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把*,也就是俗称的‘汽.狗’。
在大宏掏枪的一瞬间,国豪也看出了他那把枪的端倪,在兜里一套,直接摸出一发子弹,摔在了大宏身上,接着也把枪拿了出来:“艹你妈,我真跟你对着崩,你能好使啊?”
‘叮!’
大宏看见掉在地上的一发手枪子弹,顿时一愣。
‘嘭!’
阿虎抬起手,对着大宏头上就是一枪把子,在他额头上砸出了一道口子,随后攥着他的枪身,直接顶在了自己头上:“来,我让你先打一枪,看看你手里这个小玩具,能不能把我头皮掀开。”
“哥们,你们过来,是JB找事的吧!”大宏脑袋哗哗淌着血,在看见阿虎的眼神后,嘴角抽动着开口。
‘啪!’
国豪看见大宏耸了,抬起手,对着他脸上就是一个嘴巴子:“我找你妈B!就你这B样的,我他妈收拾你,都嫌丢人,还他妈铁南宏哥,你告诉我,你除了血红,你还有哪红?”
大宏看着人高马大的国豪,捂着脸蛋子,没敢吱声。
等大宏一伙人被控制住以后,东哥看了我一眼:“小飞,上二楼找人。”
我点点头,带着史一刚、杨涛和赵淮阳,开始快步向楼上走去。
顺达的二楼格局很简答,只有一条走廊,还有两三个房间,们全都开着,但是里面空空如也,我连带着床下面,柜子里,甚至连墙都检查了,也没发现二瞎子的身影,走到楼下,对东哥摇了摇头:“人不在二楼,楼上的窗子什么的都有防盗网,看起来应该是早就跑了。”
东哥听完我的话,看着大宏:“二瞎子呢?”
“我姐夫不在。”大宏捂着脸蛋子回应道。
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大宏是二瞎子的小舅子。
“去哪了?”
“我不知道。”大宏摇了摇头:“丁广元是我表姐夫,我们俩平时没有什么过多的来往,但是最近一段时间,他放出去了几笔烂帐要不回来了,就让我帮他往回追钱,上个月,我追回来了一笔钱,他答应了今天早上把提成给我,可是我等到现在,也没看见他人,给他打电话,也关机了。”
东哥听完大宏的话,转头看着那两个女人:“二瞎子什么时候走的?”
之前那个一直不依不饶的中年妇女,看见大宏都被我们收拾了,也不嘚瑟了:“我是店里的财会,平时公司的流动资金,都是我负责的,昨天凌晨两点多,丁总忽然给我打电话,说他着急用一笔钱,让我把公司所有的流动资金都给他,今天一早,银行刚刚开门,我就把公司的一百多万流水取了出来,然后他让一个朋友过来把钱拿走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二瞎子这是跑路了。”二哥听完财会的话,咬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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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九七 相亲
东哥听完财会的回答,微微皱眉:“你现在能联系上丁广元吗?”
财会摇头:“联系不上,丁总的电话已经关机了。”
“除了那个电话号,他还有其他的联系方式吗?”东哥顿了一下:“如果你们公司出现突发状况,你怎么联系他?”
“没有,真的没有。”财会摇了摇头:“今天上午,我们店里来了一个人,打算抵押一套商网,做个一百万的短期贷款,答应给一成利息,这种业务,已经算是特别高的生意了,但是我给丁总打了好几个电话,他都转了来电小秘书,给他发微信,他也不回,现在客户那边还在等我我的回复呢。”
“等丁广元回来,你告诉他,一个姓甘的人找过他。”东哥皱眉说道。
“好。”才会连连点头。
“撤了!”
话音落,东哥转头就向外走,我们其余人见状,也都跟在了后边。
“你记着,我叫王松虎,从今天开始,我要是再听见铁路有个什么狗JB宏哥,我他妈还去收拾你!”阿虎指着满脸是血的大宏,神神叨叨的扔下一句话后,跟在东哥后面出了门。
等大家回到公安局家属楼的时候,房间里空荡荡的,安童留了一张纸条,说自己在家没意思,去医院陪周桐了,东哥也直接让大家休息,随后就回自己的房间了,这两天给我折腾的也是真累了,回到房间闷头便睡。
……
等我一觉睡醒,外面的天都已经黑了,我起床走到客厅,发现茶几上摆着不少饭菜,史一刚正端着碗在那吃饭呢,茶几上,还有几碗米饭,其中一个碗已经空了,还有一个碗只少了很少一点饭。
“睡醒了,快吃饭吧。”史一刚看见我出门,用筷子比划了一下,继续低头吃饭。
睡了一天,我也是真饿了,坐在沙发边上端起了一碗饭:“怎么是凉的?”
“这还是午饭呢,能不凉吗。”史一刚夹起了一块鸡腿:“早上你们去睡觉以后,东哥一直没睡,在客厅里坐了一上午,等到中午的时候,就打电话点了这些外卖,但是也没有叫大家起床,下午我去上卫生间的时候,看见东哥还在沙发上坐着,也不吃东西,也不说话,让我饿了就吃,但是我看东哥状态不好,也就没往他边上凑。”
“嗯,翟应林这把事,是真给东哥气着了。”到了这时候,我挺能理解东哥的心情,他想在短时间内凑钱,就是为了能正常参与一铁矿的竞拍,但现在押出去一大堆东西,钱却一分没拿到,虽然暂时来看,抵押出去的这些东西,对我们还没有什么影响,可是真要等到东哥参与竞拍的时候,翟应林拿着一大堆借据来要账,那东哥的计划,就全得泡汤,不仅如此,如果翟应林拿着那些东西去法院起诉我们的话,东哥用一份股份质押了两笔钱,肯定还得扣上一个诈骗的帽子,到时候一旦银行向法院申请提前收回贷款,那东哥很有可能连一品城都保不住,即便他能拆东墙补西墙的把这两份贷款全还上,那这么莫名其妙的被人坑走一千来万,换成谁,心里肯定都他妈憋屈。
史一刚听完我的话,倒是没什么太大感触:“唉……这种事,咱们下面的人没法说,也处理不了,反正东哥让咱们干什么,咱们就干什么得了呗。”
“你倒是挺看得开。”我被史一刚逗的一笑,随后有些犯愁的看着他:“这次的事,比咱们以往经历的那些事都难,整不好,咱们这几年在龙城的基业,就得被翟应林套走一多半。”
“套走一多半,不是还剩一小半呢么。”史一刚不以为然的吃着东西:“咱们现在的日子,就算再难,还能难得过咱们刚跟房鬼子掐起来那时候啊?你记不记得,那时候咱们被房鬼子逼的,都去工地住着了,我还记着,大斌死的那天,咱们临出发之前,在烂尾楼工地喝的最后一顿酒,那时候咱们吃的是真空包装的鸡爪子,喝的是连商标都没有的散装白酒,你说,那时候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