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缘聚在了一起,那大家就是朋友!”开车的杨涛笑了笑:“朋友之前互相帮助,谁有困难的时候拉扯一把,本来就是应该的,这很正常!”
史一刚点头如啄米:“对,就像当初小涛被狗咬了,我义不容辞的就冲了上去!”
“滚犊子!”
“哈哈!”大家都被逗笑了。
就这样,在一会哭一会笑的行程之下,我们很快赶到了龙城火车站,闵可的车票是杨涛出钱买来的,一路上需要转两次车,杨涛怕闵可路上遭罪,所以买的全是卧铺票,光车费就花了小两千块钱,小妍一直说让闵可坐硬座将就一下,但是被大家集体否决了,因为这是闵可第一次出远门,他自己本就很茫然,如果路上再遭罪,我都怕这孩子会半路跑回来。
看着小妍依依不舍的送走闵可之后,大家离开了火车站,火车离站之后,小妍悬着的一个心终于放下了,闵可的生活有了希望,无异于是了却了小妍最大的心愿,所以尘埃落定之后,还没过短短几分钟,小妍一下就变的开朗了,重新变成了那个大方、豪爽的性格。
我们大家都已经在厂子里面住了好多天了,此刻来到镇子上,看什么都感觉新奇,今天小妍也心情大好,非得说要请大家一起吃个饭,感谢大家一下,我们商量了一下,也就同意了。
这时候已经时值春末,街道上已经有人开始穿半袖了,大家心情不错,一致决定要去吃烧烤,我想了一下,这时候已经九点多了,我们只要不往镇子里那些混乱的地方去,想来也不会被牛万成的人看见,也就欣然同意了。
我们找的烧烤店是一家新开的,名字叫‘森林火延边风味烧烤’,看这个名字,应该是白松手下的某个小老板开的,这家烧烤店的档次不错,一共有两层,二层的墙壁全部是临街的窗子,外面的墙壁也都由大理石砌成。
到了烧烤店之后,我们直接上楼,大家点了一堆东西之后,酒也没少喝,我们这边喝的正高兴呢,一个服务生就敲门进了包房:“哥,麻烦问一下,下面那台福特面包车,是你们的吗?”
“什么叫面包车,我那叫MVP,商务,懂不!”史一刚喝的舌头梆硬,醉眼迷离的答了一句。
“不是MVP,是MPV!”杨涛认真的纠正道。
服务生被呛得脸色发红,笑了:“对,就是那台车!”
我点点头:“是我们的,怎么了?”
“哦,是这样的,刚才有个客人找到前台,说你们的车把他的车挡住了,希望您能挪一下车!”
“啊,行啊!”我也没多想,拿着车钥匙就站起了身:“你们先喝着,我下楼去挪个车。”
“我也出去,顺便买包烟!”杨涛打了个酒嗝,摇摇晃晃的跟在了我后面。
当天晚上,我们都没少喝酒,出了烧烤店的门口之后,杨涛解着裤腰带就向一个墙角走了过去,我则是拿着车钥匙,步履阑珊的向途睿欧走去。
‘啪!’
我刚走了两步,就感觉有人拍我的肩膀,于是下意识的转身,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男人,身上斜挎着一个亚麻布包,头上戴着个很大的破草帽子,也看不清楚他的脸,他身上的衣服也全是窟窿和土,是周边农村很常见的庄户人家打扮。
“有事啊,爷们?”我被中年拍了一下肩膀,于是停下脚步笑问了一句。
“小伙子,我问一下,镇政府咋走啊?”中年男人说着顿了一下:“我要去上访!”
“镇政府……”我听完中年的话,努力回忆了一下周围的地形,然后抬起了手:“你顺着这条路,然后右拐……”
没等我说完话,这个男人再次开口:“小兄弟,你是姓韩吧?”
听完这个男人的话,我下意识的一愣:“你怎么知道?”
“那就是你了!”我话音未落,这个男人伸手就开始在挎包里往外掏东西,看见他的动作,我的酒霎时醒了大半,迈步就要跑。
‘嗡!’
还没等我迈步,一把崭新的八角锤,贯着风声就向我头上抡了上来。
“操!”看见这个男人砸过来的锤子,我完全出于本能的往回一缩脖子。
‘嘭!’
足有小臂粗的八角锤,贴着我的头皮飞了过去,结结实实的砸在了旁边的大理石墙面上,石头的碎屑崩的我脖子生疼,还没等我缓过神来,这个男人的第二锤接踵而至,我抓着他的衣服,使劲向外挣了一下,他的锤子柄一下抽在了我侧脸上,我除了脸上的胀痛,精神也有一瞬间的恍惚,再这个男人再次抬起手臂的时候,我使劲推了他一把,随后撒腿就跑。
‘踏踏踏!’
这个男人看见我跑了,拎着锤子就跟在了我后面,正在距离我不远那个墙角撒尿的杨涛,听见我们这边的打斗声之后,随意的把裤子一提,连腰带都没系就追了上来,我这天晚上喝了不少的酒,也就跑了十几米,就开始呼哧带喘的,小腹跟着一阵刺痛,跑岔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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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九一奇怪的纹身(加更)
“呼!呼!”
我岔气了之后停下脚步,也不跑了,大口喘着粗气,看着眼前的中年:“哥们,多大仇啊,非得往头上砸?”
“你站着别动,我肯定不让你遭罪!”中年见我的脚步停下了,拎着锤子的手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随即步伐稳健的向我走来。
“傻逼才不动呢!”看着中年离我越来越近,我掏出随身的卡簧刀,迈步就窜了上去,这个中年也再次对我抡了一锤子,我跑的这几步本来就是假动作,看见他抬手的同时,就把脚步停住了,这个人一锤子砸空,身体也被惯性带着侧了一下,我抓住机会,窜上去对着他侧腰就是一刀。
‘叮!’
我这一刀扎在他身上之后,并没有扎透,而是发出了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因为我用力过猛,我手里纯钢的卡簧刀,一下子就折断了,我顺着中年被划破的衣服看了一眼,他在衣服里面围了一圈铁皮,就是那种农村做水桶用的银色薄铁皮,从我扎他一刀的手感来看,显然围了不止一层。
‘刷!’
中年被我扎了一刀之后,啥事都没有,反手就掐住了我的脖子,他的手很粗糙,却像钳子一样孔武有力,我被卡住脖子之后,一股窒息感油然而生,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说了让你别折腾,你他妈非不信!”中年男人再次举起了手里的铁锤,我这才看清楚他的面目,一张皱纹纵横的脸上满是伤疤,眼睛里面一点神色波动都没有,看这个眼神,我就知道他拿锤子砸我,肯定不是吓唬人的。
‘嗖!’
男人话音落,手里的锤子对着我就砸了下来,这时候杨涛也在后面冲上来,对着中年的后腰就是一个飞脚,‘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