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她跟吴世镇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领结婚证的时间更短,两人的年龄又相差悬殊,并且早知道他已经牵涉到了人命案子里……这些都很容易让人想到她跟她结婚的动机,还有,她和王启高关系暧昧是有人知道的……一旦竞争对手吴倩那边也采取了行动,这些问题都是对她不利的,想把那些遗产全部占为已有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王启高心里早打好了如意算盘,想跟老婆离婚,然后跟潘红霞结婚,现在名义上是在帮潘红霞,实际上就是在帮不久的自己。
他看潘红霞没信心,便赶紧鼓励她说:“红霞,你自己先要有信心,然后才能取得成功。这世界上的事儿,只要你想不到的,没有办不到的。不是有这样一条广告词吗?思想有多远,就能走多远。我告诉你,这事儿成功的希望要远远大于不成功的可能,只看你努力不努力了。红霞,你先会儿说的很对,你要有做亿万富婆的准备,还要有做女企业家的打算,你不仅要继承吴世镇的遗产,得到他的股份、房子、车子,还要全盘接手他的事业,把他的那个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接下来,把雪球滚大……不过,这都是后话,目前你还有许多及时要做事情。”
有王启高鼓劲打气,潘红霞有些激动了,这么年轻就要成为亿万富婆,这搁谁能淡定啊?可她的身子往王启高的怀抱里拱了拱,仍然苦着脸说:“呜呜,老王,我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有些茫然,甚至有些晕乎,已经失去方向感了。呜呜,真不知做什么好了。”
王启高搂住潘红霞,小声说:“你现在有这种心理属于正常,你这么年轻,毕竟面对的是庞大的遗产和事业,要是成功了,那就真是一夜暴富了……你忘了,你身边不是还有我么?我经历的事情多,又在官场上混了那么长时间,有一定的社会资源和人脉关系,我做你坚实的后盾,做你的智囊,在你身后摇鹅毛扇子,为你出谋划策,你放心,你会成功的……”看着潘红霞的脸又说,“耶,红霞,奇怪哩,你上床前不是很有智慧的么?要继承全部遗产,还打理那个土建工程公司……怎么一上床,我们一激情,你就变成傻丫头了,一塌糊涂了呢?”
潘红霞打一下王启高,撒娇地说:“都怪你,呜呜,我恨死你了!”
王启高吃惊地说:“切,奇葩,我全身心地帮你,半点私心杂念都没有,你怎么还怪罪我,恨我呢?”
潘红霞把头埋在王启高的怀里轻声说:“呜呜,我怎么不恨你呀,我恨死你了!呜呜,我一跟你上床,被你弄得一兴奋,脑子就晕乎了。呜呜,你大我那么多岁数,我把你当成了我的神圣的父亲了;呜呜,你那么有主见,我把你当成了我最尊敬的哥哥了;呜呜,你那么爱我,我把你当成了我最亲爱的爱人了……呜呜,我从你一个人的身上,我可以得到父爱、亲情、爱情……呜呜,用不着我动脑子了,呜呜,你让我变弱智了,你说我恨你不?”
王启高一听这话,悬着的心一下子便落了下来,潘红霞所说的“恨”实际上就是爱,他搂紧潘红霞,亲了亲,笑着说:“你要是这么说,我愿意像你父亲那样慈爱你,我愿意像你大哥哥那样宠爱你,我愿意像丈夫那样疼爱你……”
潘红霞想起了全光前没来之前王启高说的话,她问:“喂,老王,你先会儿说的高招,杀手锏,你告诉我,那是什么呀?”
王启高本想告诉潘红霞的,可突然改变了主意,他说:“红霞,你先别急,现在用那个杀手锏还不是最佳时机,你先做好当前的事儿,当要用上杀手锏时,我会告诉你的。因为你有这个杀手锏,所以吴世镇的遗产全部由你继承的可能性大增,吴世镇的女儿吴倩根本不是你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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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2章 需要垫褥子吗
全光前从潘红霞那儿出来,心里更不踏实了。在梨花冲里被村民们弄得焦头烂额,从生理上和心理上都伤害不轻,本想找吴世镇的老婆潘红霞寻求一点精神慰藉,弄一个解决那个问题的办法,没想到她还想推卸责任,要不是那个前副县长王启高出面,她恐怕不会管那个事儿了。
好不容易跟潘红霞见了一个面,没想到背的心理包袱越发沉重了,全光前走到大街上,心里还异常郁闷,难受。
全光前低着头走着,街灯很明亮,可他感觉却很灰暗。他觉得大街上什么东西都不是真实的,特别是那些得意地行走着的人们和一边走一边开心地有说有笑的人们,真怀疑有什么事情能让他们那么高兴。他的目光到处搜寻着,想找到跟自己一样在苦闷中徘徊的人们。
大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可全光前一个人无目的的走着,倍感孤独与凄凉。他现在太理解那些对前途绝望而自寻短见的人了,他恨不得就想走那条路。
全光前看到一棵街树下有一片不大的阴影,便在那暗暗的地方坐了下来。
他看着街上行走的人们和来往的车辆,想起了吴世镇,一位自命不凡不可一世的人,开着豪车,住着别墅,有公司,有事业,有美女相伴,可现在锒铛入狱了,恐怕连自己的生命都要失去了,不用说,他所拥有的一切也就荡然无存了。
全光前低着头想着心事,甚至有点怀疑人生了。自己完全不能跟吴世镇比,他享受的东西自己做梦都没有见识过……可自己不和不觉中被他拖下了水,担任了那个土建工程公司所谓的董事长,村民们入股的钱自己没有花一分,现在却成了他的替罪羊……
全光前越想越想不开,心里越难受。
这时,有几个人嘻嘻哈哈地从全光前的面前走过,有男有女,看样子是刚散了宴席,因为他闻到了一股酒味儿。他们虽然走的时候都在东张西望,可没有人看到全光前,更没有人理会他,他就像不存在似的。
全光前屈膝坐在水泥地板上,将双臂放到膝盖上,将头埋在双臂里,闭上眼睛,他不想看到陌生人的欢乐,乐与悲一对比,反差就更大了。
全光前想静一会儿,想让脑子里的那台转动的机器停下来,不去想那些让人不愉快的事情,可那脑子里的机器怎么也停不下来,仍然胡思乱想。
全光前有些狂躁起来,有些控制不往自己,真想大喊一声,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