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有一种飘逸感,双手不知抓在什么地方,她拼命地用力掐。
房间里不再有说话声,只有摇晃的木床发出了“咣当咣当”的声响。
没过好一会儿,曹二柱大声“啊啊啊”地叫起来。
郭小萍先是“哼嗯哼嗯”地低吟低叫,后来竟然失声“啊啊啊”地痛哭,哭声越来越大,最后“啊呀啊呀”地嚎啕大哭起来。
曹二柱听到郭小萍痛哭,而且感到她在自己的身下用力蠕动,甚至还感觉到她在用双手狠狠地掐着自己屁股上的肌肉,虽然疼痛,但很有快感,他忍不住发起疯来,在大喊大叫中射得一塌糊涂。
暴风骤雨过后,床不再有“咯吱咯吱”的摇晃声。
曹二柱满足地趴在了郭小萍的身上,不停地喘着粗气,不再喊叫。
郭小萍双手抓住曹二柱的大臀子仍然闭着眼睛“呜呜呜呜”地哭泣。
又过了一会儿,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胡大姑睡在东边房里,西边房间里的动静她听得一清二楚。
受环境的影响,胡大姑的那团死水一下子泛起了涟漪,现在心里更是痒得不行。
胡大姑现在只有四十八岁,还没有绝经,例假来得正常得很。要是国家没有计划生育限制,也许还能生出一男半女来。
老公曹明玉在城里打工,已经半年没有见面了,只是偶尔通一下电话说说话,算是有了精神上的交流,而肉体上的那种水乳交融,那就没有办法实现了。
平时还好忍受一些,特别是在例假刚结束的那几天,那就像放在锅里煎熬似的,下面那个生孩子的器官,感觉热、辣、麻、痒,是什么滋味都有,想忍,可就是忍不住,真渴望有男人侵入,然后狠狠地摩擦。
前天,胡大姑的例假刚结束,运气好,昨天中午祝定银雪中送炭,在她那个干涸的土地上,下了一场及时雨。
现在听到儿子的房间里下着狂风暴雨,她便感到自己干涸的土地还没有透墒,还想来一场更猛烈一点的透墒雨。
胡大姑听到儿子那边木床的摇晃声停下了,知道他们结束了,便轻轻下床,走到堂屋里,他们房里的灯还亮着,她认真地听了听他们房里的动静,觉得儿子出着粗气,那个小丫头郭小萍似乎还在低声哭泣。
胡大姑真难于忍受了,手伸到胸前一阵乱抓,身子更是扭动着,臀儿也摇晃起来,真想抱头撞墙。
胡大姑想叫,想喊,想发疯,但怕曹二柱和郭小萍听到了,她用手捂紧了自己的嘴巴,拿了一些鸡蛋悄悄开门来到院子里,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走进厨房,她生火为他们煮荷包鸡蛋。
荷包蛋煮好了,胡大姑盛到一个大汤碗里,直接端到了他们的房间里。小声喊道:“喂,快起来,吃一点东西。”
曹二柱和郭小萍仍然一丝不挂,没穿任何衣服,他们躺在床上,两堆光溜溜的肉,都像一团泥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听到胡大姑的声音,郭小萍赶紧坐起来拉被子盖住了他们两人的下边身子,还用手推了推睡得迷糊的曹二柱。
曹二柱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睁眼看到了胡大姑,吃惊地问:“妈,你……”正准备问她怎么进房里来了,他看了一大碗荷包蛋,明白了,又笑着说,“妈,你太好了,以后我和郭小萍一定好好孝敬你。”
胡大姑看着曹二柱和那个小丫头都没穿衣服,特别是那丫头胸前挂着的那两个白嫩嫩的东西,一摇一晃的,不时在曹二柱的胸脯上挤一下……她赶紧低下头,没说话,不好意思地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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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你喂我吃
曹二柱光着身子跳下床,端起那碗荷包蛋对郭小萍说:“亲爱的老婆,你辛苦了!来,我老娘煮了荷包蛋来慰劳你。”说着要递给她。
郭小萍用手揩了一下脸上的泪珠子,用手一挡,不接那碗。
曹二柱爬上床坐下来,以为郭小萍不吃,乐呵呵地说:“嘿嘿,你不吃,那好,老子捡一个便宜,全吃掉,放出了那么多精血,是应该补一补了。”
没想到郭小萍打一下曹二柱,撒娇地说:“呜呜,谁说我不吃呀,我是要你喂我吃哩!你个笨蛋,傻子,竟然不明白,呜呜。”
曹二柱端着碗,看了看碗里的荷包蛋,吞咽了一下口水,故意张大口,装着要吃的样子。
郭小见状,用双手拍了拍床上,还掂了掂臀儿,摇了摇身子,赶紧用哭腔调说:“呜呜,不行,我要吃,我要吃,不许你吃。呜呜,我要你喂我吃,呜呜。”
“好,亲爱的老婆武则天女皇,本奴才亲自喂你吃。嘿嘿,必须的。”曹二柱用筷子夹了一个荷包蛋放到郭小萍的嘴里,看着她的嘴巴慢慢咀嚼着,自己不敢吃,只好咽口水,实在忍不住,想夹一个自己吃,郭小萍摇晃着圆臀儿,连连摆手,表示不允许。
这时,胡大姑端来一盆温水,准备让他们洗身子的,一抬头看到他们两人都光着身子吃荷包蛋,那样子腻得让人起鸡皮疙瘩,她赶紧从他们的房间里逃了出来,跑到了院子里直喘粗气。
胡大姑的心里“砰砰”乱跳,慌乱极了,她看了看四周,好黑,什么也看不见,她真想那个祝定银突然从天而降,然后紧紧地搂住自己,她感觉自己的身子想飘起来,需要一个男人来按住。
胡大姑轻手轻脚地在院子里转了转,觉得胯……裆里湿了,就像尿失禁了。她伸手到裆部摸了摸,的确有很多水,但她知道,那不是尿液,而是一种很特别的液体。
胡大姑有些抓狂了,为了抑止住自己,他的手拼命地握拳头,是握得紧紧的。她怕自己弄出动静让曹二柱和郭小萍听到了,她打开院子门,又出了一口长气,走到院子前面的坡地上跺了跺脚,说一句:“真要命!”便蹲在那儿美美地尿了一泡尿,算是发泄了一下。
心想一般不会事成,那个祝定银肯定不会突然出现,胡大姑关门走进院子里,又轻轻走进堂屋里,侧耳听了听,西边房间里仍然在卿卿我我地吃着荷包蛋。她在心里说:那个小丫头还真有两下子,硬是将自己的那个倔驴儿子弄得俯首帖耳了,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奴才。
胡大姑躺到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曹二柱在床上喂郭小萍连吃了好几个荷包蛋,郭小萍硬是没让曹二柱吃一个,弄得他不停地流口水。
郭小萍看曹二柱看着自己吃,不停地咽口水,忍不住“嘻嘻嘻”地笑起来,还故意说:“曹耀军,你妈煮的荷包蛋真好吃哩,放糖了,还放蜂蜜了……”
曹二柱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