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1 / 1)

极品小村民 西门龙头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犯什么事儿了呢?虽然觉得她不和钉子户一条心,不是一路人,但还是想弄明白,她究竟犯什么事儿了,于是,人们便相互打听起来。有人真替她惋惜,没准这一抓进去,她的前途也就耽误了!当然,也有人幸灾乐祸。

曹二柱糊涂了,见祝定银要离开,他讨好地说:“祝书……记,你要回村委会吧,我送你。”见祝定银走近自己,他问,“哎,祝书……记,孙明芝犯什么事了?”心里觉得这个祝定银应该被警察抓起来。

祝定银坐上摩托车后座说:“日他娘,还不是关于拆迁的事儿。哎,曹耀军,你以后少掺和那些娘们的事儿,别让赵天琴拿你当枪使,小心警察把你也抓了。嗨,那丫头得在派出所里蹲几天点,受几天罪。唉,那么一个美人儿,真可惜!”

“耶,不对呀,要是为拆迁的事儿,那就应该抓天琴婶呀?”曹二柱发响摩托车说:“嘿嘿,祝书……记,你看到了的,我从不参与,只看热闹。”

祝定银摇摇头说:“抓赵天琴没有用,她不过是抛头露面的,充其量只是一个跳梁小丑。”

曹二柱骑在摩托车上,却没有开动,他想了想说:“不对,孙明芝跟我一样也没有参与呀,她守在小店子里,热闹都不看哩!”

祝定银坐稳了,还抓紧了摩托车后座,然后说:“曹耀军,你不知道,别看孙明芝漂亮,可内心里黑暗得很,唯恐天下不乱。最近她在论坛上发了好几条关于我们村拆迁的帖子,已经涉嫌造谣,县里的王副县长怀疑她是那帮抗拆迁的娘们儿的幕后黑手,是专门躲在阴暗角落里摇鹅毛扇子并扇阴风点鬼火的人。”

曹二柱起动摩托车,刚跑了几步,他听到祝定银的这话,立即刹车了,他说:“哎,祝书记,要是为这事儿的话,那警察就错远了,肯定是冤假错案。据我所知,孙明芝不是跟天琴婶她们是一伙的,她是支持政府搬迁的,她还在做她老娘的工作,劝她早点搬迁哩!”挠了挠后脑勺又说,“哎,对了,天琴婶还认为她是叛徒,半夜里在她家门前拉屎……”

祝定银眨着眼睛,有点弄不明白了,他说:“难道派出所的侯警长他们弄错了?要真是这样,我得跟他们说说去。”

曹二柱斩钉截铁地说:“嗯,肯定错了!操他娘,那些警察真他娘的没水平,把天琴婶那些弄事儿的娘们儿没办法,竟然对自己人下手。”

到了村委会,曹二柱让祝定银下了摩托车,自己到新居民点上嫂子家吃了饭,就骑着摩托车回到家里,刚停稳摩托车,何登红就跟进了屋,估计是看到曹二柱骑车从门前走过就跟过来了。

“嘻嘻。”何登红看到曹二柱,微摇了一下臀儿,不说话,只是傻笑。

58、湿了就是想要了

曹二柱看着何登红泛着红晕的脸,她明显是送货上门,高兴地在心里说,操,只要你进来,不干一场,老子是不会让你离开的,他关上院子门说:“登红姐,机会好,我老娘今天又不在家,嘿嘿,我在你身上表演得那么精彩,前天夜里没开灯,你没看到,昨天中午房间里亮敞,可你眼睛闭上了,竟然也没有看到。好,今天你得把眼睛睁大一点,好好看着。”

曹二柱那个傻逼不知道,人家女人只要被人给男人弄爽了,她的大脑中枢指挥系统就失灵了,神经都支配不了身体的各个器官了。主要症状就是:她嘴巴张开了,眼睛闭上了,话也不会说了,视力也没有了,四肢更是没骨头了,气也短了,只有支配享受的感知神经还是正常的,让她喘着粗气舒服、惬意、快感……哪有功夫看你表演?

何登红的脸红着,面带着微笑,摇晃着臀儿,四处张望地走进了堂屋里,她看到了那两桶蜂蜜,吸了吸鼻子,咂咂嘴说:“啧啧,二柱,你家里蜂蜜还不少哩!”

曹二柱点点头说:“那是,只要你想要,你就直接取。嘿嘿,你只当是在你家的。”

何登红故意说:“这两桶……我全要,你也给我?”

曹二柱点着头说:“当然,你就是我亲姐了,你的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你现在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想架样子给你摘。”

何登红听了曹二柱的话,很满意,有一股暖流直往心里流,她用手捂了捂脸,换一个话题说:“鬼二柱,你的那……真多,弄得我的裤子里面一直是脏脏的,你那……进了我身体里面的,也呆不住……到下午还在往外面滴答,粘粘的就跟鼻涕似的,还让张玉芝、曹金霞她们看到了,真羞死我了!”回头看了看门外,“幸亏你老娘在关键时候出面帮我解围,不然我就露馅出大丑了。”

曹二柱笑笑说:“嘿嘿,看来我们两人的事儿,我老娘嘴上反对,可心里默认了。她保护你,可能已经把你当我们家的亲人了。嘿嘿,姐,我们以后就不用避我老娘了。”伸手搂着何登红说,“登红姐,我想死你了,我现在才晓得什么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

何登红低着头,翻着白眼看了曹二柱一眼,红着脸小声说:“切,二柱呀,你这个馋猫,昨天中午刚让你饱餐了一顿,恨不得要吃撑了,一天都没隔,现在难道又想了?别荒淫无度呀,小心坏身体哩。”其实在这段时间里,曹二柱不只是和何登红做过,还和曹金霞有过一次插曲哩!不过他没有上她那肥胖的身子,只是让曹金霞用嘴解决的。这事儿当然何登红不知道呀!

曹二柱摸着何登红的腰,心里充满了幸福感,爱和情是实足的浓,感觉和曹金霞在一起时完全不一样,甚至觉得自己昨晚被曹金霞强迫了,有一种受强迫、受屈辱的滋味,甚至觉得自己最金贵的东西被她偷去了。搞笑的是,那个无知的胖女人竟然觉得自己吃亏,还想找老娘告状。

曹二柱听何登红说要自己节制,他说:“登红姐,你恐怕不知道,自从那天在那个堰塘边尝到了你的甜头,开了个头,就止不住了,我就一天到晚都想着那事儿了,恨不得隔几个小时就干一回,不干心里就难受,就烦,甚至想发疯。哎,姐,我在网上查了查,我这情况应该算是一种病,就像吸毒了,有毒瘾了,想戒也戒不掉了。”

何登红叹息一声说:“唉,都怪姐,是姐害了你,让你染上那个……瘾了。唉,怎么办呢?要不,你到医院找医生给你治治。”

“姐,有你治就行了,嘿嘿,只要你一出手,妙手回春。”曹二柱拥着何登经进入了房间里,曹二柱突然抱起来了何登红,吻了吻她的嘴唇,发之肺腑地说,“登红姐,说实话,我真离不开你了,无时无刻不想你。我现在心里只有你,见到别的女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