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2 章(1 / 1)

绝密兵王 京城三少 2000 汉字|9 英文 字 2个月前

逃得脱狙击手的点杀。

到了半夜时分,晚风渐凉,住在高层的人员,一般要关掉空调,开窗透透新鲜空气,可以拉起窗帘俯瞰整个城区的璀璨灯火,曼谷的夜景,让你置身在一个五彩斑斓的星空。没出所料,午夜时分,海风吹来,凉风习习,十九层的窗帘徐徐拉开,看来正在开一个会议,人员都整整齐齐坐在各自的椅子上,全神贯注地听龚组长讲话。

钢子大喜过望,命令各狙击手各就各位,每人分好目标,一人一个射击靶位。掌上电脑做了明确的分工,只要校准数据,锁定目标,精准到1MOA,即360度内的1度其中之60份之一。

钢子一声令下,狙击手同时击发,像一阵暴雨噼噼叭叭打在窗上,穿透玻璃窗,准确地击中目标。可是,参会人员,还是毫发无损地开着会。钢子疑惑不解,不会是橡皮子弹吧?于是,命令狙击手再打一轮,又是一阵噼噼叭叭,打得目标冒出了火花,还起了淡淡的紫烟。可是,参会人员没有惊慌失措,看来,有问题。

钢子随即向总部报告,可是门被打开,防暴队员持枪蜂拥而入:“不准动!不准动!谁动,我打暴他的头!”

领头的正是华夏景洪缉毒支队长邢立伟,只等对方一击发就地擒拿。钢子还想拔枪射击,邢立伟可是公安精英,抬手一枪,将他手中的枪击落,痛得钢子呲牙咧嘴。钢子负痛拼命,抱起M200就地一滚,就要点射,他快邢立伟的击发更快,一串漂亮的连射,打得钢子穿透了几个窟窿,热血激喷而出,不可一世的钢子,没机会调转枪口,做最后一次垂死挣扎,命赴黄泉。其他的狙击手,哪敢轻举妄动,都举手缴械投降。

邢立伟立即向龚志华报告:“头,一人还想最后疯狂,就地击毙,其他九名狙击手都很合作。”

龚志华命令邢立伟火速将疑犯押离现场,怕遭到团伙的灭口。

龚志华然后给陈晖下达指令:“IE接货,CIA已经动手,命令一号缉拿元凶!叮嘱一号不可贪功,抓获一号,不必打扫战场。”

终于盼来了这一刻,陈晖马上打开与宋提查的专属聊天室,可是这个家伙又不在线,看来他还是进入了伏击。她不得不用手机编发了一条短信:“总部命令,现在可以缉拿元凶;得手后,立即撤离,不可打扫战场!不得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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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跛脚管家

宋提查得到总部给他的定位坐标,他就坐不住了。宋提查马上就有了一个惊天计划。

那颂卡在当晚十一点,打电话给翁哥。这个难眠之夜,翁哥也睡意全无:“那兄,这么睡了还没睡?”

那颂卡闪烁其词:“翁哥,我想起一个重要细节,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什么重要细节?”翁天平的胃口被吊起来了,“你那边是不是有人?”

“有。都是自己人,他们还在打麻将。”

翁天平仔细听,手机里果然有麻将哗啦哗啦的声音。翁天平的对那颂卡是知根知底的,他没有那个胆量敢跟自己叫板,再说他有求于他,享受着自己给的小恩小惠,怎么可能反咬一口?他认定那颂卡身边有酷哥的眼线。

“你到我这边吃夜宵吧。我也睡不着。咱们哥俩好好谈谈心。”翁天平想还不如把他叫过来,当面说个详细。现在基本上可以认定,那颂卡身边有酷哥安插的人。

不大一会儿,那颂卡出现在湄南河畔的一个码头,码头有一条快艇,快艇上有四名一身玄衣武装分子,一色的手臂龙形刺青。头目指着一个脑后拖着马尾巴的跛子问那颂卡:“他是谁?“

那颂卡润了润喉咙:“我的管家普帕,昨晚那个保镖受了风寒,我让他休息,给他放假了。我只好带管家权当保镖。”

有头脸的人物,总喜欢带一个保镖,这是身份、地位的显示,不足为奇。再看看,又是一个男不男,女不女,满脸病态的文弱书生,也就不以为意,一挥手让那颂卡和管家上了快艇,快艇在黑亮如亮绸的湄南河上,呼啸而起,钻进水气当中。快艇狂飙了一会儿,拐向一个港汊,快艇减了速,两岸长满了黑油油的植物,看来到了城郊野外。顺着这条小河港,马达足足轰鸣了一个小时,前面到了一个山脚下,这山应该就是卫星提供的大熊山,这条河港的源头看来就在熊山脚下,对面高山下,有一道极亮的山涧从两山之间的峡谷流出来。

快艇往峡谷再行驶了十来分钟,峡谷里山风很猛,怪不得不让翁莉大小姐跟来,这里的环境不是很好,湿气大,山风猛,可能还有毒蛇出没。

快艇最后泊了岸,岸上亮着几支电棒,头目赶紧用电棒打了几个花样,岸上的同伙打了几个花样,这是他们约定的暗号。普帕看清了是,是用电棒在空中写的一个泰字:“龙”。对方应该写的是“翁”字。

岸上换了人接应,是一个穿着迷彩服的头目,跟古堡里的保安差不多。他们先走进一个地堡,有人用安检探测器,对他们进行了全身搜查。那颂卡带了一支枪,管家普帕带了一支枪,都给搜出来,装了袋,专门进行了保管。出去的时候,可以拿回去。

陪他们进洞的有四名迷彩服,走进外洞,感觉里面阴森森的,虽然开着一支水银灯,但是相当昏暗。像行走在月亮地下,半明半暗,黑影斑驳。不用走进洞,走进两名迷彩报把守的石门,就是一个电梯,他们六个人可以乘电梯上山。

出了电梯,却是一座架在两山之间的悬拉索桥,走在上面晃晃悠悠的,下面可是幽兰深谷,下面水声淙淙。桥头还有一个岗厅,有迷彩服背冲锋枪警戒。

接下来,确实要步行了,嗒嗒地往洞中走去,洞中铺了石砌路,路径很复杂,要转弯抹角的,还好有灯照着,有时上台阶,有时下台险,螺旋形地盘绕。他们逶迤行了二十来分钟,才到达一个电闸门。

头目要跟你们通电话,确认之后,电闸门才徐徐开启。洞内却是别有洞天,主殿门户大开,供着神佛,还有香燃烧的气味。侧殿却是铁门紧锁,显得相当神秘。

主殿布满了幔帐,法座下、廊柱下,陈列着座榻,座榻上摆着黄袱坐垫。主客位摆在神龛之下,翁天平脖子上挂着粗大的沉香木佛珠,像《西游中》的黄眉老怪站了起来,打着哈哈:“那兄,我让你放心,放心,你偏不相信。谁敢动你。现在放心了吧?”

那颂卡忙合掌当胸:“翁哥,见笑了。所谓大树下好乘凉,那颂卡感谢翁哥的关照。”

管家跟着合掌做什。翁哥看这人,打了一个寒颤:“那兄,他是谁?”

那颂卡忙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