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1 章(1 / 1)

绝密兵王 京城三少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挖你出来,让你暴尸三日!”伦威可不是好惹的,他是强硬派。

“伦哥息怒,伦哥息怒。等剿灭宋提查、宗敏、瓦格里仑、貌昂、侬蓝老爹,金三角的地盘,随便你挑一块。”翁天平的空头支票开得很大方,真到手了,那该老子说了算,那管他君子协定。

伦威思忖片刻,小不忍乱大谋,现在求他的时候,逼得翁天平理屈词穷,现在可以顺驴下磨:“你派了多少人?什么时候动手?”

翁天平成竹在胸:“一千精兵,全米式装备,相当于集团军,轻重武器配置相当合理,是我的全部家当。拜托伦哥、瑙坎将军多忍耐片刻,我要军警肠子都悔青。”

伦威提醒他:“别高兴得太早,军警当中有也有能人。不要轻敌,只可骄敌,不可纵敌。”

翁天平很得意地说:“这次行动,由西点军校退役军官马里奥指挥,当年他打海盗可是闻名全国的。这次他出马,应该问题不大。虽然没有空中打击,但是火力足可以压制对方。只要军警主力撤走,宋提查又不在大其力,单凭一个宗敏,应该是坛子城摸乌龟,唾手可得吧。”

说话间,突然空袭警报拉响,五架武装直升机,编队进行空中打击。邢立伟、卓长凌联合指挥,邢立伟提供技术支持,五发导弹准确命中自治委员会大楼,火光冲天,粉尘弥漫,大楼轰然倒塌,大楼的人员乱糟糟地往楼外撤退。

进入伏击圈的军警,三辆装甲车的掩护下,发动了潮水般的攻击,占据要塞的五十多名军警终于熬到了这一刻,他们欢声雷动,关卡基本上形同虚设,五架直升机给予了毁灭性打击,伦威还想拉出剩下的五枚烈火导弹作最手的反扑,这次他们想错了,卫星早就定位,打得五枚导弹全部当场自爆,将整个发射场炸成了一个大坑,地面地震余波一般颤了又颤,粉尘弥天,能见度很低,空气中有刺鼻的硝烟味。

伦威想从水路撤出去,可是他想错了,水路早就由武装直升机掩护,十艘快艇抢滩登陆,一个中队的特战队占据制高点打起了阻击战。他想往清迈方向撤退,早有伏兵,打得他掉下数具尸体,落荒而逃。伦威、瑙坎在康端、扎波的死战掩护之下,且战且退;邢立伟实施的是围三路,放一路的策略。伦威、瑙坎一伙现在才知道正规军的厉害,空中、水路、陆路立体进攻,火炮覆盖,陆战队带着通讯头盔,他们走得哪,都有精准信息提供给地面部队。

他们没有选择向饮马涧退却,饮马润一带都是层峦叠嶂,走的是羊肠小道,特战队装甲车不能跟踪进入,卫星搜寻也遇到困难,只能由陆战队尾随打击。扎拖波也发现了摸上山的军警,他们与军警捉着迷藏,这是大哥瑙坎一伙,火力齐开,军警只能阻击他们前进,没有猛打猛冲。

康端说:“大哥,我们何不杀出一条血路,夺取新莱的船只直下大其力?”

瑙坎一巴掌扇过去:“你他妈的,出的全是馊主意。你想害死老子。我们出现湄公河上,华夏的武警正等着老子!”

“将军,速速决断。当断不断,必受其害啊!将军,康哥,一路苦战,打得很卖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念他一片赤忱之心,正是用人之际,给他一条生路吧。”扎拖波苦苦劝谏,瑙坎才饶了康端。

伦威吐了一口:“瑙坎将军,咱们一不作二不休,搞掉美赛,先有立足之地再说。”

瑙坎摇着头:“老爹的搞不得?我还是另寻出路。”

两人道不同,不相为谋。伦威带着他的残部摸向美赛;而瑙坎带着他孤零零的二十来个人,消失在密林深处,他深信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狗急跳墙,这是他的高明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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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围猎行动5

瑙坎在密林深处穿行,繁阴匝地,只能用砍刀砍开荆棘丛往前穿行,虽然他们用绑腿绑了腿,但是干蚂蟥、红蚂蚁无孔不入,但是为了活命,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逃生。真是鬼打眼了,在前面开路的康端猛抬头,数支黑洞洞的枪口从树丛中伸了出来,一声暴喝:“不准动,举起手来,把武器给老子扔过来。老子一梭子全部干掉你们!”

瑙坎听这声音耳熟!原来,他们迷路了,在丛林中兜圈子,可能对明浦有感情兜到的明浦来了。瑙坎心横,只有赌一把了。

瑙坎脖子一梗,走到了前列:“瞎了你们的狗眼,老子在这里,看谁敢老子一根寒毛。”

带队的孟非团长一声暴喝:“抓起来!老子管你是谁!抓起来!反抗的当场击毙!”

扎拖波端起枪,要来横的,瑙坎压下他的枪,缓缓地举起手,鱼泡眼直勾勾地盯着孟非,孟非脸上的肌肉颤了颤,这细微的表情没有逃过老奸巨滑的瑙坎的双眼,他不动声色,老虎不发威也是老虎,就是死老虎还是老虎,打死老虎也要受胆量,你还以为他躺在地上睡大觉呢。

瑙坎带了头,后面的二十多名死党全部给下了枪,搜身,五花大绑,押着往总部走,孟非犹豫再三,还是掏出了电话。

“小孟子——你有好日子过,给大哥一条活路都不给吗?屋檐水点点滴,你知道吗?”瑙坎走出押解的人群,对着孟非诡谲地说,“你摸摸良心,我瑙坎待你如何?你跟着我多少年?”

孟非低首苍天,跟着瑙坎二十余年了,这情义二字,能说断就断吗?当年关公华容道上释放曹操。泰国是深受华夏文化影响的一个民族,他们读得最多的是华夏文学的精髓忠义二字。孟非低头不语,眼含热泪,突然打了一个踉跄,瑙坎不顾一切地去扶住他,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孟非颤声说:“大哥,你该学坤哥,走正道了。”

“我在学啊,我学宋提查,灭了对我们星力、明浦虎视耽耽的宗主,我为什么对星力、明浦秋毫无犯?那是我对星力、明浦两地有感情,对兄弟们有感情。今天我为什么在密林里转来转去,又转回到明浦的地界?这是天意啊,我落在你的手里也是天意。天意如此,夫何以求?”瑙坎显得豪情满怀,铁骨铮铮,胜过当年侠义闻名的绿林好汉。

副团长扯了扯孟非的衣襟,孟非用情很深不为所动,饱含热泪,慷慨悲壮:“瑙坎将军,您去哪里?小孟子,送您——”

瑙坎一把搂住孟非,老泪纵横:“孟兄弟,还是自家兄弟亲。打断骨头连着筋。我的好兄弟,山为转水转,来日方长,咱们还有后会的日子。”

孟非泣不成声:“大哥,您要保重!兄弟虽然不能为你鞍前马后效劳,但知遇之恩,不可不报。”

副团长苦谏:“孟哥,你好糊涂!酷哥之言,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