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变了:“他服毒了!”
史一刚看着高金,有点意外:“我艹,还是个贞洁烈女。”
“他吃了一整瓶降压药,毒性不算大。”葫芦哥也没理会史一刚,伸手在高金的脖子上摸了摸:“还有气,快点,把他抬到地上。”
听完葫芦哥的话,我跟史一刚手忙脚乱的,就把高金抬起来,平放在了地上,葫芦哥蹲下身之后,使劲掰开高金的嘴,开始伸手抠他的嗓子眼,但是一点作用没有,他扭头看着我们:“撒尿!”
“啥?”
“撒尿,往他嘴里呲,快点!”
史一刚闻言,满脸的排斥:“人都快死了,还这么糟践他,不太好吧?”
“别他妈废话!快点!”葫芦哥再次呵斥了一句。
看见葫芦哥急眼了,史一刚也不再玩笑,伸手就解开了裤腰带,我见状也跟着站到了一边。
‘哗啦!’
随着一阵潺潺的水声,我和史一刚的尿液呈弧线状,直接呲进了高金的嘴里,尿的葫芦哥满手都是。
十几秒过后。
“呕!”
原本已经躺在地上危在旦夕的高金,忽然发出一声干呕,接着“哇”的一口就吐出来了,我看了一眼他的呕吐物,里面全是呈半溶解状的白色小药片,葫芦哥看见高金吐了,也开始伸手,使劲砸着他的后背,接着高金又吐了一大口,呛得鼻涕和眼泪都流了出来,但人还是处于无意识的状态,不过已经能自主呼吸了。
葫芦哥四下扫了一眼,指着洗脸盆边上的一块香皂:“用开水把那个香皂化开,给他灌下去!”
史一刚闻言,几步跑到边上,用刀把那块香皂剁碎了,接着往水杯里一扔,使劲摇晃了几下之后,端着就走了过来。
“灌!”葫芦哥伸手捏住高金的鼻子,不大一会,他的嘴就张开了,史一刚我们俩扶着他的头,很快把一杯肥皂水给他喝了下去。
‘咕噜!’
高金喝下肥皂水之后,肚子里响起了一阵响动声,没过多大一会,他再次“哇”的一下吐了出来,而且越吐越凶,呕吐物里逐渐出现了黑褐色的斑块,也不知道是吐血了,还是把胆汁吐出来了。
我闻着空气里刺鼻的胃酸味道,捂着鼻子看向了葫芦哥:“人还能救活吗?”
葫芦哥点点头:“应该能,当初我在老家的时候,有一家的驴误食了土豆秧子,我就是这么治的。”
史一刚看着高金,一脸的同情:“完了,凭葫芦哥那手手艺的本事,他多半是没救了。”
“别废话,先把人带走。”葫芦哥一只手架住了高金的胳膊:“搭把手,快点的。”
“好!”我帮葫芦哥一起把高金架了起来,看着史一刚:“给二哥打电话,让他上山!”
“行!”史一刚掏出电话就走了出去。
我和葫芦哥带着高金出了炭窑,发现外面那些人都已经被杨涛用绳子捆起来了,而且还绑成了一串,跟老鹰抓小鸡似的,收拾完这些人以后,杨涛把他们的手机跟车钥匙扔在地上踩了几脚,随后远远地扔到了山沟里。
十分钟后。
‘嗡!’
随着一抹刺破黑暗的车灯,我们的留在山下两台车速度很快的就开了上来,随后我们把高金往车里一塞,大家各自上车,很快离开了烧炭厂的位置。
……
车上。
“去哪啊?”开车的二哥看了看脸色苍白的高金,开口问道。
葫芦哥也没说要去的位置,只是轻声交代道:“上公路之后咱们俩换位置,我开车。”
“好!”
不到二十分钟,我们就停在了盛林村外的县道上,随后葫芦哥跟二哥换了下位置,开着车迅速驶离。
我们在车上一直坐了将近一个小时,这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蒙蒙亮了,葫芦哥把车开到了一个村子外面,这里已经不属于龙城了,进了村子以后,葫芦哥直接把车开进了一个大院子里,这个院子的门挺窄,但葫芦哥车技还算不错,勉强把车开了进去,我一看,东哥的车和大普的车,都在院子里面停着呢。
‘咣当!’
我们的车进了院子以后,东哥和大普也推门走了出来,看见葫芦哥下车,东哥问道:“怎么样?”
葫芦哥点点头:“人在车里呢。”
“这边!”大普伸手指着一个厢房:“这里是我姑姑家的老房子,已经很久不住了,也没人来串门,这个村子里的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很安全。”
葫芦哥观察了一下院子周围的环境,满意的点点头:“把人整下来吧。”
我和杨涛还有史一刚,抬着呼吸逐渐平稳的高金,走进了那个厢房里,我看了看,这里应该是被提前收拾过了,被褥什么的都有,直接把高金放在炕上躺下了,这时候明杰也进了房间,递给我一副手铐:“把人铐上点,好不容易抓回来的,如果再被他跑了,可就麻烦了。”
史一刚点点头,伸手把高金的手腕铐在了暖气管子上。
等我们这边忙完,大家一起去了主房,看见我们进门,东哥笑了笑:“还顺利吗?”
“挺好的。”我点点头:“明杰那边有两个人受伤了。”
东哥把车钥匙扔给了明杰:“我车里有医疗箱,先给你的人处理一下伤口。”
“好!”明杰点点头,转身就出去了。
我打了个呵欠:“东哥,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啊?”
“等!等这个高金醒了,我亲自跟他谈谈大潘的事。”
大普也跟着笑了:“你们一晚上没睡觉,都辛苦了,旁边的屋子里有我买来的早餐,还有新的被褥,你们先将就着休息一下吧。”
我们点点头,都去了隔壁房间,大普买来的包子已经凉了,但是大家也不在乎,每人吃了两个,折腾了一夜,我也真是累了,连褥子都没铺,就把被子往身上一裹,随后一头扎在满是灰尘的土炕上,蒙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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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三八逼供
可能是跟田疯子混在一起时留下的后遗症,我很怕饿肚子,只要肚子一饿,我就会焦虑、惶恐,甚至暴躁,所以我很喜欢吃东西,也很享受那种填饱肚子的感觉。
除了填饱肚子之外,第二件让我感到享受的事情,就是睡眠了,填饱肚子后,在一间不知名村庄的院落里,躺在炕上,感受着窗子缝隙中偶尔透过的一阵秋风。
舒坦、惬意,身上裹着温暖的被子。
翻个身,继续睡。
‘嘭!’
正当我沉迷在这种倍感舒适的享受中时候,一声闷响将我从睡眠中唤醒,我我坐起身子,睁开眼看了看,身旁只有史一刚在轻微的打鼾,这时候已经时近下午了,院子里的车少了两台,大普的车和二哥的车都不在了。
我起身披上外衣,走到院子里,正好遇见了刚要进房门的杨涛。
‘嘭!’
还不等我开口问话,高金所在的厢房内就再次传来了一声闷响,我指着那个房间,皱眉问道:“什么情况?”
“高金醒了。”杨涛拨出烟递给我一支:“但是嘴很严,从清醒之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