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参加院考,凌祈宴自然有些好奇,他成绩到底如何。 夏之行脸上的笑僵了一瞬,汗颜道:“学生无能,只得了第二。” “……第二也不错了。” 果真还是比不上那个棺材脸吗? 这么想着,凌祈宴心里不得劲,挥了挥手,让之退下。 心不在焉地喝完手里那杯茶,凌祈宴起身出门。 他去了温瀛住的院子,温瀛入他府上这么久,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