了一下,他听话地爬到后面来了,坐到座位上,看孙明芝泪流满面,他小心翼翼地问:“姐,你怎么啦?”

没想到,孙明芝突然大哭起来,是嚎啕大哭的那种,还不停地对曹二柱张牙舞爪的,又打又抓的,像疯了一样,与平时文静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了。

【作者】:祝读者大大春节愉快,心想事成,万事如意,财源滚滚!

第679章 你没有做错什么

曹二柱一下子懵了,不知所措了,他真不知道哪儿犯错了,惹孙明芝生气了,他让她打着,嘴里说:“姐,怎么啦,你这是为什么呀?姐,我……我哪里做错了么?哎呀,惹你生气了,我有罪,我罪该万死!”

孙明芝现在心里很难受,从被吴世镇凌辱、强行做人流、嫁祸她为杀人嫌犯、被枪杀……心里积攒的冤屈太多了,早就想找一个发泄对象,让其都发泄出来,可一直找不着对象。今天突然遇到易远山,这是她没有意料到的事情,实在是憋不住了,现在车里只有自己和曹二柱两人了,她觉得机会好,想借他的肩膀用一用,好好的大哭一场,发泄一下。

孙明芝抓住曹二柱身子上的肌肉不松手,她嚎啕大哭地说:“呜呜,不怎么啦,不为什么,你没有做错什么,你对我很好的……我想哭,想大哭,呜呜,是我错了……呜呜,我现在想发泄,我想打人,想抓人……呜呜,我想发疯,呜呜……心里憋得慌……”说着在曹二柱的身子上是又打又抓又捏的。

曹二柱一听孙明芝这话,他悬在心里的石头落下来了。他说:“姐,姐,我明白了,我知道,你受了太多的委屈,你想哭,那你就放开嗓子大声哭吧!你想打人,你就打我吧!你想发疯也行,想砸什么就砸什么……”

孙明芝又是打,又是抓的,疯狂了好一阵子,把曹二柱身上的衣服都弄得衣不遮体了,她自己也没力气了,连哭都哭不出声了,她只好扑在曹二柱的肩膀上低声哭泣着。她一边哭一边哽咽地说:“我……胸闷……我……难受……我……”

曹二柱搂紧了孙明芝的腰,用手在她的背部抚摸着,他说:“姐,我早就把你当成我最亲的人了,你要有什么委屈,你尽管对我倾诉,有什么气也可以对我撒,我愿意做你的出气筒的。真的,我不骗你。”

孙明芝扑在曹二柱怀抱里哭着,她张了张嘴巴,想咬,想了想,她没有咬。

曹二柱知道了,他说:“姐,你要是牙痒痒,想咬我,那你就放心咬吧,我不在意的。”

孙明芝哭泣着,张了张嘴,摇了摇头,还是没有咬,只是“呜呜呜呜”地哭着,连话都懒得说了。

曹二柱看孙明芝伤心,他心里更难受了,他看她哭泣不止,他用手在她背部抚摸着。

孙明芝哭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看着曹二柱的脸说:“耀军,你在易桂花家里的时候,看到我跑了,你怎么不开车追我呢?我一个人跑着,谁也不管,我心里好难受呀,觉得孤立无援,好尴尬呀!还有,你怎么替那个人说话呢?呜呜,你难道想把我往外推么?”

曹二柱搂着孙明芝的腰不松手,他说:“姐,可能是我想错了,我想把那个追你的角色留给易远山的,没想到他没有追,他怕他越追你,你越烦他。姐,至于我为他说话,因为我知道你很爱他,特别是你中枪在医院抢救的时候,你感觉你自己不行了,还想见他最后一面,对我触动很大……我感觉你们曾经爱得你死去活来,我想让你的爱失而复得;我知道你们两人像夫妻一样同居过,我是想让你们两人破镜重圆。”

听了曹二柱的这一席话,孙明芝的眼泪止不住不停地往下流,她说:“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爱不像东西,丢失了还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