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8 章(1 / 1)

绝密兵王 京城三少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战友的肩头:“现代年青人,不会谈恋爱的没有。我们那个时代的老一套,早过时了,就我看来,打心理战术,你把他心理研究透了,要他欲罢不能。他现在已经离不了你,这种依赖心发展下去,他还有解药?让他上瘾。他没救了。真没救了。”

“什么没救了?龚厅。”刘娜装着很无辜。

两老战友哈哈大笑。他们正说着外面闹哄哄地,糟了出事了。三个人赶紧抢出门看个究竟,保安咚咚跑了上来。经理、楼层部长带着一伙有围了上去。刘娜忙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有一个飞贼抓了男警官的帽子就跑,身形一掠,轻得像轻风,一掠而过;你们男警官追过去了。那飞贼几窜就飞身上了屋顶,男警官跟着追了上去;可是男警官快,飞贼更快,哗哗从屋顶飞窜到那棵椰子树上,几个飞窜就不见踪影了。看,你们男警官走了回来。他帽子没了,肯定没追上。”保安队长指手划脚地说。

尹龙头上的帽子真的没有了,神情有点沮丧。尹龙如此身手,有人竟然敢跟他开玩笑,取走他的帽子。——真不知是敌是友。

龚厅疑心是赖欣怡这丫头,这丫头淘气,搞点鬼把戏常有的事,她身手完全可以做到这一步。可是这丫头没接到上级指示,不能轻易回国;再说回国也得跟他这个头打声招呼啊?难道为集团公司办理业务?可能有陌生人在场吧。她的身份绝对是国级机密,不能公之于众的。这样想来,八九不离十是赖丫头吃醋,想拿尹龙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明显是闹着玩。

龚厅想套套尹龙的话:“谁啊?身手不凡啊。”

尹龙摇了摇头,没看清。对方从他头上一掠而过,他感觉头上风声不对;产生护体神功,赶紧十字手护头,可帽子还是被摘走了,好快的手法。他出手擒拿来她的时候,她身形飘忽,倏忽间消失了。

“你认为是谁?”洪恩反问他。尹龙倒不认为她是赖欣怡,赖欣怡轻功绝对要逊色一筹,赖欣怡想从尹龙头上摘走军帽,即使偷袭得手,尹龙大擒拿手,早抓住她的手腕了;而此人,身形缥缈,一抓抓空。他再抢身追她,她早就一返身腾空出了屋子,一按屋檐,翻身上了屋顶。他放足追到屋顶,她直接向十米开外的椰子树腾空扑去,稳稳地落在椰子树上。这身法绝对不在他之下,尹龙追下去,她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看来此人,只想跟他开个玩笑。

尹龙调息了一阵,犀利的眼睛眨巴了一下:“女、孩子。身轻如燕。”

刘娜哼瞪了他一眼:“处处惹情。是不是你心上人追到这里来了?”

尹龙嘿嘿笑:“这个女人,不是人。”

“我们去看看。”刘娜拖着尹龙去监控室,尹龙只好跟着她去,可是打开监控,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监控里只有黑影一晃,可能需要高速抓拍才能拍得到。只是在抓帽子那一瞬,确实看到她玲珑的曲线,是个娇小的女子!再调后面的看,就是一团衣裳闪影!

刘娜问酒店经理:“你们有没有丢失东西?”

“我们清点了现金,没有丢失。看来不是来偷钱的,而是来与警官比身手的。”酒店经理心有余悸,“这样的人偷我们的钱,轻而易举。有这样身手的人,也没必要偷钱啊。就是搞个表演,也大有赚头。用不着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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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2鬼来电

刘娜和尹龙走了回来,两个老战友安之若素,正在碰杯,喝得吧唧作响。龚厅随口问:“谁啊?如此好的身手,应该为我所用才是。”

刘娜没好气地说:“应该是他的老情人,故意找他的茬。是不是要你回到她身边?你说呀!”

尹龙摇头:“没看清。”

“别急。她有心找你,不会就此罢休,还会再来找你的。等她露面吧。你知道抓蝴蝶吗?你越追着她抓,抓不到的。你要不现她,她会自己落在你掌心。”洪厅说了一个浅显的道理,但是寓意颇深。

“特别是娜娜,你对娜娜越好,那人越性急。你俩要稳坐钓鱼台,单捉飞来将。”龚厅满有把握地说。

刘娜想不到尹龙离开她一会儿,就惹上了一段公案,赶紧转换话题:“龚爷爷,你还欠我们一个故事。也许你一说故事,她会回头来听你讲故事。”

“老洪,你倒酒。我讲故事。”龚厅再跟洪厅碰了一杯。讲了一个很有悬疑的故事。

那年,我在景洪接的一个案子。他们寨子死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村子里闹鬼。怎么闹鬼?一到晚上,他们就接到“鬼电话”,大伙儿都亲眼见到那男人死后,把一部手机随葬了。他们当地的风俗,死者生前用过的东西要随葬。他的一部手机明明放在死者口袋里。怎么会接到死人电话?可是村民接到这个电话,胆大的想听听是不是他的声音,一接还真有他的叹息声,还有一句话:还我命来,就挂线了。大伙越传越灵验,要是有人不相信,第二天他睡着了,就会接到他的来电,吓得村里男女老少,人心惶惶。此案不破,民心不稳。

我们接村长报案后,成立了专案组。我当时听了汇报,决定从死者查起。我们走进死者家里,那是一栋老式木楼子。死者遗孀穿得挺朴素,还戴着黑纱。这个妇人叫盖丽丽,生得细小,小巧玲珑的样子。她给我们描述了当晚发生的事故。

那天晚上,从地里收了一担玉米回家,就把玉米悬到阁楼的木栏杆上,家里老鼠多,怕夜里老鼠偷吃,两头套了光滑的酒瓶子。我在下面扎成把,结果我听到轰一声,先是咕咚咕咚滚了下来,然后啊一声惨叫。我跑过去,他直挺挺地躺地哪儿。我吓得要命,一摸他的头,全是血,他滚下来的时候,头正碰着下面一个犁头。这是一个刚敲下来,准备明天换上去,犁地用的。犁地用的是尖头子,犁水田用的是平头子,他放在那儿准备明天一大早换上去的,哪知道这么不巧,送了他的命……

说罢,哭得要死要活。我们办案可不能感情用事。我们请村干部召集了当时敛尸的人。他们都说当时,他的头正碰在犁尖上,血染红了犁。当时,找出了那个惹祸的犁头,还可见斑斑血迹。我命技术人员取了血样。

我接着对楼道进行实地踏看。我按照盖丽丽的陈述,确实看到了阁楼上高挂的一竹篙玉米,竹篙两头用铁线挽了打碎了底的啤酒瓶用来防鼠。我便找到她当时说的死者站立在上面挂玉米的一张杌子,学着往上面挂玉面,踏在杌子上很轻松地就把玉米挂了上去。可是杌子相当结实,四只脚稳稳当当地立在阁楼上,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