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试图进行无谓的抵抗和挣扎。”
锐雯想说自己不会束手就擒,但不知道为什么,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干巴巴的一个字——
“好。”
“感谢你的配合。”亚索闻言也点了点头,“你的部下也和你的情况差不多,不过她们的伤似乎重一些,我们会提供必要的帮助和治疗,而作为交换,希望在接下来的对话中,你也能够坦诚一点——”
“她们还活着?”
听到了同袍们的消息,锐雯整个人都精神一振,她下意识的站起身来就想往外走。
“我再次强调一下。”亚索无奈的一把扯住了锐雯的肩膀,“你现在是俘虏!”
锐雯愣在了原地——身位一个诺克萨斯军人,她这时候应该做的是努力反抗、争取逃脱;就算逃脱不了,也至少要闭口不言,不泄露任何帝国情报。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的锐雯没有一点力气,她只是有些呆滞的点了点头,然后问了一个让亚索相当意外的问题。
“我的大剑呢?”
“也许在兵器库里,也许被丢在了荒野之中。”亚索耸了耸肩,“抱歉,把你们这些重伤号带回来已经很麻烦了,武器什么的也只能丢下了。”
“也好。”锐雯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那就拜托你们了——”
“放心吧。”亚索点了点头,“艾欧尼亚一向优待俘虏的。”
……………………
离开了关押着锐雯的单间,亚索也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之前易抓住了纵火的那批人——他们的嘴巴很严,并没有透露出任何信息,至今为止,亚索依旧没有搞懂,为什么诺克萨斯人疯了一样的采取这样丧心病狂的手段。
第七军团可是诺克萨斯的百战精锐,就这么坑在这?
这岂止是自断手臂,简直就是主动自杀!
至于锐雯……
屋子里的那个行尸走肉和亚索心目之中的锐萌萌可是差远了,在亚索的认知里,锐萌萌应该是英姿飒爽的女战士、巾帼不让须眉的豪杰,但现在的锐雯仿佛灵魂都没有了一样,在自己离开之后就愣愣的坐在床榻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要不要试着策反她?
这个大胆的念头出现之后,亚索越想越觉得应该可行。
毕竟……这一次的锐雯是被自己人卖了。
亚索虽然还没搞懂诺克萨斯人为什么这么做,但他可以确定的是,这次的行动,自己不是唯一的目标。
甚至很有可能,亚索自己才是被殃及池鱼的那个!
也许锐雯依旧保有一定的忠诚,但经此一事,她不可能不动摇!
而动摇,对亚索来说就是机会。
只要锄头挥的好,没有墙角挖不倒,正所谓“君以国士待我,我当以国士报之!君以路人待我,我以路人报之!君以草芥待我,我当以仇寇报之”,现在是诺克萨斯内部出现了问题,精锐如第七军团都被以草芥以待,亚索又怎么会坐失良机?
这支王牌军团如果可以被策反,那对艾欧尼亚义勇军将是一波巨大的加强!
至于怎么让这些诺克萨斯人迷途知返、改邪归正……
那将是一场漫长的旅程了。
然后,就在亚索默默思考着怎么救赎一下第七军团的时候,永恩来了。
而在永恩的身后跟着的,是他的母亲。
这一刻,亚索忽然脊柱发凉,心头猛然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没等他转身离开,老太太就一个箭步上前,揪住了亚索的耳朵。
“你个小混蛋——长能耐了是吧?!”
“非要去冒险,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怎么办?!”
“永恩都看不住你了是吧?!”
原本失魂落魄的锐雯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下意识的抬头,透过房间小小的窗子,她看见了惊人的一幕。
艾欧尼亚大名鼎鼎的亚索,正被人揪着耳朵,一面嘴上求饶,一面满院子乱跑。
亚索夸张的痛呼和永恩不加掩饰的嘲笑让锐雯这一瞬间竟有些恍然,看着院子里吵闹的母子三人,她竟然难得的有了一种……在人间的感觉。
不管怎么说,活着真好。
亚索的英雄联盟
第95章 【0094】 劳动
亚索为锐雯安排了详细的改造计划。
很清楚锐雯在意那些被毒气伤害的同袍,亚索力排众议放开了她的监禁,让她参与到了劳动之中——而锐雯对于这种“劳动改造”的说法并未提出异议。
对锐雯来说,有点活干……也许还要更好一些,至少能够让她不至于整天胡思乱想,出点汗也能让她整个人轻松不少。
就这样,在锐雯清醒之后的第二天,她被安排到了一户艾欧尼亚农户家中,帮助他们完成今天的春耕。
……………………
这是一户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艾欧尼亚人家,只不过没有壮劳力而已。
锐雯不知道亚索用当地的语言和这户人家的老夫妇说了什么——大概应该是小心自己之类的吧。
那不重要了。
锐雯不想再拿起武器,如果监视能够让艾欧尼亚人放心、更好的治疗自己的同袍,锐雯也不介意生活在长久的监视下。
而且……这种监视也未必就真的能够限制自己。
就这样,一双再平日里拿着大剑的手稳稳的扶住犁架,开始了工作。
长久的锻炼让锐雯看起来纤细的身材下充满了极具爆发力和耐久力的肌肉,平时需要两个人操纵的犁在她一个人的手里用得非常轻松——暮春的沃土被犁铧的断刃翻开,难得的、属于土地的气息开始弥漫开来。
这里的确是一片富饶的土地,在特利威尔参军之前,锐雯也为帝国农场工作,但那里的土地却贫瘠而匮乏,耕地的时候需要人和牛一起努力,而且效率还低得可怕。
拿出了自己日常训练时候的态度,锐雯就这样一步一个脚印的拉着沉重的铁犁,耕耘在初春的田野上——在她的后面,负责监视她的那对夫妇似乎有点手足无措、不怎么适应现在的这种情况。
仅仅一个上午的功夫,锐雯就耕完了一小片农田。
当太阳来到了半空之中后,老夫妇叫停了锐雯,用不怎么熟练的诺克萨斯语告诉她可以休息了——锐雯放好了铁犁,接过了陶罐,里面是盐水。
“喝水。”
锐雯点了点头,将大半罐水一饮而尽,就在她放下了陶罐,打算继续犁地的时候,夫妇之中的那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拦住了她,并告诉她要吃饭了。
午餐是两条鱼——锐雯自己吃了一整条。
吃饭的时候,这对夫妇笑眯眯的看着她,这种目光让锐雯多少有些不适应,她从未经历过这种目光。
长这么大,锐雯从别人的眼里看见过很多——有轻蔑、有冷漠、有恐惧、有期待、有憧憬、有赞许,但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现在对方这种眼神。
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