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崩离析,所以这种事,我必须告诉你。”
史一刚听完我的话,也身体后仰,靠在了沙发上:“如果我一定要动冷磊,你会阻止我吗?”
“不会。”我停顿了一下:“我只说放过冷磊,但没说过要保他周全,在我眼中,他跟你没有可比性。”
“哥你知道吗,其实这件事你如果瞒着我,可能效果会更好。”史一刚听完我的回应,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当年我步入社会,就是跟你一起出来的,冷磊这个祸害也是主因,但归根结底,这一切都基于你跟冷磊之间的恩怨,既然你决定放过他,我无话可说,但是有一点我一定要先说在前面,如果再让我知道冷磊这个祸害但凡做出一点对咱们不利的事情来,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我不杀冷磊,是因为冷欣替他抵了命,绝对不代表我已经原谅了他,在这一点上,咱们俩的想法是一样的。”
“哥,我同意妥协,不适用因为我能放弃阿振的仇恨,是因为我同样也心疼你。”史一刚听完我的回应,重新戴上耳机,开始拽过键盘玩游戏。
……
我和史一刚两个人坐在破败的网吧里,这一坐就是一夜,我之前还没在张琳离开的阴影中走出来,现在东哥又出事了,虽然万红仰那边信誓旦旦的承诺,说他可以保证东哥的安全,但是我对于万红仰这种出尔反尔的小人并不信任,所以在接到东哥的电话之前,我也没有离开,一连两天的时间,我和史一刚都栖身在了这个黑网吧的包厢里,饿了就让网管送泡面上楼,焦心的等待着东哥那边的消息。
第三天早上,我正趴在电脑桌上睡觉呢,放在身边的手机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铃声,我被吵醒之后,迷迷瞪瞪的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发现电话是苍哥打过来的,一下就精神了,坐直身体接通了电话:“喂,苍哥?”
“小飞,你在哪呢?”电话对面,苍哥声音疲惫的问了一句。
“我在市里一个网吧呢。”我语速很快的回应了一句,随后继续问道:“你被放出来了?”
“没有,我压根就没被抓。”
“你没被抓?”听完苍哥的回答,我微微楞了一下:“那你这两天都跑到哪去了?”
“我去处理了一些私事。”苍哥停顿了一下:“电话里说话不方便,你把地址告诉我,我去找你。”
“我在榕树大道这边,有一个家家乐超市,对面有个蓝色的铁门,我在二楼二零五。”
“等我吧。”
苍哥话音落,直接挂断了电话。
“哥,谁啊?”史一刚被我打电话的声音吵醒,坐起来问了一句。
“苍哥。”
“苍哥?!”史一刚听完我的回答,一下坐直了身体:“他们被放出来了?糖糖怎么样,她还好吗?”
“苍哥跟我说,他没有被捕。”我摇头回答了史一刚一句,随后揉着因为趴桌子睡觉而酸胀不堪的脖子和肩膀,看着史一刚:“东哥举办晚宴那天,苍哥在场吗?”
“在啊!”史一刚点了点头:“我记着那天晚上,大厅里没烟了,我就去楼下车里拿烟,出门的时候还遇见了苍哥,当时我们俩打了个招呼,但是当时苍哥正跟什么人通着电话,迈步往卫生间那边走,我跟他点了个头之后,就下楼拿烟了,等我准备回去的时候,警察什么的都已经冲进了酒楼里,我躲在边上看热闹的人群里看了一下,当时东哥他们都是被带着头套押走的,不过我凭借衣服还是认出了不少人,当时大.麻雀和小番、希佑他们都被带走了,我还以为苍哥也被抓了呢。”
“苍哥既然没被带走,那这两天的时间,他都去哪了呢?”听完史一刚的回答,我舔了舔嘴唇,微微有些迷茫,拿起烟盒小声嘀咕着:“现在整个公司都已经陷入了瘫痪,苍哥却说他去办私事了,会是什么私事,比公司的安危还重要呢?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这个道理难道他不懂吗?”
“哥,你在这念叨啥呢?”史一刚侧脸问了一句。
“没什么。”我笑了笑打断了史一刚的话,开始等待了起来。
……
过了大约十五分钟左右,走廊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随后我们这个包厢的门被人‘哗啦’一声就给打开了,随后苍哥也挤进了这个小包厢里面,打量了一下里面的环境,又看了我们俩一眼:“你们俩还真会找地方,怎么躲到这里来了。”
“现在东哥进去了,我们俩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形势,思来想去,反而是这种地方最安全,因为就算有人找我们,也不会想到我们来这种地方。”我随意解释了一句,随后看着苍哥:“这几天你去哪了,为什么我始终联系不上你。”
“我不是说了么,办了一点私事。”苍哥随意解释了一句,接着打了个呵欠:“这地方能睡觉吗,我熬了一宿,都快困死了。”
史一刚点了点头:“能睡,我去叫网管,帮你开一间隔壁的包厢。”
“行,那你们俩去隔壁包厢吧,我就在这睡了。”苍哥揉了揉眼睛:“卫生间在哪呢?”
“走廊尽头那个木头门就是。”
“行,我去个厕所。”苍哥点了点头,对我笑了一下:“我太困了,有什么事,等我睡醒了咱们再说。”
“嗯,好。”一听苍哥这个语气,我就知道他又准备把这两天的事瞒着我,但是看见他疲惫的样子,我也没再多问,点了点头,很快,史一刚我们俩就让网管重新开了一个包厢,苍哥回去之后,往沙发椅上一趟,没多大功夫就传出了鼾声。
“我艹,苍哥这两天究竟干啥去了,该不会是给寡妇挑水吧,怎么累成了这样呢?”史一刚听见隔壁包厢传来打呼噜的声音,笑着问了一句。
“但愿他真是给寡妇挑水去了。”我耸肩回应了一句,随后也推开门去了卫生间,撒完尿之后,本想着洗一下手,但是目光随意一瞥,忽然发现了纸篓那里的异常,随后拿起旁边刷马桶的刷子,轻轻挑开了纸篓最上面的几张纸,顿时蹙眉。
在纸篓最上面几张纸的覆盖下,一团皱在一起,血液还没有干涸的医用纱布,已经将纸篓里面的纸染得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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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七三 有什么关联?
网吧二楼的卫生间内,我看着纸篓里面带血得到绷带,眉头紧锁,因为这时候网吧二楼静的出奇,只有苍哥和史一刚我们三个人在,所以这个卫生间之前只有苍哥进来过,所以这个绷带肯定是他从身上拆下来的。
凭苍哥的身手,一般人是很难接近他的,更别提伤到他了,而苍哥不仅在公司最危难的时候消失了两天,还带了一身伤回来,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忽然让我感觉到了一些诡异。
几秒种后,我重新把纸篓里的纱布盖好,洗了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