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知道原来凌祈寓这厮也玩小郎君,凌祈宴才有些惊讶罢了。(1 / 1)

温香艳玉 白芥子 2243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一回知道原来凌祈寓这厮也玩小郎君,凌祈宴才有些惊讶罢了。

  温瀛的眼底浮起一抹狠意,转瞬又悄然无声地敛去,凌祈宴心念一转,提醒他:“你别再想着找太子麻烦了,太子要出了事,本王可当真救不了你,这事到此为止吧,沈兴曜那些个人,要教训也教训得差不多了。”

  温瀛却问他:“殿下,您当真一点野心都没有吗?”

  凌祈宴顿时乐了:“怎么?你还想鼓动本王去夺嫡?”

  “您是皇嫡长子,那个位置,本该是您的。”

  立长立嫡,凌祈宴两样都占了,他才该是名正言顺的储君,只因皇帝偏心,入主东宫的那个成了他二弟。

  当时皇帝执意这么做,朝堂上的阻力并不小,即便到了今时今日,依旧有一些恪守祖宗规矩的固执老臣,又或是别有用心之人,对凌祈寓这位储君不以为意。

  若是凌祈宴当真有这个心思,即便他现下风评、名声不大好,未必没有一争之力,单看他怎么想。

  “本王争什么储君之位,做个闲王日日吃喝玩乐不好吗?”凌祈宴好笑道。

  温瀛不赞同道:“陛下如今正值盛年,只要他在位一日,您自然能安生做个闲王,但二十年、三十年之后呢?殿下不怕到时候太子非要将您斩草除根吗?既然有机会,为何不为自个多考虑考虑?”

  凌祈宴嘴角的笑淡去些许:“有何机会?真要去争了,成功了自然好说,若是失败了,只怕二十年、三十年都没有了,本王大好年华,何必搭在这种事情上,不值当。”

  实话就是,他压根不想争,他没心没肺惯了,现在日子过得这么安逸,何必费那心思,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就是了,若是运气好,过个几年,他自己讨块偏远些的封地躲出去,山高皇帝远,未必不能安稳过一辈子。

  若是运气不好,……那也罢了,他认命就是。

  安静片刻,温瀛低头不再说了,凌祈宴伸手,手指在他胸口点了点:“你难不成还想跟着本王二十年、三十年?之前不是说,本王等不到你入仕就会腻了你吗?啧。”

  凌祈宴说话时,凑近了温瀛,呼吸几乎就在他脖子边,言语间带着几分玩味笑意。

  温瀛的眼睫动了动,目光侧过去,落在近在咫尺的漂亮笑脸上,问:“殿下会与太子一样?”

  “什么?”凌祈宴话出口,明白过来他这话里的意思,眼中笑意加深,“你放心,本王可不是那假惺惺的皇太子,本王是仁义之人,将来哪怕你不跟着本王了,本王也不会将你随意扔给别人害了你。”

  温瀛的视线转开,不再看他。

  用过晚膳,凌祈宴又一次将温瀛留下,拉着他心不在焉地下了盘棋,又喝了一盏茶,将下人都挥退,示意温瀛:“躺下来,脱裤子。”

  温瀛很自觉地去帮他解腰带,被凌祈宴挥开手:“不要,今日本王非要上你不可,脱裤子。”

  温瀛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抬眼安静地看着凌祈宴。

  凌祈宴抬了抬下巴:“看什么看?本王的吩咐没听到是么?”

  “殿下若是不愿学生像之前那样伺候您,学生给您换些别的花样吧。”温瀛的声音低哑,蛊惑着他。

  凌祈宴略有狐疑:“……什么花样?”

