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获得最后的胜利。
这是战地指挥官要起码清楚的基本原则。
但这些乌合之众的武装分子,显然残暴凶悍是有的,但对作战组织还差点。
甚至有人终于有机会从车斗里面抓住一支RPG火箭筒,还有人趁乱爬上了那架高射机枪边。
眼见着就要对那几个老板加保镖,还有女枪手的组合形成包围冲击了。
易海舟的机枪开始怒吼。
PRK机枪的连贯枪声很独特,有点腾腾腾的清脆爆竹味儿。
主要是那年代设计的枪械,还不讲究枪口消焰器之类,枪管前缘就是枪口,出膛的枪弹形成一团橘红色的火光,其实很干扰射手瞄准
但不用瞄了,二三十米距离上的机枪射击,和行刑队枪杀犯人也差不多。
听见枪声惊骇莫名的黑袍武装分子,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如秋风扫落叶般猝然倒地!
甚至有人还想抓了身前白袍来当人质当挡箭牌,可惜易海舟是么得感情的
这种时候,他才不会去甄别是不是伤及无辜。
杀掉眼前的敌人,才是自己活下去的唯一选择!
高射机枪上的家伙刚抓住枪柄,还没来得及调转枪口就一头栽倒。
最惨的是那个扛火箭筒的,临死的刹那也许是手指痉挛抽搐,扣动了破旧的火箭筒扳机。
那带着白烟的RPG火箭弹,就像突然开锅开盖的汽车水箱,爆发出来一大堆浓烈的白雾,直接砸到那辆奔驰大G上爆炸。
几名最凶悍冲过去的武装分子,刚想依托越野车对后面发起攻击。
就被本方的火箭弹引爆了车体,毫无装甲水平的车身炸裂,油料被引燃,迅速带来几个滚翻的火球!
易海舟不为所动,左右晃动肩头狠狠的把弹鼓里面的子弹全部打掉,才抓过身后的步枪开始点射补枪!
机枪架在车头,易海舟自己就站在前轮侧面,这样发动机舱和车轱辘都是最好的防弹隔离。
现在也能给步枪射击提供依托。
砰砰,砰砰
极富节奏感的点射,这就是看谁在动就打谁了。
视线范围内,到处尸体横陈。
易海舟却根本不在乎,他就像全情投入在弹钢琴的演奏家,不停的摸弹匣,磕掉,上膛,射击!
慢慢端着步枪靠近,几乎把身上携带弹匣全部清空!
因为随着他这种抵近射击的枪声回荡在基本平静下来的山丘上。
远处大石头后面,慢慢也升起来那个欧洲老板的身影,他保镖和女人的身影
相隔有点距离,分别举着枪示意,偶尔也打两枪在远离易海舟的方向。
仅有的几个惨叫声,哀嚎声,都在他们这种枪声里戛然而止。
没有感情,就没有俘虏。
57、不要威胁我,我会当真的
对方的保镖少了一个。
就是开奔驰越野车的那个倒霉蛋,易海舟机枪解救前,那个保镖就身中七八枪丢了命。
主要是他们基本都没了弹药!
可剩下那个面容冷酷的对易海舟这边树个大拇指。
这就是战地上最好的褒奖了。
易海舟终于露出点扯动嘴角的笑。
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被他一一检查。
白袍的贵人们基本上都死了。
还有两个蒙面黑袍的女人也倒在血泊中。
看姿态,很可能是被人拉在身前挡了子弹。
武装分子一个个血肉模糊、面目可怖。
他们在被围杀之前,开枪杀死了周围的无辜者。
易海舟连扯开这些人蒙面的兴趣都没有,慢慢靠近最后的帐篷。
慌乱中被压垮了半边的白色帐篷。
对着篷顶打了一枪:“有人吗?可以出来了,放下枪慢慢走出来!”
那边三人也捡起尸体中的枪械,举枪朝着这最后可以藏人的地方。
索菲娅远远的,远远的坐撑在大石头边喘气。
那名欧洲女枪手,还绕着过去靠近她询问。
易海舟就更专注的盯着帐篷,悄悄从后腰摸出最后一枚炸药。
那个魁梧的欧洲人忽然换了阿拉伯语对里面喊了几声。
终于有人弱弱的回应。
欧洲男人点头示意:“没事,王子还在里面”
易海舟警惕的用枪口挑起点篷布,看见几名身着战术背心的保镖,用身体挡住了那位最尊贵的白袍少爷。
可他们身上全都是血,一动不动的那种。
之前笑称可以跟自己兄弟商量的公子哥,现在浑身发抖的躲在尸体中。
易海舟突然有点为这些保镖不值得。
甚至帐篷外那两个蒙面女人也是在为这里阻挡。
乱战中,武装分子没少朝着这边泄愤的乱开枪,这些明明拿着枪的保镖,听了主子的话,没敢反抗,却只能用血肉之躯敬忠职守。
愚蠢啊!
那名魁梧男人的保镖上前帮忙搬开尸体,顺便检查满身血迹的白袍有没有致命伤。
易海舟已经懒得看他了,丝毫没有救了大人物就要收获横财巨富的思路。
转身去面对自己的雇主。
那名矫健的金发女人很庆幸:“她腰腹中了一枪,但防弹钢板起作用了。”
扯开小羊皮马甲,咖啡金丝绸衬衫的扣子也解开来。
正如易海舟猜测的那样,饱满的黑色镂空内衣把战术背心完全挤到了腰间,这特么完全没挡住心脏要害嘛。
可死死箍住胸口格外突出的同时,现在赫然在上面卡着一发弹头!
如果真把这面积不大的钢板压在胸口,没准儿小腹部可能就被子弹洞穿了!
易海舟乐:“运气不错,回头多给我两千美元,这可是我定做的钢板。”
索菲娅终于艰难开口:“疼”
金发女人听了她这虚弱的声音,心领神会的转身走开,还拍了拍易海舟的肩膀。
这家伙蹲下凑近那峰峦叠嶂的地方,掀开点钢板边缘,白皙的腰腹上确实被巨大的动能撞击出明显淤青的方框。
弹头对应的地方更有核桃那么大的一块血痕印。
在赛雪肌肤上更显刺眼。
没准儿肋骨都有被撞断撞裂的可能。
但是跟子弹穿透五脏六腑相比,这已经是巨大的幸运了。
易海舟撕开战术背心侧面的尼龙粘扣,帮索菲娅脱下这护甲:“应该是安全了,走吧,一切等离开这个鬼地方再说。”
索菲娅柔弱得抬手都呼疼,可怜极了,还有痛苦的眼泪顺着脸颊流淌。
明明刚才都还能在土坡上爬的!
易海舟只好把手伸进衬衫,顺着光滑柔腻的皮肤摸过去,正准备望闻问切。
却听见那个惊魂稍定的王子还是少爷,在大发雷霆的咆哮!
易海舟莫名其妙的回头,听见一连串滔滔不绝的骂声。
魁梧的欧洲男人有些皱眉,那自己身上还带着血迹的白袍就主要指着那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