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 / 1)

极品小村民 西门龙头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忘了穿裤衩,现在还是只穿着长裤。

想到下午何登红教自己做那种有趣的事儿,忍不住就得意洋洋地笑起来。笑到激动时,他摇晃了一下臀儿,还做了几下那种特定的动作。

曹二柱回味着,嘴里不停地说:“爽,太爽了,简直爽死了!那何登红是第一个女人,到任何时候都不得忘记她,一定好好待她。”

他在兴奋中迷糊了一会儿,听到了动静,他睁开了眼睛。我的天,好像来人了,那人手里拿着手电筒,灯光左一晃右一晃的,似乎是越来越近了。

“谁?”曹二柱警惕起来,打开手电筒照了照对方。

来人没有说话,看到一个蜂箱,用脚一踢,蜂箱翻了,蜜蜂“嗡”地飞了出来。

原来是来搞破坏的,曹二柱有些恼怒了,他顺手拿起了预备在身边的木棍,大喝一声:“谁,你想做什么?小心吃我的木棒。”

“我!你个死鬼,砍脑壳的,今天晚上快气死我了。”

声音好熟,曹二柱用手电筒照了照,原来是何登红。

他心里一喜,他立即丢下手里的木棍,笑着说:“哎呀,有眼不识泰山,是我亲爱的登红姐来了呀,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欢迎你妈的个头呀!”何登红可没有曹二柱这样的好心情,她手里拿着一根荆条,走近曹二柱扬起荆条就打,嘴里还说,“你个鬼,真是气死我了!”

曹二柱左躲右闪着,可还是挨了好几下打,那细细的荆条打在身上,虽然不会伤筋动骨,可疼痛得厉害。他用手挡着脸说:“登红姐,你手下留情,再打我就没命了。哎,我亲爱的姐,你的心怎么这么狠啊?再打我就生气哩!”

何登红又打了他几下才说:“切,你还信誓旦旦地说要做好保密工作呢,竟然一回家就跟你妈那个老婆娘说了,弄得我今晚在你妈的面前一点尊严就没有,气死我了!”

曹二柱趁何登红说话,一手抓住了她拿荆条的手,并把那荆条夺了下来,他连连赔不是说:“登红姐,这是我的错,让你委屈了。”他想到还有一只鸡腿没吃,立即讨好地说,“登红姐,我一卦算灵了,晓得你要来,我特地给你买了一只鸡腿。你快吃,必须的。”说着拿起那只递给了何登红。

何登红吞咽了一下口水,改变态度说:“这还差不多。”正想接过鸡腿的,没想到曹二柱又缩了回去,她锁紧了眉头,以为曹二柱在调戏自己,心里很不爽了。

哪知曹二柱嘻皮笑脸地说:“嘿嘿,我帮你拆开,必须的。”说着就用嘴巴咬开了包装袋,让鸡腿露了出来,吸吸鼻子说,“真香,给,给你吃。”

何登红笑笑,接过鸡腿,坐到地铺上,张嘴咬了一小口,咀嚼着体味了几下,点点头说:“嗯,是的,又香又麻又辣又咸,还稍甜,嗯,蛮好吃的。”

曹二柱看何登红吃得香,他舔了舔嘴唇,咽一下口水说:“登红姐,你要是喜欢吃,我天天买给你吃。”

何登红一边吃着,一边点头说:“好,行,可以。”

24、那事也往外说

曹二柱坐到何登红身边,还靠紧了她,将手伸到她腰里,搂紧了她,将脸贴到她的胸脯子上。

何登红仰头吃着鸡腿,让曹二柱搂着,一只鸡腿啃了差不多了,扭了扭身子,想甩开曹二柱的手,她瞪大眼睛说:“鬼,你还想做什么呀?快,快松手。”

曹二柱搂得更紧了,他有些激动了,带着颤抖的声音说:“呜,登红姐,做什么?你知道的,我,我……我又想要了,必须的。”

何登红嘴里满是鸡肉,她咀嚼着说:“别,千万别,你离我远一点。”咽下嘴里的鸡肉,她舔了舔鸡骨头,然后丢到窝棚外,就要站起来。

曹二柱不松手,头拱了拱,哀求说:“登红姐,你答应我嘛,我现在真想得要命了。”

何登红想站起来,可被曹二柱搂得紧紧的,她笑笑说:“想就好,我就是要让你想。”

曹二柱用一只胳膊抱住何登红的腰,另一只手在她身子上摸起来,他高兴地说:“嘿嘿,登红姐,你答应了?”说着就扯了扯她的裤子,朝里面摸了摸,“嘿嘿,登红姐,你回家洗澡了?里面的小裤衩好像换了哩!”

“你怎么知道的?”

“姐,我的手是神手,它知道的。”曹二柱知道,下午在堰塘边帮她穿的时候,裤衩是湿润的,现在是干的,他估计何登红洗澡换裤衩了。他看何登红现在好像不生气了,又提出要求说,“姐,我现在又想要……”

“你真想要?”

“嗯,真的,我想得要死。”

“好,你松手,让我给你。”何登红等曹二柱松了手,突然站了起来,身子立即往后闪了闪,调戏他说,“你想要什么?”

曹二柱躺到了地铺上,张开四肢,掂了掂臀儿说:“我想要的,你知道的……”

“你不怕你妈骂你么?”何登红笑着说,“你妈说了,你以后想女人了,就到城里去上发廊……”

“姐,你真能扯。我妈怎么会说那话呢!”

“嘻嘻,你妈说真说了。说你不需要我了,若想要女人,你妈给钱你去发廊里会小姐……”

“胡扯,我不信我妈会说这话。哎,姐,你别扯了,我还想和今天下午在那堰塘边一样,把你的衣服脱得光光的,就躺到这地铺上……”

“嘻嘻,你别想,不是我不给你,是你妈不让,她说了,让我远离你。”

“我妈得罪你了,是不是,我的亲姐?要是真的,我替我妈给你道歉!”

“不是你妈得罪我了,是你妈把我骂了!我看到你妈那样子,我真无地自容,羞愧得要命。”

曹二柱坐起来说:“登红姐,这事只怪我,因为你给了我第一次,我太兴奋,太激动,一高兴就得意忘形了,忍不住就说出来了。嘿嘿,我只跟我妈说了,又没跟别人说,她不会到处乱说的。”说着跳起来,伸出双臂又抱住了何登红。

没想到何登红突然厉声地说:“你松手。”掰了掰曹二柱的手又说,“我就是要让你想,哼,让你想得到却得不到,馋死你。”

曹二柱松了手,他带着哭腔说:“登红姐,你这不是折磨我,等于是要我的命吗?”

“你真是没长大哩,连男女偷食这样私密的事也跟你妈说,就像你妈说的,嘴巴没得把门的,太没安全感了。”何登红又往后闪了闪,她说,“实话告诉你,你永远别想打我的主意了。嗯,我们在天琴婶那儿商量应付强拆的事呢,你妈还用白眼珠子瞪我,就像跟我有深仇大恨似的,恨不得一口把我吃了。我给你交一个底吧,今天下午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曹二柱的身子往后一仰,便倒到地铺上上面,他伸长四肢,叹气一声说:“唉,妈耶,我的亲妈耶,你害死我了。嗯,你再这么坏我的好事,我就翻脸不认人了!唉,我现在要发狂了,想……杀人了!”

何登红一听,真怕曹二柱狗急跳墙使用暴力,吓得赶紧往山下跑,感觉形势紧迫,连手电筒就没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