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瞒,直接就吐口了:“以前跟在老毛身边的时候,我也没见过这个人,今天我跟他是第一次见面,是老毛让我去的。”
“你们见面的目的是什么?”
“钱!”火车简洁明了的开口:“自从张康偷袭了金皇后,老毛手里的资金链就断了,尤其是最近几天,老毛一直在笼络外地的人,打算雇佣一批亡命徒对付张康,今天老毛让我跟那个中年见面,就是拿钱的,那个人给了我一张银行卡,卡在我的裤子口袋里,但密码只有老毛知道。”
听说火车不知道高金的身份,我有些窝火的站在原地,想了想,也没有继续问关于三葫芦的事情,毕竟在场的人里面,全是王燊雇来的,如果被他知道了三葫芦的事,还指不定会在我们这边做什么文章呢。
长山看见我问完了自己想问的问题,看着火车:“毛跃进藏身的地点在哪?”
“呼!”火车听见长山问起了毛跃进的事,努力的做了一个深呼吸,轻声开口:“老毛其实一直没有躲,他现在就在金皇后呢。”
“什么?!”听完火车的话,我们所有人都愣住了,长山皱眉想了想:“这不可能啊,自从金皇后闹出人命之后,不是早都被警方给封了吗?”
“没错,金皇后是被封了,但封的只是主楼和宿舍楼。”火车点了下头:“金皇后除了前面的主楼之外,在后巷还有一个很小很小的民宅,是原来开昨日重现的时候,前一任老板买下来,给烧锅炉的老头做宿舍用的,因为这个锅炉工这个职业很不起眼,所以一直也没什么人关注那里,金皇后被砸了以后,老毛也没什么地方可去,就玩了一手灯下黑,住在了金皇后的后巷里。”
长山思考了一下:“毛跃进身边,都有什么人?”
“除了他之外,还有两个外地过来的人,在他身边寸步不离,这两个人我也不认识,自从金皇后出了事,老毛就变的谨慎了不少,他的住处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每天晚上送饭什么的,也都是我自己去。”火车自从吐口之后,就把毛跃进的消息竹筒倒豆子一般,全给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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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九扑朔迷离
我跟长山对视了一眼后,在他的眼神里也看见了一丝疑虑,显然,我们大家都不怎么相信,毛跃进会藏在金皇后,因为康哥现在一心想要毛跃进的命,即使灯下黑,也他妈没有这种黑法啊,长山发现我也对火车的说辞不太相信,瞥了下嘴,抬起了射钉枪:“不对,你在撒谎。”
“都他妈到这时候了,你们觉得我还有必要撒谎吗?”火车看着青色的射钉枪,瞳孔瞬间放大,扯着脖子吼道:“该说的我他妈都已经说了,你们还讲不讲信用!!”
“我连条件都没跟你谈,你让我讲什么信用。”长山扫了火车一眼,手里的射钉枪往前一探。
‘砰!’
随着射钉枪响起,火车的另一只手也被钉在了案板上,随后他嗷的吼了一嗓子,脸上霎时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巨大的痛感下,火车使劲一抬手,直接将手从案板上扯了下来,撕扯间,火车的手掌顿时被气钉子刮下了两块皮肉,鲜血淋漓。
“艹你妈的,你们不给我活路,我他妈跟你们拼了!”火车钢牙紧咬,抄起桌上的木工锤子,对着长山的头上就砸了过去。
面对凌空而至的锤子,长山侧身一躲,闪开火车的一击之后,直接反手抓住了火车的胳膊,接着伸手,往他手背上的伤口使劲一按。
“啊!!”火车被按住了手上的伤口之后,五官一瞬间挤在了一起,手里的锤子随之脱落,‘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嘭!嘭!’
火车被长山一回合制服以后,边上的耗子等人一拥而上,对着火车的头上就是一顿踹,不到十秒的功夫,火车脸颊迅速青紫、浮肿,被踢得翻起了白眼。
“行了,差不多了。”长山看见火车几近昏厥的样子,微微摆手,随后弯腰拎着火车的头发,把他拎起来之后,将他的头按在了木工台上,手里再次拎起了那个射钉枪,抵在了火车的脑门上:“哥们,怎么聊天聊的好好的,你还学会反抗了呢,来,你告诉我,是谁给你的勇气?”
“艹你妈!”火车强行把手从钉子上面拽下来之后,手背的皮肉外翻,已经露出了里面的骨骼和筋络,疼的眼眶发红:“你要是有种,就弄死我!不然早晚有死在我手里的那天!”
“呵呵,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都以为自己身上背着几起案子,在社会上就高人一等了,端着枪,你也许是个人物,但放下枪,你说你有跟我对话的资本吗?”长山用钉枪敲了敲火车的头,话锋一转:“抓你之前,我特意让人给我找了个家具厂,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我手里这把气钉枪,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气钉枪这东西,打出去的钉子,又细又小,只要打进身体里,想拔出来就费劲,虽然不致死,但是疼痛度可比刀扎强烈多了,尤其是打进头里,一枪就能把你的头骨开个眼,然后打中你的脑子,最牛B的就是,这东西打在脑袋上,很难致死,哎,你长这么大,有人碰过你脑子吗?”
火车听完长山的话,嘴角抽动了两下,声音有些颤抖:“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
长山的语气依旧稳健:“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毛跃进到底在哪呢?”
“我他妈已经说了!老毛就在金皇后的后巷,你不信,我有什么办法?啊?!”火车歇斯底里的吼了一嗓子之后,情绪彻底崩溃,目眦欲裂的看着长山:“老毛的消息,就算我免费送给你了,我不要求别的,只求你给我个痛快,行吗!”
“……把他带走吧。”长山盯着火车看了一会,发现他是真的情绪崩溃之后,对耗子等人摆了下手。
‘呼啦!’
耗子等人闻言,连拖带拽的薅着火车离开了车间。
等众人散去,我掏出手机,打算告诉东哥毛跃进的事,结果还没等拨号,长山就伸手拦了我一下:“韩飞,这个电话你不能打。”
“为什么?”我皱眉看着长山。
“燊哥让我们过来,就是为了在火车嘴里套出老毛的消息,如果你在电话里把地址说了,我的活,基本就等于白干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想了一下,放下了手机:“那你打算怎么办?”
“本来呢,今天审讯火车的事,我是不打算让你在场的,可是看见你在车里的情绪有些失控,我知道你肯定有事要问火车,所以才给你破了个例,不过现在你听到了不该听的事情,那就得按照我们的规矩来。”长山笑了笑:“你可以给你的老板打电话,但是只能叫他过来,我也会通知燊哥到场,至于毛跃进的事,咱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