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1 / 1)

桃运小村医 楚青鱼 2000 汉字|4 英文 字 4个月前

退,站到被陈家村之人艰难扶起的刘老三背后。

“臭小子,我告诉你,你完了,你在这陈家村呆不下去了,老子不仅要你,还要这两个烂婊子……唔,唔!”

刘老三还想再骂几句呢,没想到一个硬如铁石的拳头,突然在眼前放大。

砰地一下,他捂着嘴蹬蹬倒退。

骂人的话语再也说不出口,给硬生生揍回了肚子里。

打碎的门牙也来不及吐出,合着带血的唾沫都吞了下去。

“小子,你有种!有种就给老子等着!”

刘老三口齿不清地丢下句狠话,那还敢多待啊。

一把扯下还想往奥迪Q7里钻的林玉梅,自己慌忙发动,驾着车一溜烟跑了。

两人一前一后跑得没影,陈小川收回目光,准备扶着林芸与林婶儿进屋去。

“小川,今天的事情你得写个保证,是你一个人打的刘老三。”

就在这时,一个陈家村的村民突地站了出来,拦在陈小川三人面前。

话音刚落,另外几个村民也跟着站出,埋怨地数落陈小川。

“就是,你得保证!不然刘老三给他大哥说了,我们村的扶贫款就少了!”

“小川,不是我这个当长辈的说你,拳头大就能解决问题吗?”

“你把刘老三揍了,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们,啊?”

“是啊是啊,要是刘老三带人来村子里闹事,怎么办?”

想不到家中长辈,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陈二栓几个年轻人,脸上顿时又红又烫。

可又不敢开口反驳,只得憋屈地低下头,害怕对上陈小川的眼睛。

往日里一张张熟悉的脸庞,此时却变得陌生无比。

陈小川怒极反笑,扫视众人一眼,笑问道:“咱们,还是一个村的人吗?”

“怎么就不是了?”

这话问得陈家村之人有些发懵,有人下意识答了一句。

陈小川脸色豁然一冷,眼眶发红,竟是有些吓人。

他看着众人,额间青筋鼓起,怒声反问:“既然是一个村的人,为什么要看着林芸一家,受一个外村人的欺负?为什么一个敢站出来的都没有?”

“哪怕站出来,替这对孤儿寡母说句公道话也行啊!为什么!为什么一个个的都成了哑巴!”

震耳发聩的话语响彻云霄,陈小川吐出口浊气,仰头望向那辆奥迪Q7消失的方向。

“他刘老三要再敢来,我就要他明白一个道理。”

他看向激愤握拳的陈二栓等年轻人,再看向陈家村长辈,那一双双畏畏缩缩的眼睛。

“谁的拳头大,谁TM就是硬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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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询问病因

围在林芸家门口的一群人,终是慢慢散去了。

堂屋内,林芸头靠着林婶儿,已经沉沉睡去。

“林芸先前心神大起大落,太过疲倦,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陈小川看着林芸依旧红肿的眼睛,又是心疼,又是愤怒。

他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刘老三竟然敢当面抢人,实在嚣张得无法无天。

“林婶儿,那个刘老三到底什么来头?”

陈小川压下心头的怒火,吐出口浊气。

这口气,委实难以咽下,他不介意在某个恰当的时机,替林芸一家好好教训教训刘老三。

“听说他是县城里,一个老板的司机,而且,两个哥哥都是当官的。”

见陈小川眼底压抑的愤懑,林婶儿有些担忧.

她劝道:“小川,这种人咱们惹不起的,还是算了吧。”

陈小川笑了笑,没说话。

林婶儿顿时就明白了,暗自叹息一声,也就不再开口。

陈小川轻手轻脚,拦腰抱起沉睡中的林芸,将她放入卧室的木床上。

林芸却眉头深锁,口中不住地细声喃喃。

“小川哥,小川哥来了……小芸不怕你们……”

轻轻握了握她微凉的小手,陈小川咬牙转身,轻轻带上房门。

这件事,怕是已在林芸内心,留下了深深的创伤。

“林婶儿,那刘老三之前来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不报案呢?”

陈小川有些想不通。

“你常年在外边,哪里知道这里面的事情。”

两人在堂屋里的板凳上相对坐下,林婶儿眼里透着疲惫。

“镇上的衙门,刘老三都是随便进进出出,就像是自家的后院一样,你说,要是报案,能有用吗?”

砰地一声闷响,却是陈小川心里有气,狠狠一拳砸在板凳边缘。

顿时,那槐木的凳面,明显露出了个微微凹陷的拳印,很是清晰。

“小川,你上学时练过功夫吗?林婶儿记得你以前,可是连两桶水都挑不动的。”

林婶儿看着那凳面的拳印,张了张嘴。

倒不是心疼,而是很是吃惊。

陈小川踢飞刘老三的一脚,村里人可是有目共睹。

没有上百斤的力气,凭什么能踢飞两百多斤的胖墩?

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林婶儿总觉今天的陈小川,与昨天看到的有点不一样。

但,具体的差别,她又说不出来。

她觉得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她看着长大的年轻人了。

被长辈提起小时候的囧事,陈小川不由得老脸一红。

那时候他一门心思都放在学习上,老爷子甚至都舍不得让他下地干活儿。

结果,陈小川成绩倒是不错,但乡下人的手艺,样样都不会。

初中时有次帮林芸家插秧,硬是把秧苗插得半死不活。

后来还是林婶儿重新提着秧苗,前去田里补了一遍。

每次一提起这事儿,陈小川就没少被林芸笑话。

此时想起,犹觉老脸发烫。

“其实也没什么,我以前喜欢上网搜资料,然后看到了些增加力气的练习方法,慢慢就练起来。”

林婶儿:“……”

信你小子才怪了,就你那细胳膊小腿,再怎么练,能有多大力气啊?

不过陈小川不愿多说,林婶儿也就不好多问。

“对了,林婶儿,我一直都想找机会问问,我爷爷他到底是怎么病倒的?”

陈小川沉默了下,抬眼看向林婶儿的眼睛。

老爷子其实身体一直硬朗,七十多岁的人了,照样天天上山砍柴。

陈小川都还记得,去年春节的时候,老爷子带他给父母上坟。

那一铁铲一铁铲的往坟头倒泥土,挥舞得比陈小川都还快。

想不到才过去半年,老爷子便病得皮包骨。

连饭都吃不下去,只能喝粥。

接到林芸的告急电话,陈小川连夜回到陈家村时,老爷子便已经昏迷不醒。

送到县医院,人家不敢收。

再送往省城的大医院,住了一个多月。

结果,钱花去十多万,依然没有好转。

这,自然也成了陈小川的一块心病。

“唉,事到如今,林婶儿也不想瞒你。”

林婶儿神色复杂,叹了口气,看着陈小川。

“咱们与刘家村相连的地方,有一座小山包,叫做困龙坡,你应该知道吧?”

“困龙坡?就是那个满是石头、常年连杂草都长得极少的困龙坡?”

这个地方,陈小川倒是知道。

小时候随着爷爷上山砍柴,没少从那里经过。

见到那些怪石嶙峋的石头,陈小川当时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