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8 章(1 / 1)

第一序列 会说话的肘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议室的时候,他径直的走到会议桌尽头坐下。

庆缜身旁是没有人的,所有主席团成员都坐在他的另一边,就仿佛他在对抗整个庆氏一般。

上首的老者平静道:“你可知错?”

庆缜也平静道:“何错之有?”

老者眼睛微眯,他没想到这21公里的山路走上来,竟是还没能让庆缜低头。

“杀人夺权,私养军队,违逆不尊,”老者说道:“这数项罪名加起来可定你死罪。”

庆缜问道:“必须死吗?”

“你不死,我心难安。”

这句话,才是庆氏主席团所有人的心声,如今那位无视规则的影子,让他们害怕了。

他们还从未这么害怕过一位影子,所以这个影子必须死。

……

此时,庆缜的部队已经被打散了,有些被编入各个作战序列基层开始驯化,有些冥顽不灵的则拴在壁垒里当狗一样使唤,庆缜在军中的影响力似乎已经被削弱到了轻如毫毛的程度。

罗岚在88壁垒被软禁。

似乎,庆缜失去了最后的助力。

所以当图穷匕见时,庆氏主席团胜券在握,硬要置庆缜于死地。

庆缜起身光着脚掌走到会议室的落地边上,有人大声怒斥:“庆缜,到了这个时候还敢猖狂!”

而庆缜忽然转头对周秘书大声问道:“周其,我已经想好了,你想好没有。”

在那21公里山路之上,周秘书两次高声发问,如今却是庆缜问了回去。

落地窗外山河壮阔,天地高远!

他不想在当影子了。

他要当这庆氏之主。

破风碎境山河断,不转乾坤不复还!

庆缜再高声问:“你想好了没有!”

周秘书笑了:“愿为你效劳。”

不知何时站到老者身后的周秘书,从虚无中捏住一条溪流,那透明的溪水仿佛无中生有,竟分散着流向一个个主席团成员的脖颈。

有人惊呼声惊动了会议室外的安保人员,可周秘书早有准备,清澈的溪流再次分出一股来,穿透了会议室厚重的实木门飞射出去,只听外面惨叫声接连响起,没过一会儿便没声音了。

山腰上也响起密集的枪声,应是发生了激烈的战斗。

山脚下的那个叫做张余歌的士兵忽然高呼:“各位,建功立业就在今日!”

说话间,山野里忽然有大队的士兵钻了出来,虽然他一起向上冲去,战斗时流下的血液竟是顺着山路向下流淌,将薄薄的积雪都给融化掉了。

而111壁垒里,下水道窨井盖骤然被人掀开,一支支黑色的部队冲向壁垒内所有军事要地。

当他们与壁垒正规军发生遭遇战的时候,这黑色的军队竟是异常骁勇,悍不畏死!

一名黑衣士兵中枪后慢慢坐倒在地上,有战友想要将他扶起,他握住队友笑道:“终于等到今日,去吧不要管我,告诉长官我们等了太久!”

……

周秘书对庆缜笑道:“你不让罗岚回来,是不放心我吗,咱们可是小时候一起玩泥巴的朋友啊,太让我伤心了。”

在山腰上庆缜说,他曾和罗岚一起在那溪边玩泥巴、冰柿子,但他没说的是,那些小孩里还有这位周其。

很多人都以为这位周秘书视庆缜为眼中钉肉中刺,这也是庆氏主席团喜欢用周秘书去针对庆缜的原因。

但庆缜与周其从未不合,早些年,他们就便有了一个改天换地的想法。

庆缜被周其质问,他也笑了:“确实有点不放心你,毕竟小时候就有算命先生说你脑后有反骨。”

周其被噎得不行:“放他娘的狗臭屁!”

原本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周秘书,一点都不斯文了。

会议室里的那位老者冷声说道:“你不怕庆毅举兵回来杀你?”

庆缜说道:“巧了,庆毅也是我的人。”

“现在怎么办?”周其问道:“这已经反了,不能留后患。”

庆缜说道:“杀了吧,本来还想让他们去雪地上走21公里,现在想想没必要跟他们置气了。”

赢家,要有赢家的气度。

话音刚落,那一个个主席团成员脖颈上的“水绳”便骤然收紧,犹如死亡的枷锁。

周其看向窗边发呆的庆缜问道:“想什么呢?”

庆缜回过神来:“哦,我在想,以后可能没时间种花了。”

周其听着山腰上的枪声,他扶了扶眼镜说道:“尿性。”

那主席团的成员都还没有立刻死去,他们想要把脖子上的绳索撕去,却发现超凡者的手段根本不是他们能够抗衡的,那溪水有如实质般的钢索。

败者为寇,胜者成王!

庆氏,易主了。

……

大章奉上。

写书最怕的就是没有激情,忘了初心,没了倾诉欲。

我也怕。

但是写这本书时,忽然找到了初写小说时的激情,投入了太多的心血,我太喜欢这个故事了。

306、庆氏易主(求月票)

111壁垒里的山就叫做银杏山,秋天是遍山金黄,然而等到了冬季,银杏叶子纷纷坠落山谷,只剩下枯萎的树枝。

繁华落幕,碾落成泥。

庆缜站在原地看着山谷上的一片枯萎景象,忽然笑道:“可惜了。”

这大概是庆缜最喜欢说的三个字。

周秘书在一旁皱眉说道:“来人,给庆缜脱掉鞋子,押他上银杏山!”

却见旁边负责戒严银杏山路的士兵迟迟未动,周秘书动怒了:“你们敢不听命令。”

然而那两名士兵却依然未动,似乎不忍去干这种事情。

庆缜笑着看向那名年纪小些士兵说道:“我记得你,你叫张余歌,以前是我手下的兵,杀火种公司的时候你立过功。”

那名叫做张余歌的士兵激动起来,他站直了身子喊道:“第五作战旅张余歌,没想到您还记得我。”

庆缜再转头看向另一名士兵笑道:“你叫王航,也是我手下的兵,你妈妈身体好些了没有。”

王航眼眶顿时红了:“感谢长官,没想到您还惦记这种小事。”

庆缜对周秘书叹息道:“这都是精兵强将啊,本该在外征战,结果因为我的关系,被人拴在这里当做看门狗来用,可惜了。不要为难他们,我自己来。”

周秘书在庆缜身后冷声道:“你可知道,庆氏历史上所有影子都没有像你这样的,他们都低头了!”

庆缜笑了笑:“可我是庆缜。”

仿佛庆缜二字本就该有某种魔力似的,傲从骨中生,万难不屈膝。

说着,庆缜便自己脱掉了鞋袜,一步步朝那银杏树叶全部凋敝的山上走去。

凛冬寒风在山路上呼啸而过,地面冰冷如刀。

然而旁人却无法在庆缜脸上看到痛苦与沮丧,只见庆缜走了一会儿忽然指着一处山坳说道:“我小时候还和罗岚在那里玩过泥巴,那时候溪水很凉,我们就把偷来的柿子给冰镇在里面,隔一会儿取出来就特别好吃了。那时候,庆允还跟在我们后面,不过他好像从小就挺讨厌我的。”

周秘书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