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四处掉棉花的军大衣脱了,他里面穿的是一件白色略显泛黄,写着‘靠山屯第二届拔河比赛季军’的跨栏背心,矜持的挂好了军大衣之后,史一刚翘着二郎腿就坐在了沙发上,笑嘻嘻的看着一群女孩:“我去歌厅,从来也没叫过女孩,更不知道你们啥规矩,这样,我不选你们,你们谁看上我了,请上前一步,坐在我边上,都别腼腆,因为只有你们主动,我们才会有故事,对了,还有个要求昂,我只要体重九十斤以下的!”
“哎,你看我行不!”一个长发披肩的女孩,站出来就逗了一句。
“你多重啊?”
‘刷!’
女孩顿时往前提了一下旗袍的工服,露出了一截白皙的大腿:“你看我像多少斤的?”
“操!”史一刚听女孩说完,也把蓝色的涤纶棉裤往上一拽:“来!你看看我的腿毛,猜猜我多大了!”
“呀,你这个人肿么这么没有情调呢,无聊!”女孩翻了个白眼,转身就坐回了一众大哥身边。
接下来的时间里面,大家该喝酒喝酒,该唱歌唱歌,而我们几个岁数小的,就坐在一边自娱自乐,二哥也没给我们介绍那些大哥,我心里也清楚,我们只是东哥的弟弟,跟这些大哥根本不是一个段位的,既然身份不对等,所以我也就识趣没往上凑。
阿振长的挺帅,很快就有一个女孩坐到了他边上,两个人喝了几杯酒之后,又亲又摸的,也有一个女孩坐在了我身边,但我只是跟女孩喝了杯酒,之后就没了话题,史一刚孤零零的盯着阿振那边看了一会,很不开心的就坐到了我边上:“飞哥,咱们走吧!”
“走?你不是挺喜欢这种气氛的吗?”
“来歌厅,连个陪我的姑娘都没有,还气氛个屁啊,王振这个重色轻友的王八蛋,口口声声跟我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结果一见到姑娘,调过腚就不理我了!”史一刚说话的时候,总是刻意的夹着腿,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他裤裆的地方,正支着一个小帐篷,而且还湿漉漉的,画了个小地图,我也跟着笑了,指着史一刚的裤裆:“你这个,真的假的?”
史一刚余光瞄着远处的大白腿,用力的点了点头:“飞哥,一点不撒谎,我头一次看见这么多大.胸和大白腿,不信你摸摸,我现在鸡儿梆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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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入驻工地
东哥是一个性格比较豪放的人,公司的事,除非做决断的时候,否则他平时很少参与具体的事项,尤其是分发给手下众兄弟的小工程什么的,他基本上都不怎么过问。
我带着阿振和史一刚在昨日重现跟东哥见了一面之后,他们俩也就算是正式加入了盛东矿业,对于这种加入的方式,史一刚很是不满,因为他觉得东哥对他的态度挺草率,就连他准备好的割手指头、喝血酒等项目还没进行,就稀里糊涂的入伙了,对此事史一刚耿耿于怀了好几天之后,终于做了一个重大决定,他要给东哥的水杯里下泻药,索性被我及时发现,挽救了他濒临泯灭的小生命。
正式加入公司之后,我也没什么正事,就带着阿振和史一刚在公司住下了,我们三个人挤在一个宿舍里面,二哥还给我们分配了一间小办公室,里面电脑什么的都有,电脑配置还挺不错,我们玩游戏也玩的废寝忘食的。
这几天里面,公司除了前台叫小雅的女孩,其余人都没有露过面,我知道老舅和大斌、国豪他们都在工地,但东哥和二哥也跟消失了一样,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这天早上,我们被来上班的小雅叫醒了之后,下楼简单吃了口早餐,吃完了以后,也不刷牙、不洗脸,急匆匆就的跑回楼上的办公室,开始打穿越火线的战队SOLO赛。
“别出去,他是大炮!扔雷,扔雷!他就两滴血了,快点!”阿振被对面一枪爆头之后,扭头看着身边的史一刚,很亢奋的就嚎叫了一句。
“我知道,不用你教我!”在游戏里,跟在阿振身后的史一刚,听说对面的敌人只剩下两滴血了,及其兴奋的就切换出手.雷,画着弧线扔了出去。
0.5秒后。
‘刷!’
史一刚的屏幕瞬间一阵雪白,然后随着屏幕上不断闪烁的掉血提示,史一刚直接被对面的人给刀死了,接着公屏聊天框上,队友们不约而同的打出了一串‘SB!’。
“哎呀我艹,我不是让你扔手.雷吗!你扔闪光白自己干你爹篮子!”阿振看见史一刚被刀死了之后,满脸都是愤怒:“你满血带着防弹衣,让一个两滴血的给刀死了?你是不是傻逼!”
“你跟我喊啥?闪光.弹不是雷啊?”史一刚梗着脖子,十分不服。
“我就问你,丢人不?”阿振捂着脑门,表情十分痛苦:“我就说你这水平打不了战队赛,你死活不相信,你看看这游戏让你玩的,我就是给键盘上放块肉,狗都比你玩的强!”
“我那是战术!战术!懂不!”史一刚完全不顾屏幕上0/9/0的战绩,跟阿振据理力争着。
“你战术你爹个篮子,玩传奇你选个傻逼法师,整个诱惑之光去比奇城勾大刀靶子的时候,就他妈说你那个是战术!”
“你差不多得了昂,再说我削你了!”史一刚老脸一红,有点要急眼:“你是不是忘了刚哥会技能了?”
‘啪!’
阿振听完史一刚的话,抬手对着他的头就是一下,随后转头看着我:“小飞,不然你给东哥打个电话吧,随便给我找点什么事干都行,我真是不愿意跟这个傻逼在一起呆着了!儿子撒谎,昨天玩传奇,这孙子让我骂了两句之后,半夜偷着往我裤衩子上倒了半瓶辣椒面,如果不是我无意间看见了,整不好我们老王家现在都绝后了......”
“你要是再骂我,你信不信晚上睡觉,我往你脚心上挤薄荷牙膏?”史一刚抠着脚丫子,语气里满是威胁,昨天晚上的时候,史一刚就因为跟阿振拌了几句嘴,就把一只烟点燃了,夹在了阿振的脚趾缝上,那一声午夜的哀嚎,到现在都让我心有余悸呢,史一刚这个人比较不好整,因为他不怕挨揍,但是你如果跟他讲道理,又很难说服他相信自己认知以外的逻辑,所以对于他,阿振我们俩十分默契的选择了退避三舍。
“滚,懒的理你!”阿振对于史一刚的手段,多少还是有点畏惧的,便不再接他的话茬,继续对我道:“说正经的,咱们现在虽然跟东哥混了,可是从头到尾,一共也没见过东哥几次,现在他们把咱们几个单独扔在公司,总让我感觉有点别扭!”
“这有啥别扭的?刚认识就把咱们扔在这,说明他们是从心底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