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1 / 1)

佛门咸鱼的苦逼日常 缘非不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是早上,他快步走到书桌前开启了电脑。

“所以说,时间差真的是根据灵气浓度强弱而产生变化的吗?”这一次,他足足呆了三年,现实世界却只过了不到三天。

这个类似民国的世界,不知道与之前得到因缘宗传承卷轴的大黎朝是不是一个世界,因为都有因缘宗,都有大黎朝,同样的,也有怀真圣僧金身伏魔的传说。只不过一个刚过去不到一百年,另一个世界已经变成了神话传说。而且灵气浓度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也许和地球与蓝星的关系一样,是平行空间?他以为之前的冷战已经过去了,谁知连问了几句都没得到回答,金蝉这家伙竟然又隐了。发现一到现代社会,金蝉便极少出现,远没有穿越其他世界时那般活跃,是真的因为在现代社会消耗过大还是有什么顾忌呢?

正思索间,“喵”一声凄厉地嚎叫让他猛然清醒过来,低头却见小豆子正弓着身子对自己呲牙,身上黑毛根根树立,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这就不认识了?”缘行翻了翻眼睛,现在自己的样子是凄惨了点,可也不至于这么大反应吧?

难道是因为在战场上刚回来,身上还残留着杀气?他低头打量自己一番,鼻尖却是一痒,一股酸腐的气味险些让他呕出来。打仗的时候只想保命觉不出什么,回了家可就真忍受不得了。

来到浴室,砰的将浴室门关上并锁死,不关门不行,小豆子就是个偷窥狂,已经被他逮住不止一次了。他可没有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的习惯,恩,就算一只猫也不成。

脱掉身上肮脏不堪的外衣,又将左腿上已经变成黑色,与伤口粘连在一起的布条撕去,冷冷地看了眼发黑腐烂甚至有蛆虫爬动的小腿,他伸手打开了花洒。

温热的清水冲刷在身上,一切疲累都被洗去了。

似乎站立不稳,他一手扶住了墙面,将身子撑了起来,就维持这这个姿势好长时间,另一只手突然握拳打在的墙面上,没用什么力气,一下又一下,脸上有温热的液体和着花洒的水滴撒到地面上。

似乎拳头还不够,后来脑袋也往墙上磕去,口中开始喃喃念叨着一个又一个名字,每念一句便撞一下,这些日子以来,他始终紧绷着,强让自己冷漠甚至冷血,但现在那根弦断了。

“老马赵二狗老狼”渐渐名字再念不成,嗓子沙哑,后来泣不成声,哭得竟像个无助的孩子

这个澡一洗就是一个多小时,等缘行换了干爽的短裤,外面已经天色大亮了。

小豆子还在屋内徘徊着,这回见了缘行却没有之前那般炸毛了,恢复了往日高冷风范,甩个尾巴便不见了。

缘行又忍不住翻了眼皮,抬起的左腿,单腿跳着去寻医药箱了,没办法,可能因为再次沾水,又开始疼了。

正准备拿些纱布出来,院子外面传来汽车的鸣笛声,他连忙跳到客厅,正见一个眼镜男推开了大门。

“我你这什么姿势?”眼镜男看着扶着房门,蜷着一条腿的缘行先是一喜,然后一惊:“怎么受伤了?”

“快,快,老何,马上载兄弟我去医院。”缘行如同见了救星,嘴上忙不迭地道。

“你怎么伤的啊?”

“哎呦,你就先别问了。没看我都快残了吗?”

老何连忙上前帮忙,将他搀到自己轿车的后座。

“你这扔下一句有事就又消失三天,督卫府都查不到你在哪里,我们都以为你又出走了呢。”老何进了驾驶座启动了汽车,口中说道:“微微不回,电话不接,唉我发现你出家后更有个性了啊?”

“我确实有事,手机又没了,当然没法联系你们了。”

“您这个又字用的非常好,看这回怎么跟家里交待吧。”老何撇嘴:“我这从京都刚下飞机还没喘口气呢,老林非得让我上你家看看。这是又和谁打架了?”他是知道缘行功夫很高的,所以对他受伤这件事并不意外,瓦罐难免井边破么。

“这次是一群人。”缘行小声回了句,接着便不言语了。

“反正我知道谁也管不着你,你自己悠着点吧!”老何听他语气就知道再问不出什么了。之后的一段路程,车内陷入沉默,谁也没有说话。老何总感觉对方今天怪怪的,用后视镜看了看,却见缘行斜倚在后座上,面容和煦,嘴角含笑,只眼神淡淡的,似乎比以往要深沉了些。

在即将抵达医院的时候,却听缘行突然说了句:“老何,贫僧觉得现在挺好的。”

“说,你受什么刺激了?”

缘行:“没有战争,没有那么多人死去,真挺好的。”

“你真受刺激了?没听说哪里打仗啊?”

缘行叹气挠头,贫僧随便感慨一下还不行吗?

第四卷完

第七十章 麻烦

“轰”

“连长,怕是挺不住啦”

“怕啥,我也在呢,要死大家一起死”

“和尚,去抗箱手榴弹”

“小心”

“轰”

“呼”缘行猛地坐起,大口喘息,微弱的月光从轻薄的窗帘里透进来,照在满是冷汗的脸上。

他摸索着将床头柜上的矿泉水取来,灌了一大口,才将脑中那血肉横飞的场景挥散。

病房内还算安静,只偶尔能听到病友轻微的鼾声和门外走廊传来的脚步声。

已然没了睡意,他索性将念珠握在手中,开始闭目默诵经。因伤住院的第一晚,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护士刚给挂上点滴瓶,督卫府一干人就来了,夏晓楠身后依旧跟着向灵,只是今天穿的是一身黑色的制服,两女都显得飒爽英姿,

“要不要给你换个单人病房?”夏晓楠向着隔壁床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少年患者笑了下,转头朝缘行问道。

“只住几日,不必麻烦了。”缘行笑着摇头,暗自却感到头疼,小腿昨天下午做了切除腐肉的手术,第二天督卫府就来了,还穿的这么正式,肯定不是单纯看望病人那么简单。

果然,只见向灵掏出证件将那名病友及陪护的父亲请了出去。

等病房再无其他人,夏晓楠才将手中的果篮放到床边,又拉了椅子坐下,慢悠悠地问:“说吧,身上那几处枪伤是怎么回事?”见缘行沉默不答,她叹气道:“医生说这伤口绝不是最近产生的,你可真能忍,之前送你回家我们这么多人愣是没察觉出来,不是化脓发炎恐怕你都不会到医院来吧?”依照伤口时间判断,她自然以为对方是在那场行悟中受的伤。

缘行尴尬地笑了笑,虽然对方有误会,但他昨天还真没打算到医院来,谁知道那伤口看着太吓人,怕一个不好真留下残疾,便顾不得许多了。他特别想回天禅寺找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