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这个二瞎子是在市里开信贷公司的,前几天我找到他,说想借一笔钱,但二瞎子手里没有那么多,所以才介绍我来了这里,因为这个地方的利息,比其他高利贷低了很多,几乎快赶上银行了。”
“天门!”
东哥跟我说话的时候,我旁边的一个房间,忽然传出了一声吆喝,冷不丁的听见这一声喊,我被吓得一激灵,转头向那个房间看了看,顿时一愣。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经过的走廊,已经不再是开始那种破破烂烂的样子了,明显经过装修,而且我旁边的房间,装修的富丽堂皇的,在璀璨灯光的照耀下,看起来跟星级酒店有的一拼,房间里的大吊灯下面,正支着一张长条桌子,桌子正中站着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头上带着兔子耳朵,看起来很年轻的女孩,在桌子周围,还围着七八个跟我们一样,也穿着浴袍的男子,每个人身前都有几张牌九,而且还堆着高高的筹码,乍一看,还以为是穿越到了赌神电影里,我还没等仔细看清楚的时候,那个门就被人‘嘭’的一下关上了,里面嘈杂的声音顿时被隔绝开来。
“这地方,是个赌场啊?”看完了那个房间里的景象,我终于反应了过来。
“可能是吧。”东哥皱眉看了一眼已经关闭的房门,点了点头:“看起来,咱们俩现在所处的这个建筑,面积应该很大,能在这里开赌局的人,应该也有些实力,现在想来,一个赌局上有人放高利贷,也就不稀奇了。”
“嗯。”再看见建筑里还有其他人之后,我也踏实了不少。
我跟东哥说话间,又跟着大光头走出了好远,而我们越往前走,这条走廊就越热闹,慢慢的也能看见人了,其中还有一队女孩,在一个看起来像是妈咪模样的少妇带领下,向另外一条走廊走去,这批女孩的身高都在一米七以上,而且身材和样貌都没的说,素质绝对比我在安壤市区里见到的那些台妹,强了数倍不止。
“我怎么越往前走,越他妈感觉这地方不对劲呢。”东哥走了几步,自顾开口:“按理说,安壤如果有一个这么大的赌局,我不会不知道的,而且刚才路过一个房间的时候,我看了一眼里面的人,他们那些人的手表、饰品什么的,如果都是真品的话,加在一起,价值至少得大几十万,甚至上百万,这他妈得是什么人,才能找到这种高素质的赌徒呢?”
“是啊,我记着当年跟咱们斗过一阵的周坤,在安壤的蓝道,已经算是比较牛逼的人物了,但是他当年的赌局,也没有这么夸张啊,这个地方……”我跟东哥说话的时候,眼睛随意的向四周一瞥,顿时皱眉:“这地方,好像还不光是个赌场啊。”
()
第八八八 翟应林
东哥听完我的话,转头看着我:“这里不是赌场?你为什么这么说?”
“你看那个人。”我伸手,指着前面走廊拐角处,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他手里还推着一个类似于火车上那种卖货的小推车。
“那个人,不是给每个包房送小吃的吗,他怎么了?”之前在走廊的时候,东哥我们俩已经遇见了好几个这种穿着白大褂的人,他们都推着一个小推车,但是车子都被东西盖着,看不清车上的东西。
“不是。”我摇了摇头,压低声音开口道:“刚才我路过一个房间的时候,那个房间的门没关严,我顺着门缝向里面看了一眼,发现那个房间不是赌场,而且那个人车上的东西,也不知小吃和茶水。”
“那是?”东哥皱眉问道。
“毒品!”我直言开口:“我看见了那个穿白大褂的人,正在给房间里的人注射毒品,而且里面那个人也一脸享受的样子,看起来,应该是自愿的,那个房间里除了他们两个人,还有一个姑娘,看打扮,多半是个卖肉的。”
“你是说,这里除了赌博之外,还有别的生意。”东哥顿时通透。
“没错,有些大杂烩的性质。”我点了点头:“聚赌、卖.淫,提供毒品,黄、赌、毒,只要能赚钱的生意,这里似乎都有提供,而且这还只是咱们俩在这一条走廊上发现的情况,我观察了一下,隔壁那条走廊更热闹,里面指不定还会有什么新鲜事发生呢。”
东哥听完我的话,微微点头:“行了,咱们俩今天过来,只是单纯来抬钱的,至于这里是什么地方,或者是做什么生意的,与咱们无关,别乱说,也别瞎看,省的找麻烦。”
“嗯!”看见东哥的有些谨慎的表情,我点了点头,也没再继续说别的,低着头,跟在了东哥身后。
‘踏踏!’
我和东哥在大光头的带领下,继续走了差不多三分钟左右,最终停在了一条走廊尽头的房间门口,接着大光头推开房门,对我和东哥比划了一下:“请!”
“好!”东哥微微颌首,带着我走进了那个房间里,我们进的这个房间很大,应该是一个办公室之类的地方,里面的装修特别豪华,对面是一张大办公桌,上面摆着电脑什么的,桌子前面是沙发和茶具,周围还有书桌和大鱼缸之类的,最夸张的,是办公桌后面那个老板椅的墙上,竟然还挂着一个棕熊的头,那个熊头特别大,脸看起来比我的腰还粗,而且表情也异常狰狞,就是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二位,请先坐下喝点茶,我已经跟上面打过招呼了,马上就会有人过来,跟你们谈正事。”大光头说话间,在旁边的恒温柜里拿出了一罐茶叶,还有烟,我看了一眼茶叶的标签,当年的明前金骏眉,烟也是南京的九五至尊,还有桌上的干果盘,里面全都是比较贵的小吃。
“好,有劳了。”东哥微微点头,随后也没客气,坐在了沙发上,悠闲地开始烧水,鼓捣茶具。
而那个光头安顿好我们以后,就关上门离开了。
“东哥,你说咱们现在到底是在哪啊?”我打量了一下这个偌大的办公室,十分好奇:“如果按照咱们俩之前走的距离来看,这个建筑,都快赶上我上学时候的教学楼面积大了,可是咱们去那个村子的时候,是从山顶上走的,我没记着,当时在附近看过这么大的建筑啊。”
“呵呵,咱们俩过来,只是借钱的,只要能把钱拿走,你管他是哪呢,这些不该咱们操心的事,还是少问的好。”东哥鼓捣着茶具,漫不经心的回应了一句,随后用手指轻轻敲打了一下桌面,我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东哥已经用手指蘸水,在桌上写下了四个字:隔墙有耳。
看见东哥写下的四个字,我顿时闭嘴,也感觉到了自己多言,对于一个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