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1 / 1)

极品小村民 西门龙头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有一股子好汉做事好汉当的勇气,她忍不住想笑。

曹二柱看何登红无声地笑,他一本正经地说:“我晕,你现在应该伤心地哭的,是受害者,你竟然还笑。哎,你就说你从我门口路过,被我强行拽进屋里了。”

何登红看到曹二柱还有些孩子气的脸,越发想笑了,她捂着嘴巴说:“你信不?我自己就不信,你老娘那么精明的人,她会信吗?”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又说,“世界上有这样规规矩矩地躺在床上让男人强迫的吗?”

“不管别人信不信,只要让我老娘信了就行了。嗨,你听我的,必须的。”曹二柱将何登红按到床沿上坐好,他又说:“你先在床上坐一会儿,等我把我老娘摆平了,你再从容地出来。别怕,我的老娘,你怕什么?”

何登红苦着脸说:“唉,没办法,也就只有这样了。”现在贸然走出去,遇到胡大姑,肯定要碰一鼻子灰。

曹二柱走到堂屋里,老娘不在,又走到厨房里,看她正在做饭。他嘻皮笑脸地说:“妈,这回在居民点嫂子那儿呆的时间长哩,嘿,你的宝贝孙女秀秀喜欢你了吧?”

老娘板着脸,瞪眼看了看儿子,恨不得一口把他吃了。她说:“曹二柱,你莫把你妈气死了!”看了看门外,小声问,“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是何登红吧?二柱呀,你胆子不小哩,我一不在家,你就把她弄到屋里来了。”

“嗯,是她。妈,你别为难她呢,必须的!她今天中午从我们门口路过,我看四处没人,就强行把她拽进屋里了,然后又强行把她按到床上,然后又强行把她睡了……她说要去派出所告发我,让我去坐牢哩。妈,我不想坐牢哩,我不想离开你。”曹二柱现在是谎话连天,满嘴跑火车。

老娘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由先会儿的愤怒变成现在的恐惧了,她紧张地问:“何登红,她,她一直不愿意?”

“嗯,是的,她说我长得太丑了,还没她老公朱老四英俊哩,所以不想跟我做那种事儿,我强迫她,她还反抗呢,一直咬我,还掐我哩。”曹二柱将何登红爽得发狂时的所作所为都说成了是反抗,还把何登红咬他肩膀的牙印给老娘看,还怕老娘不信,又把裤子往下扯了扯,让老娘看他臀儿上被何登红掐过的痕迹,“妈,要不,你向登红姐求个情吧,让她原谅我一次,必须的……”

没想到老娘一挥手说:“你拉倒吧,我才不会相信你哩!你妈是过来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我怎么会向那个小狐狸精求情呢!我早看出来了,朱老四不在家,她守不住寂寞了,你们两人……她是愿意的。”看了看曹二柱又说,“没准还是她主动送上门的哩。”

“妈,你怎么这么想呢?”曹二柱假装生气了,蹲到地上,他捂着脸,故意说:“操,登红姐要报警,不过……坐牢也值,尼玛,总算真正尝到女人的腥味了,不管怎么说也曾经爽过一回。”

老娘看着曹二柱垂头丧气的,便动了恻隐之心,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啊!知道儿子是想给何登红一个体面的台阶,便顺着儿子的话,故意问:“二柱呀,对于何登红,我的话能管用么?”

“老将出马,一个顶两,我就不信不管用!”曹二柱立即站起来拽住了老娘的胳膊,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用哭腔说,“妈,妈,我的亲妈耶,你这是救你的亲生儿子出火坑哩,是积大德,是皇恩浩荡!妈,妈,我以后做牛做马报答你,到时候你老了,不能动了,我为你端屎端尿侍候你。”

老娘被曹二柱拽到了堂屋里,胡大姑知道儿子是为了何登红,作为亲娘,她当然会成全自己的儿子呀!她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说:“好,我就把我这老脸不要,去说说看,不过,我跟你说,我只帮你这一次,管不管用,那就看你的造化了。”

50、做了好几次

走进房间里,见何登红坐在床沿上,胡大姑为了演得逼真,她“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拽住何登红的一只腿说:“何登红呀,你看在我这老脸老皮的面子上,原谅曹二柱一回吧,他年少不更事,一时冲动……”

何登红见状,心里一惊,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她立即双脚落地弯腰拉起胡大姑,嘴里说:“胡大姑,你别跪下呀,我怎么受得起呢?”

胡大姑站起来问:“登红,你同意原谅曹二柱了?”

曹二柱怕何登红说漏了嘴,他赶紧眨眼睛递眼色。

何登红会意,她坐到床沿上点点头,说出了哲人说的话:“嗯,这恐怕是天意,原谅别人,也是解脱自己。”

曹二柱拉着老娘的胳膊说:“妈,你看人家何登红多通情达理呀,别再对人家横挑鼻竖挑眼了,对她好一点儿。天琴婶说过,我们钉子户要团结,要拧成一股绳,共同对抗强拆……”

何登红溜下床沿,站稳身子捋了捋自己蓬乱的头发,走到了堂屋里,看了一眼那瓶蜂蜜,便往院子里走。

“姐。”曹二柱赶紧叫住了何登红,拿起那瓶蜂蜜塞到了她的手里,“嘿嘿,天天喝几口,美容,养颜。你看我妈,蜂蜜没断过,快五十岁了,脸红润得跟大姑娘似的。”

被儿子拍马屁,胡大姑用白眼珠子瞪了曹二柱一眼,没理他。

何登红拿着蜂蜜回头瞟了胡大姑一眼,觉得真有点风韵犹存的样子。她也没说话,走进了院子里,走出院子门时她还抿紧嘴巴无声地笑了笑。

胡大姑看着何登红从容地离开自己家,心里不是滋味儿。再看看儿子,他现在是满心欢喜,就像中了大奖的,乐得合不拢嘴。

胡大姑对男女之事算得上是老江湖了,她知道男女做过那种事后需要打扫战场,她走进曹二柱的房间里,看了看床上的床单,不用说是脏脏的,画的满是地图。她扯下床单,准备换干净的,发现还有一床床单丢在一个椅子上,拿起来一看,更脏,画的地图更多。

胡大姑觉得自己被儿子骗了,她脱下一只鞋就往曹二柱的身子上打。

曹二柱没防备,老娘打过来的鞋底全落在自己身上,他瞪大眼睛看着老娘说:“妈,你怎么啦?一会儿不是好好的么,怎么眨眼间发疯了?”

“我就是疯了,是被你们气疯的,你和何登红竟然做了两次,是不是昨天夜里就把何登红那个骚货弄到你屋里了?唉,真气死我了!”老娘举着鞋又要打,被曹二柱抓住了手。

曹二柱胡编起来:“妈,你不晓得,我现在不知怎么回事儿,已经迷上男女那事儿上了,只要不做那事儿,心里便憋得发慌,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走路也没劲儿,活儿也没力气干,成天呵欠连天的,就像吸了鸦片的。昨天夜里,我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