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们男人干的。让我们女人在上面,干你们男人,实在是能力有限,无能为力。”
曹二柱也知道,何登红在上面抖动着,节奏感不强,好几次都让他的那个玩意儿脱离了岗位,跑出来了。
曹二柱笑笑说:“还是让我来干你呀?”
何登红睁开眼睛看了看泉儿,见他睡得很香,便连连点头:“嘻嘻,女人就是生的贱命,天生是让你们男人压迫的。”
两个人搂紧了,一个驴打滚,又成了男上女下局面。
他们小心翼翼地做着,每次进退都是轻拿轻放,是如履薄冰,生怕又弄醒了泉儿。
何登红闭着眼睛笑笑说:“嘻嘻,这才叫偷哩,这才有意思呢!嘻嘻,好有刺激呀。”说着咬牙又切齿,情不自禁伸手用力掐了掐曹二柱臀儿上的肌肉。
“哎呀,我日!”曹二柱被掐得疼痛得要命,想大声喊叫,可看了看睡在身边的泉儿,他强忍住了,只低声叫了一声。
何登红轻轻抚摸着刚刚掐过的地方,挺着肚子,摇晃着臀儿说:“嘻,过瘾不?嘻嘻,反正我感觉好过瘾的。”
“操,真像做小偷的,难怪人们说做这事儿是偷人呢,今天我总算明白了。”曹二柱闭着眼睛说,说完还睁开眼睛看了看旁边的泉儿。
何登红很满足,她笑着说:“嘻嘻,偷着吃就是香嘛。哎,曹二柱,你说是不?”
正说着,担心的事又发事了。
“妈妈,二……柱坏。”
曹二柱听到泉儿说话,吓得要死,准备滚下何登红的身子的,却被何登红搂紧了,没让他往下滚。
何登红看了看泉儿,伸手轻轻拍了拍泉儿的背说:“嗯,泉儿,你睡,妈妈赢了,你睡,放心睡。”
曹二柱伸出长舌,做了一个怪脸,又轻手轻脚地做起那个特定的动作。
何登红摸着曹二柱的臀儿说:“嘻嘻,你继续,泉儿没醒,他在说梦话哩。”
“尼玛,做这种天生就是要暴风骤雨的,现在只能和风细雨,弄得就跟绣花似的。”曹二柱现在就像影视剧里的慢镜头。
“这么做的时间还长些,嘻嘻,我感觉好爽的。”何登红惬意之极,全身都慢慢晃动着。
曹二柱拼命地捅着何登红,他说:“嘿,我晓得,你下面那儿……现在就像喷温泉,一波又一波的,热热的,我的肚皮都能感觉,肯定把床单就弄湿一片了。”
“呜,好爽。”何登红的身子摇晃得更厉害了,双手放在曹二柱的臀部儿上用力往下压,指甲全陷入肌肉里了。
操,何登红来事儿了,肯定又达到她那个最高的潮点了。
曹二柱也迎头跟上,加大了力量,动作猛烈起来。体内的火山要喷发了,他也不管睡在旁边的泉儿醒不醒了,“啊啊啊”地叫起来。
何登红感到有一股热流涌进了自己的内心深处,速度很快,弄得她不得不得张开嘴“哼嗯哼嗯”地低吟着。她觉得自己的身子飘了起来,像一张纸片,在空中飘逸,她说:“二柱,你用力,狠狠的,用身子压紧我,我感觉要我飞起来了。”
泉儿来了一个拳打脚踢,翻了一个身,将小手搭在了曹二柱的大臀子上。
曹二柱也没理会,什么也不顾及了,他闭着眼睛发泄着,像一名机枪手,没命地扫射。
两人在胆战心惊中完事了,皆大欢喜,得到了双赢。
泉儿并没有醒来,只是嘴里不停叭叽,不知在说什么,好像是在做梦。
何登红拿裤衩擦拭了一下脏兮兮的身子,开始打扫战场。
曹二柱溜下床要穿衣服,何登红叫住了他。
“先别慌着回去,我弄热水给你洗洗,洗干净,别回去让郭小萍看到那粘糊糊的东西了。”
曹二柱站住了,看着何登红拎着脏裤衩,光着腚儿下床,又跑到屋外拿来一个热水瓶,端来一盆装着半盆水的盆子,放到堂屋里。
116、今天怎么甩脱了
何登红兑了兑热水,看了看曹二柱的那个脏部位,招招手说:“二柱呀,来,妈妈给你洗洗。嘻嘻,洗干净一点,让那个郭小萍再用用。”嘴里说着,眼睛眨起来,心里酸楚楚的。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把郭小萍弄来了,自己没位置了,想偷一回食真不容易。
曹二柱走近何登红,像孩子似的光着身子,站在盆子边,挺了挺肚子,他笑着说:“好,让你帮我洗,你别说,你真像我妈,我想到了我小时候,我妈给我洗澡。嘿嘿,我现在就像你儿子,嘿嘿,你给我洗干净一点。把你身上的气味全洗掉,别让郭小萍那傻丫头闻出来了。”
何登红光着腚儿蹲在地上,又看了看曹二柱的两腿之间,不过他腿空的那个丑玩意儿一会儿生龙活虎的,现在却软软地趴在那儿,就像一条鼻涕虫,她抿了抿嘴巴,笑笑说:“嘻嘻,我要有你这么大的儿子就好了,我天天给你洗澡,洗得干干净净的。”浇水洗了洗又说,“你这东西这么大,郭小萍受得了不?”
曹二柱仰着头,让何登红洗着,他说:“她是很受不了,大声哭了,喊疼,哭吓死人的,连我老娘就吓醒了,我听她的脚步声在堂屋里转了好几圈才回屋睡觉。”
给曹二柱洗好了,何登红又洗自己的身子,她说:“你不是说把郭小萍甩不脱的么,怎么今天甩脱了呢?要真想甩,没有甩不脱的事。”
曹二柱穿好裤子要走,他说:“今天扯了一个谎,好不容易才脱身。你要我来陪你,嘿嘿,必须的。”
何登红洗好了,她站起来说:“你晓得不,祝书……记也想打我的主意,被我严厉拒绝了。我说我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少打我的歪主意,弄得他好不高兴。”
听了何登红的话,曹二柱忍不住笑起来:“嘿嘿,你不水性杨花,只是有时搔首弄姿和偷鸡摸狗。”
何登红不好意思了,伸手打了曹二柱一下:“去,扯你的蛋。我除了你四哥,也就偷你的鸡,摸你这个狗了!滚蛋,以后可不许你这么说我!”
曹二柱走进堂屋里,准备开门离开的,他回头说:“不过,你得小心一点,我听人说过,祝书……记跟外村的支书吹过牛逼,他说他是梨花冲里的土皇帝,村里的留守妇女都是他的皇后、皇妃和娘娘,在他的任期内,所有的女人他都得临幸一遍,一个就不遗漏,争取村里的娃儿一半是他的种。你不从他,小心他对你使坏。”
何登红跟到堂屋里说:“好,我小心一点,注意提防他。他吹牛逼,说那么大的话,哪天跟天琴婶商量一下,约上几个姐妹,找一个机会治治他那个老王八,在他的乌龟脑壳上弄上敌敌畏,让他像你一样中毒,把那玩意肿得跟紫茄子一样,嘻嘻。”
曹二柱伸出大拇指说:“高,这一招高,让好老狗中毒,必须的。”停了停,他又说,“不过,有点奇怪,自从中毒后,我那东西更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