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正准备往院子里走,她伸开双臂,像疯子似的大声喊:“姐,姐,我想死你!”说着猛地扑上去把她抱住了。
孙明芝睡了一觉,又喝了不少浓茶,现在几乎没有什么醉意了,只是头还有丁点儿昏,她看着郭小萍的脸,郭小萍那样子就像刚打了鸡血的,兴奋得不得了。她说:“切,你个疯子,把我想死了,那你们就没有姐了。”
胡大姑正在厨房里忙碌,听到外面吵闹声,她走到院子里,还朝堂屋里看了看。
郭小萍看到胡大姑了,赶紧放开孙明芝,又伸长双臂,像企鹅似的跑过来说:“妈,妈,妈,呜呜,我求抱抱!呜呜,你抱抱我,我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
胡大姑抱住了郭小萍,高兴地说:“疯丫头,我知道是你回来了!嘻嘻,你一回来我们家就生气勃勃的热闹起来了。嗨,丫头,你想我要想疯,你现在不就已经疯了么?”
老爸曹明玉正在灶门口往灶里添加柴火,听到院子里的吵闹声,也跑出来看稀奇,看到胡大姑搂抱着郭小萍,是有说有笑的,他也笑了笑,正准备进厨房里的,没想到郭小萍松开胡大姑,伸长双臂跑了过来。
“爸,爸,我们……”
曹明玉以为准儿媳郭小萍要来拥抱自己的,这太不像话,传出一定会被人当笑话讲的,吓得身子连连往后退。
郭小萍走近曹明玉,缩回双手笑着说:“爸,我们就免了,不拥抱了吧。”
曹明玉见郭小缩回了手,一下子如释重负,像傻子似的说:“好,好,不用,不用了!”
那个样子弄得曹二柱、孙明芝、胡大姑都笑得前仰后翻。
郭小萍闻到了厨房里菜香,她又特意吸了吸鼻子,她看了看胡大姑,又看了看曹明玉,一本正经地说:“妈,爸,是不是又宰了一只鸡呀?鸡生在我们家真悲哀呀,三天两头宰一只,不晓得哪天就会全军覆没了。”
胡大姑笑着说:“宰鸡不是容易吗?我还想杀猪哩,可猪太大,我杀不了。”看了看郭小萍又说,“你怕我们把鸡宰没了?没事儿,开春后再多养一些小鸡,那鸡就前赴后继,我们宰不完了。”
孙明芝故意说:“妈,没想到你们这么偏心哩,看轻女儿看重儿媳,郭小萍不在家时,我们天天稀饭加咸菜,你一回来,又是猪肉,又是鸡肉,唉,弄得我吃不下饭了,本来要吃三大碗饭的,我现在只能吃一碗饭了。”
郭小萍直了直腰说:“那是,我是谁呀?我肩负着历史使命,是要为曹家生继承人的。”
看曹二柱站在院子里傻笑,胡大姑说:“二柱,端菜,开饭!”
三个年轻三抢着端菜,菜摆了大桌子。
饭菜确是丰盛,人们走在大街上就闻得到香气,心里羡慕曹二柱家的伙食开得真好。
左右邻居更是端着碗吃不下饭,拿着筷子敲着碗沿,吸着鼻子闻着香味发感叹:还是曹二柱家的饭菜香啊!
曹家人热热闹闹地吃了饭,郭小萍便拽着曹二柱的手要上楼。
郭小萍和曹二柱仅仅只有三天没有相见,吃饭的时候都不安分,眉来眼去的,不时还相互掐一下对方,弄得孙明芝、胡大姑和曹明玉不停地皱眉头。
曹二柱和郭小萍刚走到楼梯口,没想到从外面冲进一个人来,伸手就把曹二柱的胳膊给拽住了,大声说:“兄弟呀,你得为我作主呀!”吓得一家人都围了过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曹二柱定眼一看,来者是曹经中,心里想,上午开股东大会的时候不是牛逼哄哄的么,现在怎么啦?他皱起眉头说:“经中哥,出什么事儿了?”
曹经中低着头,吸了吸鼻子,不用说闻到了饭菜香,他看着曹明玉和胡大姑说:“叔,婶,还有剩饭不?我看菜剩下了不少,我将就点在你们这儿吃一点,先把肚子填饱了再说。”说着就主动坐到了桌子边,看着菜还吸了吸鼻子。
都姓曹,算起来还是亲戚,遇到家里做大事儿,比如过生日、结婚等,两家还相互来往。
胡大姑盛来了一碗饭,递给曹经中说:“锅里还有,你吃饱,不够我再给你添。”
孙明芝见没什么事儿了,进房间里上网去了。
曹二柱和郭小萍站在楼梯口,相互做了一个怪脸。
曹二柱知道郭小萍的意思,他对曹经中说:“经中哥,你慢慢吃,我们上二楼去。”
曹经中刚往嘴巴里扒了一口饭,听到曹二柱要离开,他赶紧用拿着筷子的手晃了晃说:“二柱兄弟,你别走,我还有事儿找你解决哩!你稍等一会儿上去,在堂屋里坐一会儿。我吃饭的速度快,要不了好一会儿就好。”他用筷子夹了一块鸡肉,正是鸡脯肉,他高兴地说,“这么好一块肉,你们那么多人,竟然让它漏网了。”说着放到嘴里咀嚼起来,一边吃,还一边点头说,“嗯,不错,真香!”
第661章 你下毒手呀
曹经中吃了一碗,又让胡大姑添了一碗,还把鸡汤喝了一碗,他站了起来,正要说话,没想到此时从外面突然冲进一个女人来,拿起墙角里的扫帚就要打向曹经中,曹经中躲开了。
曹二柱一看,那女人竟然是刘从丽,他跑过去一把拽住了她。
没有打着曹经中,刘从丽喘着粗气,气愤地说:“曹经中,你个没良心的东西,翻脸比翻书还快!我家全光前怎么得罪你了?你竟然对他下毒手,想打死他是不是?”
曹二柱一听,有点糊涂了,曹经中不是来让我给他作主的么?应该是他受了窝囊气才是呀!
曹经中躲在胡大姑的身后说:“疯婆子,你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你回去问问你老公全光前,看他是怎么对我的。”
刘从丽看了看曹明玉,看他的样子是站在自己一边,她底气似乎更足了,她用手里的扫帚指了指曹经中,扯着嗓门说:“全光前是骂你了,还是打你了?你告诉我。”
曹经中看着刘从丽手里的扫帚,一怕她砸向了自己,他说:“全光前欺负人,我入股二十万,他只退给我十七万!我不干,他说我不讲诚信,我们家的股权证作废了,必须退股,他们公司决不跟我这号人合作了……”
这时,左右邻居听到吵闹,都围在门口看热闹。
刘从丽扫视了一下在场的人,厉声地问:“曹经中,你告诉大伙儿,全光前动你一指头没有?”
曹经中眨着眼睛怔了一会儿,他找理由说:“我求他,我说我不毁约了,继续持股,到期了再退股,他说这入股退股的事儿不只是我说了算,公司也有权力发表意见的,硬是不要我持股了,还只退还我十七万,我气不过……”
曹明玉早想替刘从丽说话了,他说:“经中,你一气不过就动手打全光前了,是不是?”
曹经中眨着眼睛没有说话。
刘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