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词。他还说,俄罗斯姑娘身上有一种异味,狐臭不像狐臭、香水味不像香水味,总之,像是很久没洗过澡的浓重气味。”
“喂,不许你侮蔑我的妈妈。你才身上臭,臭男人。你闻闻,我身上有异味吗?”鲁玉还真的伸过手来给他闻。许小豹可不敢轻易碰触,他怕肉麻,怕电火花。可鲁玉偏把水嫩的手臂往他鼻子上凑,真的又电麻了一下,还真灵,啪一声,许小豹鼻子电了一下,又麻又灼痛。
“怎么回事啊?”鲁玉都傻了,“是你身上带电,还是我身上带电,还是我俩身上都带电?”
“不知道。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吧。”许小豹可是欲擒故纵。
此时,侍者给他们上菜来了,一盘一盘陈上来,每人面前都摆了五样。许小豹把馅饼卷着鱼子酱吃,吃得满嘴雌黄。鲁玉则用汤匙喝着红菜汤,看他吃得那么美滋滋,她不禁想起什么。可能是她的什么老情人吧,睫毛在飞蒙蒙扑朔,看着发怔。
“鲁姐,你怎么不吃?是不是不合你的口味?”许小豹可是大块朵颐,吃得津津有味。
“我看你吃,我就饱了啊。这个给你。”鲁玉星眸含情,这一刻她心是纯净的。鲁玉把她那份鱼子酱推给了他,只拿了一小块馅饼,其它的馅饼也推给了他。
“鲁姐,你对我太好了。”
“还叫我鲁姐。”鲁玉嗔怪他,“你再叫我鲁姐,我就不理你了。否则,你把我都叫老了。不要姐姐妹妹的,我也没你这个好弟弟。”
“玉,玉儿,小玉,哪个好?”许小豹嘻皮笑脸地说。
“就一个字。”鲁玉给他定了调子,意思那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一个身价过亿的富婆,哪有时间跟你空耗?能让她心动的人,她绝对不想从她眼皮底下溜走。她对机会的把握,到了万无一失的地步。
“玉,你真喜欢我?”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要是不喜欢你,你没机会当我的教练,你也没机会动手动脚,你更没机会现在坐在这里跟我耍嘴皮子。”鲁玉亮明她的底牌,“喂,你还没跟我说底盘是怎么一回事呢?”
许小豹正吃得红光满面,猛听鲁玉问这个傻问题,还说自己傻,还说她过目不忘,还说她掌控几十家娱乐场、美容院、桑拿会馆,连几个行话都听不懂。
“你笑什么?不说算了。看你一脸坏蛋样子,肯定没安好心。”鲁玉隐隐感觉这是一句刻薄的话。
“没错啊,这是比喻。你想想看,小汽车的底盘在哪里?人的底盘在哪里?为什么说俄罗斯姑娘底盘高。肯定她的腿长啊。”许小豹说完,笑得差点呛住了,咳嗽了好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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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1红颜祸水
“你真坏。”鲁玉嗯了一声,伸手过来掐他的脸,再一次麻了麻,出现了诡异的电火花,鲁玉眼睛睁得大大的,惊愕了半天,她可从来没有碰到这种现象!
许小豹来了一个风卷残云,吃光了盘中的食物。鲁玉叫了一杯果汁给他,撑着下巴问:“还要吗?”
“不要了,实在不要了。你的这份,我都帮你吃光了。太谢谢了。”许小豹开心地喝着果汁。鲁玉买了单。
该各奔东西了。也许现在分手还来得及,不会招致杀身之祸。但许小豹就奔这个杀身之祸来的!
许小豹、鲁玉都没说话。两人都等着对方,都期待着什么发生。许小豹喝干了果汁,玩着杯子;鲁玉干脆拿出自己的补妆盒,在细心地描眼线。时间似乎凝固了。
沉默了好半天,许小豹像下了决心似的:“鲁——玉,我该告辞了。明儿见。今天太感谢了。”
鲁玉却没有听见似的,还在精心描画。
“玉,明天我会很早就到。”
“你是不是哄我的早餐吃,抹了嘴就开溜?”鲁玉一板一眼地说。
“玉,还有什么吩咐?”
“你不想看看我的底盘高不高吗?”鲁玉朝他眨了一下左眼睛。
“真的。玉,那我们——”
“急什么?刚才不是说要拜拜吗,现在就急火攻心了?想去野外,还是开房?”鲁玉还是照着镜子。
“我喜欢野外,天苍苍,野茫茫,天不管地不管老子就是爷,两匹狂野不羁的野马在飞奔。要是开房,有人通风报信的话,算不定要查房,那就糟啦。”许小豹简直不打自招。
“好啊,你肯定被查到过吧?不然,怎么会心有余悸?我告诉你,你跟我在一起,就是有人报案,也没人敢查房。信不信由你。”鲁玉哧地笑出了声,抬眼对视着他,妩媚妖娆。
“那好吧。听你的。”许小豹迎合她的高姿态。
于是,鲁玉伸出了一支纤巧的手,许小豹不顾电麻了麻,牵住了她的手,真有一种血气翻涌的感觉,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慢悠悠地开了房,如胶似漆地上了电梯,用房卡插开了门。鲁玉一个纵体入玉,许小豹一把搂在怀里,脚步匆匆往浴室跑,先来个鸳鸯浴。
“啪、啪、啪”有人拍着巴掌,从卧室走了出来,一个沙嘎的声音传了出来:“精彩!精彩!”
室内室外,走出二十来名彪形大汉,手持铁棒、砍刀。为首的是一个脖子上戴着粗大金链子的阔佬,脑袋很大,砧板脸,滚刀肉,精脖子,罗汉身躯,在众多打手的簇拥下走了出来:“杂种,吃老子的、玩老子的,还给老子戴绿帽子。是不是老子惯坏了你?老子坏脾气就上来了。”
“你、你、你是嘎权?”许小豹吓得语无伦次。
“小豹,别怕他。他不过是银样蜡枪头。有我在,怕什么?”鲁玉要招呼她的保镖过来,可是她的保镖一个个站着桩子似的,鲁玉指着他们的鼻子大骂:“娘的,平时没事,吹得跟神仙似的。有事了,一个个变成缩头乌龟。姑奶奶给你高工资,是要你他妈的打拼的。”
“别费心机了,阿玉。他们是你的人,就不兴是我的人?你的是雌的,遇到公的,就不灵了。”嘎权哈哈大笑,然后指着许小豹:“哟,眼光不错嘛。哪里弄来的?仪表堂堂嘛。韩国的?哈哈哈!小子,别发抖。过去啊,为了女人争斗,那是常有的事情;现在,我们就为这个女人决斗一场。怎么样?”
许小豹吓得直摇头,眼珠子都暴了出来。
“哈哈哈!你看你这副熊样。阿玉,你这个小白脸中看不中用,他吓得尿裤裆了吧?你看,下面湿了!真的湿了!哈哈哈!”
许小豹真的落尿了,下面湿漉漉的,他赶紧捂紧下面,蜷缩成一团。鲁玉气得脸色铁青,提起他的衣领:“你起来呀!怕他干什么?大不了一死!”
嘎权不管三七二十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来,给他一顿拳脚,许小豹只抱着头在地板上打滚,任他发泄。鲁玉先是推嘎权,嘎权一把推开她,飞身上去踹他,口里骂着:“娘的,想玩老子的女人,你也不撒泡尿照一照!老子就陪你练一练!”
“你别打了啊!”鲁玉心疼她的小情郎,撕心裂肺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