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拍了拍,吸了吸鼻子说:“尼玛,还得买一辆小轿车,嘿嘿,这个是必须的。”看郭小萍漂亮的脸蛋儿笑成了一朵美丽的小花,越发好看了,他又说,“再到城里给你买一身时髦的衣服,然后衣锦荣归,让你家里的那两个老家伙佩服你有远见。”
郭小萍高兴啊,她抿着小嘴儿,伸手打了一下曹二柱说:“去,我爸我妈你得尊重,不许你说他们是老家伙。”
曹二柱抓住郭小萍的小手说:“好,我听你的,你爸妈也是我爸妈,我尊重他们,必须的。不过,你妈好像不要你了哩!”
听到曹二柱这话,郭小萍的脸色一下子晴转阴了,眼眶也是湿湿的了,并有些哽咽了,她又打一下曹二柱,想忍住不哭,可没有忍住,突然“呜呜呜”地哭泣起来。
郭小萍为跟曹二柱试婚,的确和父母闹得很僵。
见郭小萍如此伤心地哭,曹二柱一下子手足无措了,他搂着郭小萍说:“对不起,我说错了!好,我现在给你道歉,必须的。”轻轻拍了拍她,央求说,“你不哭泣了好不?你这么伤心地哭,我心里更难受哩。”
没想到没过好一会儿,郭小萍又笑起来了,脸上还挂满泪珠,她拿卫生纸擦拭了一下眼睛说:“嘻嘻,你说得没错,我妈真是不要我了,我已经没娘家了。嘻嘻,我以后就以这儿为家了,跟你过一辈子。”看了看曹二柱,又想哭,她说,“要是连你也不要我了,我就死给你看……”说着眼泪又往眼眶外溢,可她咬着小嘴唇忍住了。
没想到郭小萍的性格是三伏天的气候,可以立马由阴转晴,一会儿还是雷雨交加,转眼功夫就是风和日丽了。
曹二柱仰头看了看这破房子,笑着逗郭小萍说:“好,这房子就给你,做你的家,我到新房子里去住。”
郭小萍头一歪,假装生气了,嘟弄着小嘴,瞪着两眼,看了曹二柱一会儿,然后说:“呜,不行,我也要住新房子,这房子干脆让今天的大火烧掉算了。”看曹二柱眨眼睛动眉毛做怪脸,她将手握紧拳头,捶着他的胸口子说,“你好坏,坏透了。你敢不要我,我杀死你!”说着就爬了起来,要下床。
曹二柱故意露出惊讶的样子问:“哎,你生气了,要不辞而别了?”
郭小萍跳下床,拖出床下的盆子,扯下裤衩,蹲下说:“切,我才不会走呢!嘻嘻,我要尿尿了。”
曹二柱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郭小萍,只见她撅着光溜溜、白嫩嫩的圆臀儿,做出要尿的样子。
郭小萍看了一眼曹二柱,想尿,竟然一时尿不出来了,她又朝曹二柱做了一个怪脸,假生气地说:“去,眼睛闭上,你看着我,我尿不出来呢!”
曹二柱眨了眨眼睛,眼睛没闭上,反而还瞪大了,吞咽一下口水说:“嘿嘿,你现在的样子,老子真想一口把你吞到肚子去!”
等待了一会儿,郭小萍尿出来了,仍然像瀑布,尿到有水的盆子里,发出了”哧哧哧”的声音。
有一股臊味扑鼻而来,曹二柱故作矫情地用手捂住了鼻子,连连夸张地说:“哎呀,哎呀,我操,好大的臊味儿,就像敌敌畏,快把我熏死了。”
憋了好一会儿才尿出来,现在尿得真舒服,郭小萍叹气一声说:“唉,好爽,像卸下了千斤重担的!”尿好了,撸上裤衩,爬上了床。
181、再次失败
曹二柱看了看盆子里的尿说:“操,像一泡母牛尿,真多,可以肥半亩田的庄稼了。”跳下床,掀起裤腿,便“咚咚咚咚”尿起来。
郭小萍捂着鼻子说:“切,你这才像牯牛尿哩,好大的臊味呀,快,快端出去泼了。”
曹二柱尿好了,他端起盆子说:“切,你的尿能放在屋里,我一尿,你就要我端出去泼了,操,太不公平了。”
郭小萍做一个怪脸说:“谁让你的尿味儿大呢,真刺鼻子,弄得我现在没办法呼吸了。”
曹二柱端着那盆水和尿,打开堂屋门走到院子里,外面一片漆黑,厢房后面还热闹得很,看样子那火还没有被扑灭,他又打开后门,站在门口,看就没看,更不知道地上趴着五个人,他端好盆子,甩开膀子,把那尿和水的混合物泼了出去。
陈助理他们趴在曹二柱家的后门口空地上,厢房后面闹腾得那么热闹,曹二柱那小子还是不离开那屋子,他们迟迟动不了手,个个急得就像锅里的蚂蚁。
眨巴眼产生了悲观情绪,他眨着眼睛说:“操他娘,估计今天调虎离山计划泡汤了,那小子硬是守在屋里不出来。”
林老幺又迷信了,他说:“在稻草垛子里看那对狗男女干苟且之事,就注定今晚要走霉运。”
赵志龙说:“林老幺,你是一个乌鸦嘴,说福不灵,说祸灵,你上午在车里说,别让真钞变成阴钞了,还真让你说准了。”
林老幺不服气了,他伸长脖子说:“那话可不是我说的哩,我的话可没那么灵。”
陈助理说:“妈的,是老子说的,没想到说准了。”
林老幺说:“陈助理,不是你说得灵,当时老子在打飞鸡,没参与,是他们听说那小子回来了,慌里慌张没来得及换,又把那袋阴钞抬走了。”
眨巴眼摸摸脑袋说:“操他娘,真奇怪,我亲手换的,竟然换回来的还是阴钞,不会是真出鬼了吧?”
林老幺也自责起来,他说:“说起来我也有责任,要不是我忍不住打飞鸡,也就不会发生那么大的差错。”
陈助理摆摆手,虽然大伙儿不一定看到了,他还像模像样地摆了摆,他说:“别争了,现在亡羊补牢还来得及,等会儿进屋了,找到钱,我们先认真检查一下,别再冒冒失失的了。”
眨巴眼眨着眼睛说:“奇怪呢,那小子怎么还不去灭火呢?”
赵志龙说:“肯定是我们上午打操惊蛇了,那小子现在就像乌龟脑壳,缩在里面不出来了。”
陈助理说:“淡定,别急,没准他马上就要出来了哩。”
赵志龙有力气,性格也暴躁,他现在硬是没办法淡定了,他直起身子说:“操他娘,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们进去把那小子绑了,直接把钱弄走算球。”
陈助理按下赵志龙的身子,让他趴好了,小声说:“淡定,千万别鲁莽行事儿,那小子有准备,枕头下有菜刀,床头还有铁棍,见到我们,一定会负隅顽抗。你们想过没有,外面还有那么多妇女在灭火呢,只要那小子一大声吆喝,没准那些妇女们就跑过来把门堵上了哩,说不准我们没绑住那小子,反而还被那些妇女们包了饺子哩!”
眨巴眼说:“尼玛,关键是我们没带凶器,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制服那小子。”
林老幺反驳眨巴眼说:“不一定非得带凶器,他一个,我们五个,不说我们人多势众,就是赵志龙一人,抓那小子还不跟老鹰抓小鸡似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