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过,整死冷磊之后,你该怎么办?”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冷磊?”阿虎听完我连续的几个问题,目光阴狠的看着我:“艹你妈!你跟冷磊是一伙的,对吧!”
“我他妈好好跟你说话呢,你别JB骂我!”面对阿虎已经抽冰抽傻了的脑回路,我烦躁了回怼了一句,继续道:“我跟冷磊闹翻的事,现在全安壤的混子都他妈知道,我能跟他是一伙的吗?我担心的不是冷磊,而是你,懂不懂!”
“关心我?”阿虎被我说的一愣,随后二逼逼的对我笑了笑:“我有啥值得你关心的?”
“你没什么值得我关心的。”我言语直白的回答完阿虎的问题,点上一支烟,继续道:“但你是我混社会那阵子,接触过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之一,我不想看见你落得一个不好的下场,我想看着你好好生活,这个理由够么?”
阿虎被我一番话说的有些沉默,低头又抽了一口冰,吞吐之后,对我露出了一个稍微正常点的笑容:“你这个人,就是太希望生活完美了,但是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完美的事啊,好好生活?请你看看屋里的这几个人,谁不JB想好好生活啊,但是我们有机会吗?你说,当年扈潍对冷磊那么好,冷磊竟然为了一己私利,把扈潍出卖了,难道他不该死吗?难道我不该杀他吗?”
“可扈潍已经死了,不是吗?”看着阿虎泛红的眼眶,我有些动容。
“扈潍没死。”阿虎看着我,语气坚定的说道,听他这么说,我本能一愣,还没等反应过来,阿虎就戳着自己的胸脯子,掷地有声的开口:“扈潍还活着,活在我心里!”
“如果我跟你说,扈潍不是直接死在冷磊手里的,你信吗?当初在国外的时候,我抓住过冷磊,是他亲口对我说的,真正想要扈潍命的人,是房鬼子,虽然这句话的真假,无从考证。”看见阿虎的样子,我心里很难受,虽然我现在也生活在一个迷局之中,可是最起码我还能掌握自己的命运,而眼前的阿虎,只不过就是东哥的一颗棋子罢了。
“扈潍死在别人手里,是他的选择,他为了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这是命!但是冷磊只要参与其中,他就是叛徒,他愧对了扈潍对他的栽培,所以他必须死,我得让扈潍在九泉之下,把眼睛闭上!”
“哎呀我艹,我怎么就跟你说不明白了。”听完阿虎的回答,我烦躁的一摆手,刚要继续说点什么,却忽然反应过来,我其实根本没必要这么关心阿虎,可是不知道怎么了,我的嘴就像是没有了把门的一样,什么话都想往外说,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
“你跟我说明白啥?我告诉你,我肯定得杀了冷磊,你要是拦着我,我连你一起干。”阿虎嘴角淌着哈喇子,再次拿起了冰壶。
“傻逼!你就是个大傻逼!”看见阿虎这幅样子,我莫名的愤怒,然后尿意来袭,起身向厕所走去,不知道为什么,从床边走到厕所的几步路,我感觉自己脚下轻飘飘的,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而且莫名开始亢奋。
‘刷!’
正当我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一转身,看见镜子中的自己,再次一愣,此刻我的眼睛,瞳孔已经放大了至少两三倍,跟房间内的阿虎一模一样,看见自己戴了美瞳一般的眼睛,我才忽然反应过来,我刚刚之所以一直管不住自己的嘴,就是因为阿虎吸毒的时候,我始终都坐在他对面跟他交谈,导致吸入了大量的冰.毒气体,之前从未接触过毒品的我,真的没想到,自己只是坐在阿虎身边吸了一会二手毒,竟然也能有这么大的反应。
‘哗啦!’
看见镜子中自己的模样,我连忙打开水龙头,把自己的头探到了水槽下面,任由冷水冲刷着,接触到冷水以后,一股酥麻的感觉顺着我的头顶,瞬间蔓延到了脚后跟,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皮肤下爬行一般。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的我感觉自己格外的清醒,身体里那股疲惫一扫而空,甚至烦躁的心情也消散了不少。
这种可以逃避现实,将烦恼抛在九霄云外,无比轻松惬意的感觉,虽然是用健康,甚至生命换取的,但对于每天在刀尖上行走的混子来说,无异于吸引蝇虻的腐肉。
只是短短一瞬间,我就体会到了冰.毒带给人的诱惑,难怪冷磊和阿虎他们,现在都已经沉迷在这东西上面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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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二二折磨人的吸后反应
我把脑袋扎在水龙头下面,足足冲了三四分钟,那股吸食毒品后的亢奋状态才略显消散,并且胃里也开始向上翻腾,感觉口干舌燥的,抬头对着镜子看了看,瞳孔依旧像是戴了美瞳一样,向外扩散着,估计一时半会是消散不掉了。
‘咣当!’
我推开卫生间的门之后,一阵头重脚轻,脚下仿佛扎不住根一样,摇晃着走到了房间内,阿虎看见我身上湿漉漉的模样,咧嘴一笑:“咋的了,去马桶里扎猛子了?”
“嗯,天气太热,我凉快一下。”恢复正常之后,我开始担心阿虎的那种情绪顷刻消失,看来冰.毒这个东西,对人的思维还真是能起到很大的致幻作用。
阿虎听完我的回答,病态的笑了笑,对我勾了下手:“过来,再陪我唠会嗑。”
“俩老爷们,没事老瞎JB聊啥啊,你快玩自己的吧。”看见阿虎手里的冰壶,我有点恐惧的摆了下手,坐在了几个壮汉身边:“玩啥呢,带我一个呗。”
“填大坑,一二三百的,玩不玩?”一个壮汉见我搭话,搓着手里的牌回应道。
“行,玩了。”我点头,坐在了壮汉身边,伸手在口袋里掏出了大概三四千块钱,摆在了身前:“我就带这么多钱,输没了拉倒。”
“呵呵,行,重新洗牌。”壮汉呲牙一笑,侧身给我让开了一个位置。
“哎,那JB玩应有啥玩的,你再陪我聊会呗。”阿虎看见我跟他们打牌去了,不甘心的追问了一句。
‘踏踏!’
还不等我答话,走廊里就传来了一阵高跟鞋上楼的声音,随后一个大约二十三四岁的少女敲了敲房门,看了我们这些人一眼:“哥,我是隔壁莺莺足道的,请问是你们这里传的人吗?”
“啊,对!”阿虎看见姑娘来了,也不再纠缠我,打量了女孩一眼,然后比划了一下冰壶:“这个活,你能接吗?”
女孩看见阿虎的动作,点头:“能,不过得加钱,而且我也得抽几口东西,要不然身体扛不住。”
“钱不是事,走,咱俩去隔壁。”阿虎笑吟吟的起身,搂着那个姑娘就去了隔壁的房间,过了不到十分钟的功夫,隔壁就传来了木床摇晃的声音,以及姑娘的呻.吟,而我也没在意,则是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