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1 章(1 / 1)

佛门咸鱼的苦逼日常 缘非不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么糙了,气质呐?想了这里,缘行不免心生感慨。

殊不知,他心中修养出色的道门真修,此刻只着背心裤衩,正斜靠在旅馆的床上啃鸡爪,不时还用油腻腻的手取了啤酒猛灌,对面的电视里放着一部最近很火的家庭喜剧。而那一身漂亮的白色道袍则孤零零地被甩在角落。

突然,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李修姚一惊,仰头将啤酒喝干净,手慌脚忙地将电视关了。

“喂嗝”许是灌的猛了,忍不住打气饱嗝。

“李修姚,你又喝酒了是不是?”电话那头传来道苍老的声音,语气中尽是无奈:“当初就不该让你习练那部功法,可惜你天赋太高,已近大成,想改也晚了。”

“师父,我这样挺好的。”沉默片刻后,李修姚的饱嗝竟然没了。

“唉,那个缘行和尚见过了,感觉如何?”

“气血很强,与我应当在仲伯之间。”

“真是个天才,不过是半途出家,才几年竟达到这种程度,也不知是佛家哪一派收入了门下,真是捡着了。”苍老的声音转变为感慨。

“这和尚身上有杀气,肯定杀过人,而且不止一个。”李修姚犹豫了下,又说道。

“怎么可能?除了失踪的两年,他的所有行动轨迹都清楚明白,就是一个守戒的和尚,怎么会杀过人?”手机中的声音瞬间大了不少。

“这年头,谁身上没有些秘密呢?不过他气息干净,真是佛门弟子。”李修姚挑眉。

“你,有把握吗?”

“总要打过一场才知道呀。”李修姚眼中一丝精芒闪过瞬间又消失,接着呵呵一笑:“就算输了也没什么,真龙观现在风头太大,压一压也好。”

这次换另一头沉默了。

突然,手机提示声传来,李修姚一愣,切出对话看了看收到的短信,面色立即变得古怪起来

“东瀛发生的那场大地震你知道吧?”夏晓楠问擦拭双手的缘行。

“知道,新闻上看过。”后者点头。

“地震之后,东瀛各地出现了不少诡异,他们顶不住了,请求大雍支援。本省异能者选派了两人,因为我是水系异能在海边有加成,可能被借调过去一段时间了。”

“恭喜你,出国镀金啊。”缘行淡淡地点头:“不过施主要注意安全,平时与同事一起行动为好。”

夏晓楠点头,接着又犹豫了一下,才开口:“东瀛佛教化极富特色,你、你就不想去交流一下?”顺便帮帮我,这最后一句却是在心里说的。

“没兴趣。”缘行皱了下眉,可能是上个世界的影响还在,尽管念经静修了多日,现在听到东瀛这两个字仍是不太舒服。

夏晓楠眼中闪过失望,欲要再劝,却见缘行猛地站了起来,接着竟什么也不顾地冲到屋子里。

她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连忙跟上,却见对方在柜子里拿出了一个黑色旅行包,背在了身上。

这是改变主意要跟去东瀛了?夏晓楠感到了巨大的惊喜,红着脸扭捏了半天,嘴里才结结巴巴地道:“不、不用这么着急,调令还没下呢。你要跟出去,也、也得审批呢。”

缘行这时正忙着给小豆子续上足够吃好长时间的猫粮和饮水,闻言不禁一愣:“什么调令?审批啥?”

“你不去东瀛?”夏晓楠瞪大眼睛。

“不去。”缘行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似乎时间紧迫,他将手机放进抽屉,然后将一把大锁头塞进夏晓楠手里:“记得锁门。”撂下这几个字就拔腿往外跑,到大门处突然又停下,转头道:“记得通知李修姚,比试延后一个月。”

“你这是要去哪?”感受到手中冰凉的触感,夏晓楠这才从懵逼的状态中回转。

“贫僧回师门了”这句话传过来,缘行已经早跑没影了,只留下小夏美女独自在风中伤感

第七十三章 靳元正

敬亭山下桃柳村,茅屋沿坡而建,在桃花柳林中若隐若现,清透的溪水绕村而下,汇入到了梅溪河,漫山的桃花开了,鲜嫩的粉白妆点了山,晕染了水,为整个世界涂上生动的色彩。

春日午后,阳光和煦微风柔顺,连鼻腔中吸入的空气都带着一股子香甜味道,真挺适合睡觉的。

小舟随着河水起起伏伏,若不是有根绳子系着,恐怕早飘远了。

一个灰袍人侧卧在舟上,也跟着起起伏伏,一旁的线装经书展开着,偶尔春风吹拂书页,发出一些哗啦哗啦的响动。有飞鸟停落在那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光头上,不时好奇地叼啄几下,这人可能真睡得沉了,竟无半点反应。

这时,有脚步声传来惊飞了小鸟,两道身影出现在了岸边,一人身材瘦弱,着一身青衣,他颌下留着山羊胡,须发皆白,是位面目清癯的老者。

另一人则满脸络腮胡,虬须如针,长得高大威猛,做短衣打扮,腰侧那个大葫芦尤为显眼。

清癯老者将手中鱼竿甩动起来,“哒”一声轻响,鱼钩带着截芦苇落到水中,他随便找了块岩石坐下就不动了。

络腮胡大汉显然对钓鱼这项运动兴趣不大,靠在岸边大树上,取了葫芦一阵猛灌,几口之后才满足地打了个饱嗝。接着也盯着远处漂浮的芦苇看,竟也抱着葫芦不动了。

就这样,两个对着河面猛瞧,一个睡在船上,未有只言片语。

突然,清癯老者哈哈一笑,也不见怎么用力,那细细的鱼竿凌空一甩,就有条活蹦乱跳的肥鱼被甩到岸上,正是大汉的方向,那大汉也不慌,快速地出手夹住鱼鳃。

“今日可有口福了。”大汉掂量着手中还在挣扎的鱼:“最少有五斤,蒸了下酒正好。”

清癯老者已收起鱼竿站起,闻言也是捋须微笑。

“贫僧觉得还是红烧为好,鱼太大最难掌握火候,蒸不好可浪费了。”这时,一道声音传了过来,却见那躺着的僧人正伸着懒腰坐起了身,正对他们笑着:“要品尝鳜鱼的独特风味,非红烧不可,烹饪时若有饴糖和熟猪油为佐料,滋味更佳。”

“没想到你这个小和尚竟然对烹饪这般了解。”大汉挑眉道:“要不要一起来喝几杯?”

僧人已经从船上走了下来,闻言忙摆手道:“杨施主说笑了,贫僧出家后可从未食过荤腥,酒戒更不敢犯了。”

“人活一世本就不易,何必自讨苦吃守那劳什子戒律?”姓杨的大汉撇撇嘴:“吃素有什么好的?哪有酒肉来得痛快?”

“春有野菜夏有瓜,雨后菌类赛鸡鸭,萝卜白菜有滋味,还有咸菜满缸趴。”僧人笑着回了几句。

“呦。”大汉也是一乐:“你这诗听起来可比什么‘独爱敬亭山’顺耳多了。”顿了顿,他冷笑道:“说得头头是道,好像是个守戒的,可如你这般懒散的和尚我还是头回见呐。”

僧人闻言一愣,摸了摸鼻子,却没有答话。

大汉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