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3 章(1 / 1)

混子的挽歌 岐峰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候,我已经看了,你们这个胡同,连个监控都没有,你千万别逼我,让我的枪比你的嘴先开口!”

‘咕咚!’

刘哑巴听完我的话,吃力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嘴角终于动了:“小兄弟,我卖的都是一些搞破鞋的消息,但是你们这种沾上人命案的事,我是真的掺和不起。”

我听完刘哑巴的话,顿时眼前一亮,他既然知道我说的人身上背着人命案,就肯定会知道一些锤子男的消息。

还不等我开口,杨涛抬手就把我持枪的胳膊压了下去,对刘哑巴笑了笑:“爷们,嗑不能这么唠,这件事你如果说了,那就是别人的人命案,你要是挺着,死的可能就是你了。”

“……”刘哑巴看着我手里的枪,沉默了十多秒钟之后,舔了下嘴唇:“你们,想知道什么啊?”

我看了看刘哑巴:“关于我说的那个男人,你知道多少?”

“呼~”

刘哑巴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之后,缓缓开口:“他叫纪思博,望山屯人!”

“望山屯?!”听见这个地名,我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了另外一个面孔,胖猴。

“对,他是望山屯本村人,当初因为在大年三十那天夜里,跟同村的人推牌九,输红了眼,最后把局家子和一个赢钱的赌客给砍死了,后来法院给他判了个无期,他在里面蹲了十九年半,一个月前刚放出来!他在里面蹲了十几年,肯定没见过娘们,所以就在监狱里祸害那些刚进去的小伙,不知不觉的,就落下了走后门的习惯,刚出来的那段时间,他几乎天天扎在窑子里,但是不走前面,只走后面,岁数小的女孩禁不住他祸害,都不接他的活,而且他也不喜欢岁数小的,只找四十岁往上的老娘们,因为这种老娘们皮实、耐操,嫖.资也相对便宜。”

我摆手打断了刘哑巴:“我不想听他在床上的事,关于他的身份,你还知道些什么?”

“他当年杀人的时候,孩子才不到两岁,他一进去,媳妇就搬到别的村子了,好像没用几年就病死了,那个孩子也下落不明,据说是被饿死了,纪思博刚出来那段时间,过的浑浑噩噩的,每天扎在洗头房,吃住都在那里,平均一天下来,能祸害十多个老娘们,后来忽然有一天,他就离开了那个洗头房,消失不见了,等他再次出现,已经跟他离开的时间,隔了半个多月,那天他喝了酒,在跟一个妓.女行房事的时候,他说他在一个人手里,接到了一笔大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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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零一去接个人

我听完刘哑巴的话,下意识的脱口问道:“什么大买卖?”

“这个我怎么会知道,这些话是纪思博喝醉了酒,顺嘴秃噜出来的,而且当时两个人是在操B,也不是唠家常,那个小姐肯定也不会多问,而纪思博在那次回到洗头房之后,又在那住了三四天,随后人就消失了!”刘哑巴说完之后,拿起满是茶垢的搪瓷缸子喝了口水:“再后来,就是邢力普被他偷袭的那天了,当时我有个女病人,正好也去那个银行取钱,刚一出门,正巧看见了纪思博一锤子砸死了邢力普的司机,这些事,也是她告诉我的!”

“你能确认,纪思博是这个人的真名字吗?”

刘哑巴点点头:“能,纪思博最喜欢嫖的那个小姐,也是望山屯的,这个老娘们当初是她们家那边,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大美人,纪思博年轻的时候,也追求过她,但是被她拒绝了,两个人在洗头房遇见之后,瞬间碰撞出了火花,当天晚上,这女的就被纪思博给祸害肛.裂了!她不好意思去医院,还是来我这上的药呢,她当时疼的脸色刷白,一直在重复纪思博年轻时候干的那些磕碜事,足足骂了他半个多小时。”

我听完刘哑巴的话,跟杨涛对视了一眼,随后看着刘哑巴继续问道:“这个纪思博住在哪里,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杀了人,其余的什么都不清楚!”刘哑巴耸了下肩:“如果不是纪思博杀了人,他这种没价值的消息,我连记都记不住,一个因为赌博而激情杀人的农民,在里面蹲了二十年,谁会在乎他啊!”

听完刘哑巴的话,我沉默了十多秒钟,随后抬起手,再次把枪抬起来,直接顶在了刘哑巴头上:“关于纪思博的事,你还知道些什么?”

“没、没了……”刘哑巴的眼睛不自觉变成了斗鸡眼,盯着额头上的手枪。

“我希望在这件事情上,你永远是个哑巴!”

“……”刘哑巴短暂愣了一下之后,微微点了下头,把头偏离了我的枪口,把头低了下去,我收起枪,转身离开。

‘哗啦!’

史一刚看了看柜台上面的钱,直接拿起来,转身也要离开,刘哑巴看见史一刚的举动,眼神幽怨。

“看什么!给你钱的时候你没接,这是报应!”史一刚十分有理的骂了一句,顺手就把钱装进了自己兜里。

几个人出了门之后,杨涛看了看我:“去哪啊?”

“回饲料厂吧,我得见见东哥!”我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了上去,随后揉着太阳穴,头疼的思考着纪思博的事,虽然我们已经基本上确定了他的身份,但是情况仍然很不乐观,纪思博已经四十多,快五十岁了,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亲戚朋友,可以说除了嫖.娼,他基本上连活下去的意义都没有了,他如果刻意的想躲,那我们找他的难度,无异于是海底捞针。

纪思博,我听见这个名字之后,脑海中自然而然的就联想出了一副画面,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一个雪花飘落的冬夜里,没膝深的积雪反射着月光的朦胧,远处山脉上,不时还能听见狼群的嚎叫声,。

东北,望山屯,一个破败的土坯房内,一个青年手拿旱烟锅,不断的吧嗒着烟嘴,听着房间内女人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满脸急切。

“哇~哇!”

随着传来的一阵婴儿的啼哭声,随后稳婆推开门,看着门外那个青年:“小纪,这下子你得请客了!”

小纪看着稳婆脸上挂着的笑容,脸上也跟着荡漾起幸福的神色:“孩子他娘怎么样?”

“放心吧,母子平安!是个男孩!”

“呼!”

小纪闻言,长出了一口气,嘴边的雾气凝结成霜,挂在了鼻子下面的胡须上。

随着孩子逐渐长大,给孩子起名字的事,也逐渐提上了日程,左邻右舍都帮着出主意,但给的建议都是狗剩、石头一类的拟物名,老人说,贱名好养活,小纪听到这些建议的时候,均是微笑着摇头拒绝,对于生产队和公社里那些文化人,给出的爱军、爱国、生产一类顺应时代的名字,也被小纪婉拒。

在找到一个教书先生连续探讨了几天之后,小纪抱着怀里的儿子:“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