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5 章(1 / 1)

极品小村民 西门龙头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我不去了,我就在家里陪你。”说着就用嘴唇吻她的脸,把一颗一颗的泪珠都吻到了嘴里。操,女人泪,味稍咸,微涩,略甜。

曹二柱这么一吻,就像打开了郭小萍眼神经的开关,她的眼泪竟然“哗啦啦”往外涌了,干脆失声“呜呜呜”地哭泣起来。

这是女人最有威力的武器,男人一般难于抵挡,最容易击溃男人的心理防线。

曹二柱虽然是一个愣头青,可他是第一次遭受女人的这种软攻击,所以他措手不及,抵挡不住,是溃不成军。

他张着嘴做喝水状,笑着说:“哎,泪奔太猛,我喝不了了。”

说得郭小萍满含泪水笑了那么一下,又哭着伸出小拳头捶曹二柱的胸大肌,捶还不满足,又用手掐。

曹二柱趁势把郭小萍搂在怀里,小声说:“好,好,我听你的,不去了,我的宝贝,你不哭了好不?你一哭我便六神无主了,心都碎了。”

“嗯,好。”郭小萍也好哄,一哄就满足了,她在曹二柱的怀里连连点头,可还是忍不住“呜呜呜呜”地哭泣,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胡大姑从前面小菜园里回来了,她听到了郭小萍伤心的哭泣声,以为曹二柱惹她生气了,就走进堂屋里问:“鬼二柱,你这个傻蛋,昨夜里不就是好好的么,怎么天一亮你就惹她不高兴了?傻东西,那么可爱的丫头,你不哄着她,还让她哭,真生在福中不知福哩……”

“妈,没,我没惹她哩,谁敢惹她呀!她现在是我的神呢,我一直想供奉她,怎么会惹她呢?”曹二柱辩驳说。

郭小萍也用手捂住了嘴巴,想忍住哭,哭声没了,可眼泪还是往外流淌。

胡大姑看了看院子里的摩托车说:“你把摩托车就推出去了,肯定就是惹郭小萍生气了。”

“妈,我准备到村委会去,郭小萍不让,我没走。”曹二柱搂着郭小萍,用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她,哄她别哭泣了。

郭小萍泪汪汪的,她看着曹二柱说:“呜呜,你现在又不想搬家,你到村委会里去做什么呀?”

经郭小萍这么一提醒,曹二柱立即想到她想的就是搬迁,便灵机一动说:“朱玉翠、崔世珍、曹金霞她们都已经签协议领补偿费要搬家了,连赵天琴也动摇了,想搬,我也想去看看形势,然后见风使舵。没准我头脑一发热,也想搬了呢!”

一听说是为搬迁的事儿,郭小萍立即止住哭泣,推了推曹二柱说:“呜,曹耀军,你去。呜呜,要快去快回。”

曹二柱站起来拍拍郭小萍的肩膀问:“耶,你不哭了?”

郭小萍不好意思地笑了。

曹二柱骑着摩托车走到张老大的稻草垛子旁,何登红抱着泉儿突然拦住了曹二柱的去路。

曹二柱笑笑停住了摩托车,看着泉儿,逗了逗他说:“泉儿,叫我一声叔。”

“二,二……”泉儿张着小嘴,半天喊不出来,曹二柱以为“二”的后面是“叔”的,哪知他喊出来的竟是,“二,二……柱。”

曹二柱伸手轻轻拍一下泉儿说:“喊二叔。”

泉儿笑一下,把脸躲到何登红的背后了。

何登红装着笑,看了看四周说:“哎,昨夜感觉不错吧?肯定是缠绵了一夜没睡觉,你看你现在,没一个人样儿了。”看得出来,她心里发着酸。

“嘿嘿,她没你有经验,是一个菜鸟,那方面没你有本事。”曹二柱想拍何登红的马屁,实际上是在炫耀郭小萍。

“她是一个没开……封的?”何登红说着眼睛快速眨起来,感到惊奇。

“嗯,是的,她落红了。”曹二柱得意地说。

曹二柱是实话实说,可何登红拉长了脸,连装笑也装不出来了。她板着面孔说:“你不会喜新厌旧吧?”

曹二柱故意生气地说:“登红姐,你说什么话呀,我昨夜趴在郭小萍的身上,我心里还是想的你哩,差一点就喊出你的名字了。嘿嘿,还是你有经验,她太外行了。我一动,她就大喊大叫地喊痛,吓得我不敢捅她。”

112、想出一口怨气

曹二柱和郭小萍搂在一起,风花雪夜地过得很爽,如同神仙一般,他却不知道有人对他怀恨在心,想对他下毒手。

那个人就是村支书祝定银。

一个大活人,被人强行装进了麻袋里,挨了打,受了一次惊吓不说,关键是受了一次奇耻大辱!日他娘,一个堂堂的村支书,称霸一方的土皇帝,管着一两千多号人马哩,要是在军队里,少说也应该是一个团长,那些留守妇女们就像自己的嫔妃佳丽,老子想上谁,不想上谁,基本上就是老子说了算数,少有人拒绝。就是这样一位有权威的人,竟然被人下了黑手,还在自己的地盘上,还向人家求饶,还喊救命,是没了面子,掉了底子。更说不出口的是,连那个下毒手的人是谁都不知道,要说有多窝囊就有多窝囊,祝定银心里的这口气怎么能咽下啊?

祝定银昨夜送走了王启高等一干县里的领导,就从山上回到家里,由于心里堵得慌,没再出去找留守妇女们做思想工作,莫说女人,连饭都吃不下,便爬到床上躺下了。

在县城一中读高中的女儿祝国莹放月假,今天回来了,她有点生老爸的气,因为以前放月假都是他骑着摩托车去学校里接她的,这次却以县里要来领导为借口而没有去,是她自己搭车回来,见了老爸本想吐一吐槽的,没想老爸躺在床上,精神状态特差,脸上还有好几处伤痕,因而也就没有忍心发大小姐脾气,还关心老爸怎么啦。

祝定银看着女儿,觉得小丫头越来越漂亮了,便想到曹二柱说过要绑架她、要破她的身子的话,越发想对那个傻小子下手了。他听到女儿问自己,当然不能说是被人装进麻袋里揍了一顿呀,他扯谎说:“唉,昨天在梨花冲里遇到了狼,幸亏我骑着摩托车,我加大油门将它吓跑了,我自己也摔了一跤,摔到荆条丛里弄得一身伤,不过都是皮外伤,无大碍。”

听说无大碍,女儿放心了,就和老娘亲热去了。

祝定银又在床上胡思乱想起来。

村里现在除了留守妇女们,也就只有曹二柱一个男人了,祝定银觉得他有最大的嫌疑。那些留守妇女们,也许也有人想对自己下黑手,可她们没那么大的力气,也没有那么大的胆量呀!

妈的,肯定是曹二柱那个愣头愣脑的小子干的。昨天中午看他解开麻袋的那个怪模样,就像是心怀鬼胎的。

最近一段时间,祝定银出师总是不像以前那么顺利。在荆条丛里和朱玉翠打了野战,竟然被曹二柱搅黄了,只进行了一半。想把手伸向那个年轻漂亮的何登红,出乎意料的是,守了半年活寡的何登红竟然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