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他丈夫的,但你是诱因,是你勾引了她的丈夫,是你让她的丈夫叛了她,是你让她的丈夫走上了不归路……”
孙明芝低声问:“是赵总的妻子王翠兰?”
吴世镇得意地说:“聪明,就是她,我们有人天天把这种想法灌输给她,让她恨你,让她对你起杀心。嘿嘿,曹耀军想学我的计策,到了阴曹地府,你可以告诉他,这叫借刀杀人。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到时候我们一定给他烧纸,让你们在那边有钱花。”
提到曹二柱,孙明芝再次央求说:“你开枪打死我吧,枪上只有我的指纹,警察会认为是我自杀的……”看吴世镇不说话,只是摇头,孙明芝又说,“我现在写遗书,说是我想自杀……”看到桌子上有纸,还有笔,趴到桌子上要写。
吴世镇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纸,放到孙明芝面前说:“你想写,不用写什么遗书,你就把这个重新写一下吧。”
孙明芝拿起那纸一看,原来是自己写的关于梨花冲水库第一期工程的验收报告,她感到特别不可思议。
岂有此理,我这不是交给王启高了么,怎么到吴世镇手里了?
吴世镇看孙明芝满腹狐疑地看着那个报告,他笑着说:“嘿,庙高一尺,魔高一丈,你有你的关门计,我有我的跳墙法,你以为你能掐住我的脖子呀,嘿嘿,我告诉你,有老天爷罩着哩,你的黑手伸不到我脖子上来。你把这个报告交给了你的主子,可你的主子对你的这个报告并不满意,他让我要你重写一个。”
孙明芝把那个报告放到桌面上,以为跟吴世镇讲条件的机会来了,她说:“你要我重写这个报告可以,但你必须把曹耀军放出来,我见了他的人了我才写。嗯,必须的。”孙明芝竟然学着曹二柱的口头禅强调了一下。
没想到吴世镇说:“你现在没牌可打,也没条件可讲。今晚让你杀曹耀军,明天你就再次进公安局,那个助理的职务就换人了,这个报告,新的梨花冲水库工程指挥部的指挥长助理自然会写……”
孙明芝想了想,一咬嘴唇说:“好,我写,反正我单方面宣布握手言和,不跟你斗了,我认输,曹耀军你放不放,那是你的事了,我不管了。他死了,会有人找你们的。”说着就趴在桌子上写起来。
写好了,孙明芝把那个报告丢到桌面上,转身就往外走。
吴世镇拿起那个报告看了看,满意地笑了,他得意洋洋地说:“嘿嘿,孙明芝,你记住,你只能被我操,你一辈子也操不了我。”
孙明芝听了吴世镇这话,实在是憋不住了,她又折回来小声说:“我也告诉你,你操人的水平真不怎么样,因为,你妈给你生的那个……东西太小了,要是和正常的男人比,你不算有那东西……”
孙明芝的这句话算是戳准吴世镇的命门穴了,他怔了好一会儿没敢抬头,听到孙明芝走出门后“砰”的关门声,他才敢抬头,他最怕有人揭他这个短了。
孙明芝不敢一个人在家里呆,她搭车到城里去,她被吴世镇愚弄,心里还是不服,她想找王启高,仍然想阻止政府付第一次工程款,可打他的电话,他不接。
孙明芝坐在客车上,心里一直惦记着曹二柱的安危,于是,她拨通了曹二柱的电话。
第471章 我们不要担心我了
曹二柱被陈助理他们装进麻袋丢到那辆厢式卡车里,摇摇晃晃地走了没好一会儿就停下,他感觉自己被人抬了下来,然后丢到了地上。
这时,曹二柱听人说:“孙明芝那丫头真漂亮,曹耀军拿命来帮她,他们不会睡过觉吧?”
另一个说:“有可能,那丫头要是让我睡,我也会这么帮她。”
这时陈助理说话了:“要真是曹耀军这个丑八怪就睡了她,那就真是一朵鲜花被猪拱了,真可惜了。”明显是羡慕忌妒恨了。
赵志龙咳嗽一声说:“哎,你们猜,我们弄走了曹耀军,吴总留下那漂亮的丫头,他们会做什么?”
一个家伙说:“还用猜,老规矩,按在桌子上做那种舒服的事儿呗,操他娘,吴总做人真做得到位,有钱,有女人,还可以为所欲为。我要是能像他那样过日子,尼妈,就是死了就愿意。”
赵志龙拍了拍手说:“哎,陈助理,我们现在做什么?操他娘,吴总现在搂着漂亮的女人正爽着,我们打麻将过过手瘾吧,操不着漂亮女人,我们操麻将。”
陈助理说:“你们去打吧,我在这儿守着曹耀军,趁机打个盹儿。这几天太累,吴总让我们找到林老幺,可他拿着十万元钱逍遥自在去了,我们到哪找他去呀?找了这么多天,连他的影子就没有见着。唉,弄得我现在的心总是悬着,真想好好睡一觉。”
一阵脚步声,几个家伙出去了。
不一会儿,曹二柱听到了陈助理打起了鼾声。
曹二柱蜷缩在麻袋里,他蹬了蹬腿,脚脖子被透明胶带缠得紧紧的,动不了。他又动了动手,还好,胶带只缠着手腕,手指头还能动,他用手腕蹭了蹭,胶带竟然有所松动了。
衣服夹层里有一个刀片,曹二柱用两根手指夹着衣服往后扯,然后慢慢找里层的那个洞。
好不容易找到了那个洞,曹二柱用两根指头把那个刀片夹了出来。
刀片是老爸曹明玉刮须刀上的,很薄,很锋利。
曹二柱用手指头夹着那个刀片慢慢地割手腕上的胶带,这胶带只要能割出一个口子,再用力一扯,那就开了。
手腕松开了,那就好办了,他又开始割脚脖子上的胶带。
割脚脖子上的胶带快,三下五除二就割开了。
四肢可以动弹了,曹二柱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只听陈助理“呼噜呼噜”地打着鼾,还不时咂咂嘴,咬咬牙,似乎睡得很香。
曹二柱开始用那刀片割麻袋,慢慢割,不一会儿功夫就割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他钻出头看了看,这是一个农户放杂物的小房子,里面有犁呀耙呀麻袋什么的,陈助理正躺在一堆空麻袋上睡觉。
曹二柱本想悄然无声地离开的,可他想了想,他们要是发现麻袋是空的,肯定会四处找自己,他看陈助理睡得香,干脆来一个桃代李僵,让他替自己呆在麻袋里。
于是,曹二柱找一个木棍把陈助理打晕了,没有透明胶带,他拿破布塞住了他的嘴,用麻绳拴住了他的手,重新找了一个麻袋,把他装进了麻袋里,系好口子,便悄悄地把小屋的门打开成一条缝隙,朝外看了看,果然是一一座农家小院,他现在呆的是厢房,对面估计是厨房。
曹二柱挤出小屋,猴着腰看了看正房,正房坐北往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