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4 章(1 / 1)

修仙游戏满级后 文笀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身,不涉及桌外。更多的,是熟悉规则与玩法,并且尝试代入其中进行体验。不得不说修仙的人十分注重实际意义,普普通通的麻将,莫长安和第五鸢尾也要去思考个大的出来,然后发掘其存在、运行并且持续下去的关键原因,几乎要用对待大道的方式去对待麻将了。

当然,这也是条件所导致的,毕竟坐在桌子上的,没有一个普通人,叶抚神秘,到底多强大没个数,但师染的强大那是有目共睹的。她都愿意安安静静,本分地坐着打麻将,难道打麻将这件事还不值得仔细去研究吗?

这算是完完全全的误会师染了。

最初的几圈里,叶抚基本都是第一胜家,但在之后,另外三人很快追上叶抚的麻将水平。因为麻将本身技术含量不高,不然也不会大街小巷传个遍。之后,胜负就比较平均了。

场上四人都不存在故意让牌的心态。莫长安虽然十分敬仰叶抚,但在玩游戏上不会因为他身份神秘就让分毫,师染更不说了,她是个彻彻底底的自我主义者。第五鸢尾嘛,这个辈分差了不知多少的后辈,在某种程度上比一众前辈更像个前辈。

十圈过后,大家基本融入到游戏的氛围当中去了,打麻将,一口一个“碰”、“杠”、“胡”的同时,聊着些桌外的事情。

“说着啊,莫长安,你这边儿的账。”师染打出一张八万,不咸不淡地说。

第五鸢尾碰了这张八万,然后看了看莫老祖。

莫长安听着这个就有些头疼。神秀湖刚刚经历过一场洗髓换血般的大变动,本身就还处在向之前复兴的过程中,自身也是“内忧外患”,被师染催着一笔大帐,确实是头疼和无奈。

不过,他面上表情是不会示弱的,“什么账,多少账,神秀湖都清清楚楚地记着,绝对不会赖掉的。现在神秀湖的形势,相信女王你也看得明白,本身也比较艰难,还望再退后一些时间。”

平常情况下,师染肯定会以她凌人的气势好好让莫长安长长记性。她本身作为一个王,不是不讲道理,而是霸道地讲道理。什么理啊文啊的,都是弱小者的无奈以及强大者的虚伪。

这种观念,很多人都不认同,但她始终坚持着。

现在嘛,叶抚在旁边,她当然是客气地说:“我也只是提醒一番,具体还要你自己拿捏。”

莫长安心中腹诽,要不是叶抚在这儿,你会这么客客气气的吗。

师染接着看着第五鸢尾,笑着问:“先前听闻,这莫老头把神秀湖大小事宜,一干全甩给你了,心里是不是对他怨气满满啊?”

师染似乎挺乐意以这种“挑拨”行为,来排解自己不得不稍稍憋住一口气的懑怨。

不过,她有些低估第五鸢尾了。第五鸢尾礼貌笑说:“起初,我在想,我这样的资历和水平,哪有什么资格参与神秀湖一干事宜的决策,觉得长安祖宗是高看我了,是揠苗助长。不过,在一件又一件事里,长安老祖始终支持着我,虽然他几乎不走到幕前,但一直在幕后教导我,给予我帮助。我想,长安老祖这份尽心尽责,很难让人埋怨起来吧。何况,我也只是参与着我能参与的事,并非事无巨细,皆由我打理。”

莫长安听着,一边摸牌,一边摸自己那花白的胡子,眼中洋溢得意。

师染没有什么挫败感,十分平常地说:“可惜啊,你本该有着更加充裕的时间去感受世界,而不是感受大大小小的人情世故。”

“我不认同女王大人对人情世故的偏见。这本身是世界的一部分,以小见大,以微见广,是我感受世界的方式。”

“以微见广,你受着什么微,见着什么广了?”

“这不是我现在能够系统性去总结的,但我心里有个定数。”

师染点到即止,不咄咄逼人,她只是想看看这个受到莫长安器重与叶抚正眼相待的年轻后辈,本性如何。

现在看来,她觉得第五鸢尾的确值得托付,是个务实的人。

“三万!”师染打开话题和结束话题,都是干脆直接的。

“自摸清一色。”叶抚不咸不淡地笑了笑。

师染抱怨道:“什么啊,你运气这么好吗,几个清一色自摸了。”

“牌技好啊,什么运气。”

“我不信,下一圈,我要坐你的位置。”

“风水还轮流转呢,下一圈轮到你怎么办。”

“可别忽悠我了。十几圈,一把大胜都没拿过,可别说我技术不行!”师染坚持要换位置。

叶抚耸耸肩,“随你吧,我看你就算把我们三个的位置都换个遍,也就那样。”

“你在羞辱我!”

叶抚摊摊手,一脸“无可奈何”,欠揍得很。

师染咬牙切齿。

莫长安心中感慨,这关系真不是一般的好啊。他犹记得师染当初出现在北海时,对叶抚极大的敌视。

看来,叶先生还真是神奇的人,能让师染这种硬得弯不下腰的人都像个俏皮的姑娘。

第五鸢尾悄悄看了叶抚一眼。之前,她跟叶抚的对话仅限于客套的打招呼。十几圈麻将下来,她一直在对叶抚的性情进行基本的考量,分析自己能够跟他说话说到那个地步。

事实上,她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因为叶抚对她的态度极其包容。

“叶先生,我能问你个问题吗?”第五鸢尾略微局促地问。

跟师染对话,她都不会局促,但面对并没有施加丝毫压力的叶抚,她却有种谨慎触碰的局促。

“嗯,当然可以。”

“我记得,之前在神秀湖大潮时,叶先生你曾与我说过话。但那时我状态低沉,没能好好回复。这次提及,也还是希望叶先生不要计较。”

叶抚手指点着麻将,笑着说:“我理解你。但你可以不用这么客气地说话,长安兄兴许同你说过,我是怎样一个人。你大可不必把我当前辈,那没有多大实际意义,平等地对话,才能有利于你解决自己心中的疑惑。”

“叶先生果然如长安祖宗所言,通明温和。”第五鸢尾心中稍稍安定些。

叶抚说:“比起你啊,你的妹妹态度可就直爽得多了。”

第五鸢尾稍惊,“啊,叶先生还有家妹有过接触吗?”

“何依依可是我半个学生,我怎会接触不到让我这半个学生心心念念的人。”叶抚笑道。

“居然还有这层关系。”第五鸢尾说:“也难怪了,何依依的优异表现,相比也是与叶先生息息相关的。”

“那不存在。他优秀,是因为他本身优秀,我只是个领路人而已。说着,长安兄其实对他的帮助比我对。”

莫长安说:“你要说教导他的时间,那的确比你久。但论及影响程度,我还是能感受到你在他心中的分量的。”

叶抚笑笑,“不说这个了。”他看着第五鸢尾问:“你本来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