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姿色的、干那活儿有两下子的女人,我不轻易展示,那个胡会计,我从没有将她纳入计划之列,她档次不够。”
儿子回家了,心里没什么悬着的事儿了,听祝定银一说,心里又痒痒的了。可她想起了那天夜里到何登红家,便问:“那天夜里,你是不是先到何登红那儿碰了钉子,被她赶出来了,又到我那儿去的呀?嘿嘿,我家里有二柱的女朋友,我也没有让你让院子……肯定把你憋坏了。”
胡大姑提到何登红,祝定银一惊,镇定一下说:“胡大姐,别道听途说,我直接到你那儿去,想和你干一两个小时……你想呀,何登红那块地荒了大半年,遇到开荒的人来了,她会拒绝?”吹牛逼说,“你是知道的,在这梨花冲,我祝定银想做什么,没人拦得住,也没有我办不成的事儿!”
胡大姑解释说:“我前天夜晚心里乱,二柱没回来,他女朋友也‘叽叽歪歪’地叫着要去找二柱,我哪有心思跟你干那种事儿呀?祝老弟,我让你掉了面子,你别介意,我一定弥补你。”
祝定银见胡大姑赔不是,他牛逼哄哄地说:“哎,胡大姐,我这几天不知为什么,身子似乎返老还童了,特别有精神,特别有力气,就像二十岁的小伙子似的,搂上女人,一次可以干一两个小时……”
胡大姑看了看门外,小声说:“祝书……记,牛逼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要不,口说不为凭,我们现在就把门关上,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有本事,没本事,别只用嘴,拿出实际行动来。”说着还扭了扭大圆臀,装出要脱下衣服的样子。
看胡大姑不像是说假话,祝定银把瞌睡就吓跑了,他坐直身子说:“胡大姐,你是知道的,我做了这么多年的村领导,一贯清正廉洁,大公无私。日他娘,说实话,我是想和你干,真想和你再舒服一回,可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私事,现在是工作时间,我们当领导的不能带头假公济私呀!要不,晚上我上你家,一回干他娘的一两个小时……”他不是现在不想干,关键是还没有喝那个万艾可,水平还没有提起来,要是现在干,照样是拉稀摆带。
胡大姑连连摆手说:“到我家可不行,二柱儿昨夜里回来了,再说,还有他的对象在家里呢,我可不想让他们知道我们之间的糗事了。”
曹二柱夜里回家,是他们写好的剧本,祝定银装出吃惊的样子问:“哎,曹耀军回来了?”
胡大姑点点头说:“嗯,半夜三更回来的,被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了,见面就是胡言乱语,估计变疯子了。”
祝定银敲着桌子说:“哎,他搞什么鬼呀,究竟跑到哪里去了?躲藏得好隐秘啊!日他娘,他失踪了一天,快把村子弄炸开锅了。他今天要是不回来,我就要到乡派出所报案,让警察寻他了。”
胡大姑低声说:“问不出名堂,他说到阴曹地府的阎王殿了,还一夜就到了几千里外的台湾……哎,你说他说得玄不,是不是疯了呀?”
祝定银心里一喜,他们就是要达到这种效果,他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说:“胡大姐,这是封建迷信,你可别在村子里到处乱说哩。我们现在正在进行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树立和发扬社会主义道德风尚,提倡爱祖国、爱人民、爱劳动、爱科学、爱社会主义的公德,反对封建主义的腐朽思想……”
胡大姑不愿意听祝定银说冠冕堂皇的话,苦着脸绕开他的话,故意瞎说:“我家二柱儿呀,是一个胆子大得敢日王母娘娘的人,突然变得胆小如鼠了,我出来时他还蒙着头睡觉哩,见了他对象,他也说是女鬼,说要吸他的精血。”伸长脖子小声说,“我天天夜里听到他们的床‘咯吱咯吱’地响,昨夜里安静得很,一点动静就没有。嗯,对女人馋得要死的家伙,连那种事儿也戒了,真奇怪。”
祝定银心里乐滋滋的,竟然高兴地用手指头弹了弹桌面。
胡大姑看着祝定银说:“这不,二柱儿要我来领搬迁协议书,说一天也不想在梨花冲呆了。”
曹二柱主动要搬迁,这不是天方夜谭么?
祝定银不亏是在官场上混过,经验老道,他心里狂喜,可面子上却不动声色,他皱起眉头说:“搬迁的事儿,得慎重考虑,别一时心血来潮,感情用事,莫到时候后悔莫及。”拿出那份协议书,扬了扬,却没及时递给胡大姑,“要是曹耀军像曹大柱一样,早早的搬到居民点去了,哪会出那么多事呀?日他娘,五十万元,买了房子,还有钱存银行哩,别村里的人羡慕得只流哈拉子呢!”
胡大姑笑笑说:“我们这家是二柱儿的,由他说了算,他说搬,我们支持,他说不搬,我们也不反对。嘿嘿,我和他爸都不干涉他的内政。”
“你们放权也太早了一点吧,他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呢!”祝定银把协议递给胡大姑手里放低声音说,“晚上到张老大的稻草垛子后面等我,对天发誓,我保证在你的身子上干一两个小时,若有半句假话,我愿意遭雷劈……”
149、包你满意
胡大姑领走搬迁协议书没过多久,那个何登红也来了,也是来领那个搬迁协议书的。
这个何登红,在村里留守妇女们之中,除了妇女主任何生叶,她年轻,有姿色,算得上是村花了。可恨的是,她竟然和那个长得像二傻子的曹二柱勾搭上了,祝定银硬是插不上手,动了几次念头,都以失败而告终。这个女人,竟然成了祝定银久攻不下的堡垒了。
这男人就是生得贱,越是攻不下,越是想攻,硬是什么也不顾,想着法子攻,甚至连脸面都不要了。
“嘿嘿,你终于想明白了,要搬迁了?”祝定银笑容满面地说。
何登红皱起眉头,叹气一声说:“唉,又是狼,又是鬼的,哪个还敢在这儿住呀?人家搬,我们家也搬,随大流呗。”
“好,搬了好,早应该搬出这鬼不生蛋的地方了,把地让出来让天宇集团建精制棉厂,好让男人们都回来当工人,免得男人们在城里当和尚,你们妇女们在家里守活寡。”祝定银拿出协议书扬了扬,可没有递给何登红,他低声说,“哎,你前天夜里从窗户里泼出来的是什么水呀?好香啊!溅到嘴唇上的,我舔了舔,日他娘,就跟红茶似的。”明明知道是尿,臊得要命,他还是故意这么说的。
何登红用手捂住了嘴巴,又气又好笑,她说:“嘻,味道好吧?是我儿子泉儿的杰作,不仅是水,还有别的。”
原以为是何登红的尿呢,哪知是她儿子的,他失望了,可还是笑笑说:“日他娘,这叫爱屋及乌,要是你的,那味道肯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