  凌祈宴岔开两条腿,坐到温瀛身上,捧着他的脸,手指在他俊秀的面庞上爱不释手地摩挲。

  温瀛面色沉定地回视着他,眼中隐有跳动的火簇。

  俩人赤条条的下身贴在一块,凌祈宴挺翘的臀部无意识地在温瀛大腿上前后蹭了蹭,温瀛收在他腰间的手逐渐加重力道。

  这是第一回,温瀛当真在他面前脱了裤子,凌祈宴的目光移下去,落到他那物什上,与自己的比了比,暗自不高兴,怎么这人个头比自己高些,连这个地方都比自己大些。

  不过他很快就没空想这些,温瀛将他俩的茎物一并握入手中,快速地套弄挤压,在不断的互相碾磨中,快感急剧累积,凌祈宴的嗓子哑了,身子也软了,趴在温瀛肩膀上,一声一声地随着他手中动作哼哼。

  好似这样弄,比温瀛单纯用手伺候他,更要刺激些。

  但是这还不够,凌祈宴有些不满,在温瀛耳边抱怨:“你骗本王,你说了换些新花样的……”

  温瀛放开手,抱着凌祈宴的腰,将他往上一提,凌祈宴猝不及防,差点惊叫出声,又落回他大腿上,下一瞬,陡然睁大双眼。

  他低头看去,温瀛精壮的大腿并拢,已夹住他的茎物,用力收紧,凌祈宴倏地涨红脸,喉咙一紧,嘴里滚出一声类似呻吟的喘气声。

  不待他反应,温瀛已将他整个人按入怀中,抱着他的腰,不断地上下顶弄大腿,让凌祈宴的那玩意儿在他腿缝间来回摩擦。

  茎物在一进一出中不断胀大,不时撞上温瀛高翘着的物什,粘连出黏腻水渍。

  ……怎么还能这样。

  凌祈宴的身体彻底软了,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被动趴在温瀛肩膀上,由着他带着自己动。

  “嗯……”

  毓王殿下娇美的面庞上全是情欲的潮红,水光潋滟的眼中被欲念侵占,眼尾泪痣都被晕染得愈发招摇动人。

  不间断地摩擦中,凌祈宴已恍惚间失了神,只能大张着嘴喘气、呻吟,嘴角的口涎都淌了出来。

  到后面他实在受不了了,狠狠一口咬在温瀛的脖子上。

  温瀛侧过头去看他,黑沉沉的双眼中翻涌着什么情绪,终究什么都没做,只在凌祈宴最情热难耐时,在他鬓边发丝上落下一个若有似无的亲吻。

  坐进浴池里时,凌祈宴的身子还是软的,没叫人进来伺候自己擦背,他就这么靠在池壁上,闭目养神。

  热气蒸腾而上,凌祈宴愈发懒怠,脑子里倒是逐渐清明了,回味着先前尝到的滋味,忍不住咂了咂嘴,随即又蹙起眉。

  刚才他被温瀛哄得迷迷糊糊的,没反应过来,现在回想起来,怎好似全程都是温瀛占了主导?虽然得趣的那个是他,但那穷秀才未免太嚣张了些,而且,他也没真正把人弄到手,又叫那小子跑了。

  想到这,凌祈宴又恼怒不已,用力一拳捶进浴池中。

  温瀛回去住处,草草沐了身,洗净身上的黏腻,他坐到灯火下,拿起书,却有些神思不属,脑子里不时晃过凌祈宴陷入意乱情迷中时,分外勾人的那双眼睛。

  静坐片刻,温瀛熄了灯,躺上床,手握下去。

  闭起眼,凌祈宴那双含水的桃花眼又浮现在眼前,那一声声撩人之音,亦依稀在耳边。

  第二日清早,凌祈宴刚起身不久,就有下人急匆匆进来禀报,说凤仪宫来了人,皇后娘娘传他进宫去问话。

  凌祈宴伸了个懒腰,他就知道逃不掉,倒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让他们等着吧,本王还没用早膳。”

  再之后,他吩咐江林:“派人去宁寿宫,将事情与太后说一声。”

  江林领命应下,赶忙去办了。

  温瀛进门来请安,正听到这个,问他:“殿下进宫可会有事?”

  “能有什么事,不就是被皇后责罚一顿,还能怎么着?”凌祈宴不以为意,私下里,他早就连一句母后都懒得喊了。

  似是忘了昨夜到后头的气闷,说罢,凌祈宴又笑吟吟地看向温瀛:“真担心本王啊?”

  温瀛看着他,喉咙滚了滚,道:“殿下早去早回。”

  作者有话说:

  另外看到有人好像对鼻烟有一点误解,鼻烟不是大烟鸦片哈,是明清权贵很时髦的玩意,对身体伤害比现代的香烟还小一些,你们就当他们在抽烟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