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这些案子的一号嫌疑人,至今还没有确定?”我瞬间通透。
“没错,其实那三起案件中,火烧首席,还有你绑架冷欣的事,虽然折腾的欢,但毕竟没有闹出人命,也没有伤及无辜,所以并不能算什么大案,小二他们涉嫌的聚众斗殴,更是不值一提,之所以这几件案子全都不好办,全是因为当年金皇后门前的凶杀案,一旦死了人,事情就变了性质,所以在这个风口浪尖上,才不会有人帮咱们,毕竟大家都怕事态扩大,自己容易被追责。”
“按你这么说,即使刑警队换了新队长,估计也够呛能管咱们的事。”东哥话音落,我情绪不高的回道。
“话不能这么说,之前咱们的事之所以办的不顺利,那是因为前任的刑警队长,是袁廉国的人,所以袁琦也才会那么容易的被安排进了刑警队里,而即将退休的任局,一直就是个中立派,他手下的人也跟二叔和袁廉国没什么来往,只要刑警队长换人了,小二他们的事,就能有转机。”东哥说到这,笑了笑:“何况我跟这个即将走马上任的刑警队长之间,还有点故事。”
“但愿如此吧。”跟东哥说话的功夫,我已经把车停在了天狮洗浴的停车场,指着天狮的大楼:“你要见的人,就是那个新上任的刑警队长吗?”
“不是。”东哥摇了摇头:“今晚在里面的,都是一些帮不上忙,或者不打算帮忙的人,虽然事他们没管咱们的事,但朋友不还得继续处么。”
“你有事,别人都不管你,你还屁颠屁颠的过来结账,你这朋友处的真JB有劲!”我看着东哥,无语的开口。
“操,等你有一天站在我这个位置,你也得这么有劲!别忘了明天十点过来接我。”东哥话音落,推开车门,迈步向洗浴大厅走去。
‘嗡!’
东哥下车之后,我将车调头,打算离开,转向的时候,眼睛随意的向洗浴门前一瞥,然后顿时一愣。
天狮洗浴门口,春风哥满面的张宗亮,正和两个年纪差不多大的青年,说说笑笑的向门前一台白色的雷克萨斯越野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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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二九刑警队被捕
我在停车场一调头的功夫,张宗亮带着那两个青年,已经上了雷克萨斯,向停车场外围开去,我坐在车上,看着张宗亮开车离去,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踩着油门就跟了上去。
‘嗡!滴滴!’
我开车走到停车场出口的时候,一台挂车踩着刹车,连续的按着喇叭,把我吓了一跳,因为刚刚一直注视着张宗亮的车,我根本没发现这台挂车开过来,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两台车都快撞上了,我连忙一打轮,随后轮胎压着花池的台子,‘嘭’的一下扎进了花池子里面,那台挂车的减震也发出酸牙的声音,猛然躲避着跟我错开了地方,看着与我擦身而过的挂车,我坐在车里,心脏‘砰砰砰’的跳个不停,缓了足有五六秒,才从恐惧中惊魂未定的状态里恢复过来。
‘吱嘎!’
挂车搓行了十数米后才堪堪停下,挡在了停车场出口的方向,随后车上的司机推门下车,大步走到车边,一脸的愤怒的看着我:“艹你妈,大半夜的,你疯了,咋滴,着急跟阎王爷打麻将去呗?!”
‘咣当!’
听见司机骂我,我弯腰,拎起车里的棒球棍就下了车:“你他妈骂谁呢!”
“咋滴,开个好车了不起呗,你是不是以为坐在宝马里,我撞上你,你就不死了!”司机看着我手里的棒球棍子,气势低了不少,但仍然余怒未消的说道。
“你还好意思说我,整个挂车开的像JB动车似的,你着急跟王母娘娘搞破鞋啊。”这时候已经半夜两点多了,这个司机却还在开车,我也能体谅他的不容易,所以冷静下来之后,把棍子往车里一扔,摆了摆手:“行了,我也不想跟你吵吵,既然都没事,那就走吧!”
“操,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一下子,整滴多JB吓人!”司机看见我没有不依不饶,也平和了不少,随后伸手抖了抖裤子:“儿子撒谎,刚才我是先他妈尿的裤子,后踩滴刹车!”
“滚JB犊子,操。”我一下被司机逗笑了,探头看了看,索性X6的底盘高,也没被花坛卡到,但是这么一折腾,张宗亮的车早就消失在了街道上,将车从花坛上倒下来以后,我想了想,也没什么地方可去,于是就开着车,向马医生的诊所走去,最起码在那里,还有史一刚和安童陪着我呢。
十分钟后,诊所门前。
‘咣!咣!’
我把车停好了之后,站在诊所的门口就开始敲门,砸了至少两三多分钟,里面才亮起了灯。
‘咣当!’
诊所的门被拉开以后,马医生一脸愤怒的瞪着我:“大半夜的,你抽什么疯呢?!我在后院睡觉,硬是被你给吵醒了!”
“哎,怎么是你开门,史一刚和安童呢?”我听说马医生是在后院出来的,顿时好奇的问道。
“你还有脸问我啊?我问你,你是不是让史一刚去我办公室偷酒了!”马医生见我提起了这茬,莫名急眼了。
“我没有啊。”我被马医生问的一愣,想了想:“史一刚的确去你办公室拿酒了,但不是我让他去的,再说了,不就是几瓶酒么,你咋还这么抠呢!”
“操,这是我抠的事么!”马医生声音提高了一个分贝:“那几个瓶子里,全是我准备送去研究所化验的医用酒精,浓度95,结果这俩二傻子,舔嘴吧嗒舌的,就着一袋花生米,全他妈给我造了!”
“医用酒精?!”我听说里面那两个大哥闷了三瓶九十多度的酒精,顿时愕然:“老马!他们俩没事吧!”
“你还好意思问呢?前天晚上洗的胃,到现在还没醒呢。”
“老马,真不是我说你,你说你闲的没事,把酒精装在茅台瓶子里干鸡毛!”我伸手指着马医生:“你等着,我弟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不讹的你裤衩子都穿不上,就算你家富裕!”
“操,我自己的东西,我就是装在煤气罐里,跟你们有一毛钱关系吗?真有意思,偷东西还JB有理了!”马医生扔下一句话之后,转身就走了,我也跟着进了诊所,将门反锁之后,上楼看了一眼,史一刚和安童两个人,躺在一个全是酒味病房里,呼吸均匀,就像睡着了一样,看见他们来这幅样子,我感觉也挺神奇,这两个货在近乎自残的喝了三瓶高浓度酒精后,竟然啥事都没有,见他们俩没事,我也出门找了个空房间,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九点多了,爬起来洗漱一番后,连早餐都没顾得上吃,便开着车向天狮洗浴赶了过去。
接上东哥以后,我发现他比我还惨呢,两个眼睛瞪的跟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