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1 / 1)

极品小村民 西门龙头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着指了指自己的下身,张开腿,掀了掀盖在身上的被子,看了看几个傻子似的娘们,但没掀开。

作为病人,任何地方对医生来说都算不上是隐私。廖作艳掀开被子一看,把她吓了一跳,曹二柱没穿裤子,下面光溜溜的,特别是他的两腿之间,不细看还以为放了一个大紫茄子哩!

廖作艳从卫校一毕业就回村当医生,干了十多年了,看到过无数稀奇古怪的病症,也见过无数农药中毒的病人,还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症状的,她惊诧不已,嘴巴张了半天没合拢,她问:“奇怪呢,这地方又接触不到农药……怎么水肿成这样了呢?”

五个女人都红着脸低下头不吱声了。

曹二柱“哎呀哎呀”叫了几声后说:“操他娘,虎落平川被犬欺,我今天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被她们几个娘们儿按在地上脱下裤子,金霞嫂子拿喷雾器对准我的身子喷敌敌畏,尼玛,严重中毒了!廖医生,要是我死了,你告诉警察,是她们五个娘们干的,让警察把她们全部枪毙了!哎,我死了,还有五个女人垫背,妈的,不过都老了一点。”看了看曹金霞又说,“有一个年轻一点呀,又胖,还丑,还是比我大10岁……”

曹金霞听曹二柱说自己胖,还丑,她皱起了眉头,但不敢反驳。

廖作艳听了曹二柱的介绍,原来是一场恶作剧造成的伤害。

廖作艳作为医生,别的管不着,她只管看病。她看了看那五个女人,一个脸朝东,一个脸朝西,个个像死了亲爹的,满脸愁云,她咂咂嘴说:“啧啧,是有机磷药物导致的严重水肿,这地方血管很丰富的,容易充血,反应敏感,要是治疗不及时就会引起全身性症状,比如败血症,再比如肾衰,弄得不好就会出生命危险哩!”

当医生的总是要把小病说成大病,把大病说成更大的病,是又狠又厉害,反正他们都是棒槌,对医学知识是一窍不通。

廖作艳这么一说,曹二柱的病情是超级严重,已经病入膏肓了,甚至有生命垂危了。

这话没吓着曹二柱,却把那五个女人吓得要死。这曹二柱真有一个三长两短,我们会有好过的日子吗?坐牢是肯定的,没准主犯还得吃枪子儿呢!

五个女人都抬头看着廖作艳,眼巴巴的,都希望廖作艳能妙手回春,让她们快点度过这个难关。

医生的目的很明显,这“严重”的病要是医治好了,是他有水平,医术高明,要是治不好,也不是他的事儿,是病太重,我医生尽力了,自己什么责任都没有。

廖作艳从出诊箱子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小瓶苏打水,让曹二柱喝下,然后拿出高锰酸钾溶液,蹲下身子,抿紧嘴巴,动手清洗起曹二柱的身子。其目的是想让高锰酸钾和敌敌畏起化学反应,从而减少对人体的危害。

廖作艳来来回回洗着曹二柱的身子,好像洗了好几遍,五个女人只看了一眼,有的赶紧闭上眼睛,有的把眼睛盯到地上,想看稀奇的,可又不好意思明目张胆地看,只敢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看。

天琴婶闭了一下眼睛,又接着看,心里还说:真是屎难吃钱难挣哩,医生也不是好当的,一个女医生竟然帮男病人清洗那种地方!要不是医生,谁好意思动手啊!

曹二柱也闭着眼睛,虽然水肿,可除了有点胀,有点热,不是太痛,让廖作艳捏在手里洗着,他还感觉有点惬意。

廖作艳故弄玄虚一番,洗好了,她站起来又给曹二柱开了几粒阿托品,闭上眼睛算了算账,然后说:“哎,一共四十六元八角,哪个结账啊?”

没有人吭声了,窝棚里静得掉下一片树叶就能发出一声巨响。

天琴婶忍不住,她指着曹金霞说:“哎,由曹金霞结账。”

曹金霞哭丧着脸说:“呜呜,应该由张玉芝结账。”

张玉芝不依了,她对曹金霞说:“耶,你喷的药,怎么要我结账呢?真要追究责任,你是主犯,我是从犯,大不了坐牢,要枪毙是你。”

曹金霞立即反驳说:“是你要我喷的,你是递刀的。”又拿出了她的理论,“只怪递刀的,不怪杀人的。”

几个女人为了那点医药费,竟然相互推诿起来。

廖作艳不高兴了,她说:“我不管,是张玉芝和崔世珍请我来的,我给曹二柱治了病,我付出了成本,又付出了劳力,这治疗费可不能没着落。”

曹二柱一听,不干了,他说:“耶,我可不会出什么医药费呢!我是受害者,我还要报警呢!廖医生,你可别找我要钱,她们是投毒者,治疗费用全由她们负责,必须的。要不,我现在报警,让警察把她们五个犯罪分子抓起来,你为我作证,让她们受到法律制裁。”

天琴婶想了想说:“廖作艳,你放心,这钱少不了你的,你先回去,到时候我负责跟你结账。”

没有拿到钱,可有了认账的,廖作艳放心地离开了。

30、你们太下流

这时,丁艳萍和崔世珍也想走,曹二柱大喝一声:“你们谁也别走,你们要是走,老子马上打电话报警,你们这是投毒,这是谋杀!曹金霞是首犯,张玉芝是主犯,其他人是从犯,哪个也脱不了干系。”这话一说,谁也不敢走了,“哎,我已经成这样了,你们说怎么办?是我报警呢,还是私了?”

怎么办?没办法叫!

本来想治治这个曹二柱的,没想到反倒治着自己了。

五个女人都坐到了地铺上,围在曹二柱身边,可谁也不说话。

“我还有一件事得跟你们说说,不准再喊我曹二柱了,我是有大名的,你们以后得喊我曹耀军,规规矩矩地喊。”

几个女人你看我,我看你,这个不坐牢,不拿钱,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窝棚里安静了那么一会儿,曹二柱突然问:“哎,昨晚是哪个在孙明芝小卖部门前拉的屎?”

不是说报警的事儿,不说拿钱的事儿,天琴婶和张玉芝竟然咧开嘴巴笑起来。

不用说,是她们两人拉的了。

曹二柱吸吸鼻子说:“你们都那么大年纪了,竟然还做那么缺德的事儿,弄得早晨天宇集团的那个陈助理去孙明芝那儿买东西时,竟然踩了一脚臭屎。”

没想张玉芝高兴起来,只差要拍巴掌了,她说:“嘿嘿,就是故意恶心他们的,看他们还狼狈为奸不。”看了看曹二柱,“耶,曹二柱,你怎么替孙明芝说话呀?”

曹二柱伸了伸手,故意摸了摸张玉芝,张玉芝没拒绝,让他摸,他不高兴地说:“哎,说好了的,以后别喊我曹二柱了,你怎么又忘了?”他看张玉芝伸了伸她那笨舌,表示错了,他不再计较。

几个娘们都皱了皱眉,但都没吭声。

曹二柱觉得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