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给你药品,你不控制他,他能听我们的吗?记住了,别拉其她人进来,否则,人多坏事,可不是好玩的!”祝心媛怕耿彩凤年幼无知,只顾开心,忘了危险。
两人当下计议妥当,天下最毒妇人心,一点不假。
当天晚上夜深人静,耿彩凤跟许小豹还聊开了。雪落无声:“小豹,阿姨说,你扎针的技术真高超,她想天天要你给她扎,行不行?”
悔不该当初:“没问题。”
雪落无声:“是啊,反正你又不吃亏。阿姨,看起来好白啊!”
悔不该当初:“手感不错。虽就不上吹弹可破,也像颗刚剥出来的荔枝肉一样莹白如玉。”
雪落无声:“哼,你都想上她。看你都涨爆了。你敢不承认吗?”
悔不该当初:“小姐。这是生理反应。她那么吸引眼球,我又是热血男儿。怎么可能不起反应?不起反应,就不正常了。”
雪落无声:“你喜欢少女,还是少妇?”
悔不该当初:“一样吧。主要看有感觉。不过,我很尊重你,很感激你的。你让我的监狱生活变得丰富多彩了。否则,这些日子会生不如死。我不知道怎么报答你。”
雪落无声:“你就以身相许呗。你不是姓许。你就许给我吧。”
悔不该当初:“我可是男人哦。世上只有藤缠树哪有树缠藤的?你别说傻话了。我哪里敢奢望得到你的真爱。我真的连想都不敢。你美丽、善良,还有那么多的人听你的话。你真不是一个一般的人。”
雪落无声:“女人若是爱上一个人就变得很傻了,愿意为他付出一切。我可是为了你连心都掏出来给你吃了。你可不要辜负我。你答应我,你获得自由那一天,你不许抛弃我。我帮你运作,你一定会平安出狱的,你要相信我。”
悔不该当初:“别勉强。你已经让我感动了。你不做什么,我也一样感激你。你让我看到了一个天使。”
……
许小豹的心情相当好,第二天,水哥放风的时候,也找到了他,悄悄地递给他一瓶二锅头,看来水哥对他也投其所好。许小豹像得了宝贝似的,藏在怀里,要知道闻到药用酒精,都想喝两口了。
上午重刑院跟三院打了一场友谊赛。三院虽然有一个专业运动员,打得比二院好。许小豹没有直接与他对话。他是打中锋的,一个东北佬,块头大,他才不跟他对撞。他就在外线投投三分球,足以与对方抗衡了。打得最后,他还是砍下了四十,拿到了全场最高分,东北佬拼得眼角流血,才满三十分。
晚上七点,他要脚镣手铐带到隔离室,现在多了一个成熟的女人,脱光了要给她扎上一个小时的针,然后,俏护士给他打上一针,可是今天这一会打下去,他有一种特别的感觉,与往日的药水不一样!他知道这是什么。他没想到长着天使面孔的青春美少女竟然会给他注射冰,这可是一次就可以上瘾!
这一针,彻底颠覆了许小豹对耿彩凤的印象,这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她把祝院长搞过来给他治病也是目的的。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可能是祝院长背后搞了鬼!为什么没给她扎针之前,每次都打的是多肽维生素?再说这一针,可能要她一个月的工资!冰是相当贵的一种毒品。
当晚,他们第一次在微信里吵了起来。
悔不该当初:“你真毒!你为什么要给我注射冰?”
雪落无声:“什么?你知道这是冰?”后面还有一个诡秘而笑的图标!
悔不该当初:“你玩得太过份了吧!不经过我允许,怎么可以给我注射迷幻剂呢。我心脏不好的,要是被你玩死了,我还当你是女神!”
雪落无声:“是阿姨,怕你以后不听我们的话,怕你以后出去不再跟我们玩,她出的主意。她也想跟你玩。我答应她了。我们一起想办法,带你到一个隐秘的地方,只有我们三个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不想吗?你不想反正,你会解毒啊!”
悔不该当初迟疑片刻:“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算了,还是听任你们的安排,死就死吧。我还能有什么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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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0贼喊捉贼
又是一个星期一,天空湛蓝,飘浮着絮状的白云,阳光相当耀眼。工程完成得相当不错,主体工程从他们脚下,一点一点拔高。许小豹烧电焊的水准越来越熟练,一朵朵焊花在他手中滋滋扑腾出来,火星四溅。
他们的分工相当明确,钢材由塔吊吊上来,有专门的人员接钢材,然后将钢材绑扎起来,他们只要完成焊接就行了。然后由下面的工程车,接上长喷管,进行混凝土浇灌,已经定形的,可以由升降机带砖上来,由砌墙的师傅砌墙。
许小豹看他们嘴上叼着一支烟,干得热火朝天.想必能干电焊的都是关系户。抽烟不是违禁品,干警也抽。一个黑髯的蛮汉推了推他:“来一支,快活神仙哦。”
许小豹亲眼看到工地上的犯人,拿钱与他交易。这厮赚得很黑,一包烟就是一百,没有找头。
许小豹真来了一支,可是没吸几口呛得咳嗽起来,半天喘不过气来。黑髯公笑道:“不会吧,有这么夸张吗?浪费老子一支好烟。”
许小豹呛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说不出话,直摇头,还给了他,其实他是猛吸了一口,浓烟吸进了肺腔里,哪有不呛出鼻涕眼泪来的道理?他不懂吸烟的窍门。黑髯公真的连抽两支,抽得浓烟滚滚也没见他呛着。
许小豹还是咳得心肝、肺都生疼了,还在咳:“你娘的,吸的什么鬼烟?又辣,又呛。小时候偷旱烟叶子烟,也没有这么呛人。”
“你比个小屁孩都不如,我们的烟是深度加工的,懂吗?老子一支烟够你一个月零花钱。”黑髯公点着焊条滋滋地电弧光扑闪,许小豹也敲起朵朵电弧火花,两人凑在一起瞎扯淡。
“老子爱喝酒,不爱烟熏火燎的滋味。能不能搞到好酒?”
“便宜一点给你货,一百。”
“一瓶?”许小豹愕然,眼珠快凸出来了。
“娘的,看在什么环境?你以为你还在大街上,想买什么有什么。不要,拉倒。老子冒了杀头的危险弄进来,当然得要包烟钱。”黑髯公骂骂咧咧。
“你娘的,给老子来一箱二锅头。半价,敢宰老子,老子弄死你。”许小豹对着他呲牙裂嘴。
没想到黑髯公突然大声叫:“报告警官!”
一名警官带着武警走过来:“什么事?”
“这个扎鸟雀尾的小畜生,说要弄死我。”黑髯公竟然向警官举报。
警官严肃地问:“许小豹有这么一回事吗?”
“他勒索老子。一瓶酒卖一百元。卖五十都不干。”许小豹实话实说。
警官和武警,身边的犯人,扑哧都笑了。黑髯公拉下脸:“生意买卖有强买强卖的吗?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