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7 章(1 / 1)

修仙游戏满级后 文笀 2000 汉字|4 英文 字 1个月前

眼叶抚三人,然后稍稍点头说“愚子无礼了,老朽给各位陪个不是。”

一句老朽,表明她在陈府的地位。一般而言,辈分较高,年纪较大的老妇人会称自己老身。但是这么一句老朽,可见其强势,也不难想象她是陈府当家做主之人。

即便她是在作陪,但是那股久经岁月的沧桑之态让人感受不到任何低姿态,也并无高姿态,让人无法不去接受,不去接受的话反而显得无礼小气了。

叶抚没有说话,毕竟受气的不是自己,而是吕永望。

吕永望凝目然后问“你可是陈至之内。”

老妇人目光寡淡,语气同样寡淡,“老朽许秀,陈至之妻。”语气之间,如同论纸而言,并无感情,听上去更像她和陈至是陌生人,而非夫妻。

说完,许秀侧身留下一句,“诸位请进府再言。”然后,转身佝偻着背脊,在搀扶之下,缓步走进朱红大门。

吕永望皱了皱布满褶子的眉头,看向叶抚说“先生,可否再打扰一会儿,陪我进去坐一会儿。”

叶抚知道,吕永望是觉得自己等人能够帮他撑一些场子,以免出现争吵也还能多几个人。

看破不说破,反正多在洛云城留一会儿也不嫌事,便点了点头说“吕老先请。”

吕永望向陈府走去,叶抚三人跟在后面。

“先生,我刚才很厉害吧。”胡兰扯在叶抚身边,紧着问。

“哦,怎么厉害了。”叶抚笑着说。

胡兰以为叶抚没有看到,连忙说“就刚才反击那男人那一下啊。”

叶抚笑着摇摇头,“这就能让你觉得厉害了吗,你的要求有点低啊。”

胡兰一下子就泄了气,转而去问秦三月。秦三月自然是连连点头说厉害了。

刚走进门,便有一个丫鬟来领着他们往会客间走去。

穿行在廊道、亭榭、花园假山、鱼塘小流之间,可以感受到一股清淡雅致,万事安定的氛围,与那老妇人许秀的气质十分相符和,与她儿子,也就是那男人就完全相反了。

绕过一道大理石铺就的板路,便到了会客间。

“诸位请先歇息一番,老夫人便来。”

正欲落座,叶抚忽然瞧见外面的院子里摇摇晃晃走进来一个衣衫华贵但是不整的中年男人来,他头发蓬乱但是很干净,容貌和先前在外那男人相似,但面相歪曲,双眼靠下贴角,嘴巴上下不齐。一看便是脑袋有问题,简而言之,智力障碍。

“少爷!少爷别乱跑,快回来!”从后面响起丫鬟急促的叫喊,然后就有几个丫鬟冲上来,把他给扯着带离这里。

男人被带走后,叶抚旁边的秦三月忽然开口说“老师,我感觉刚才那个人在盯着我看。”

叶抚点点头,没有问为什么,因为他知道,并且还知道那人是因为秦三月才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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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先生大才(订阅加更1/4)

哒哒的拐杖点地声在旁边廊道上响起。

老夫人许秀被搀扶着缓步走来,她听到了之前几个丫鬟急切的叫喊声,不由得抬目看了看,眉宇之间是无尽说不出的沧桑。

“几位久等了。”许秀在门口稍稍点了头才走进去。

比起之前在门口叫嚣的男人,许秀才显然有着陈府那么高的朱红大门相配的大家风范。

她走进房间,落座在最上的正位。然后,她呼了呼气,沉了沉身子,将龙头拐杖斜靠在一旁。

“吕老先生舟车劳顿,多有奔波,可还适应?”许秀先看着吕永望,语气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吕永望摇摇头,然后问“许夫人知道我的名字?”

许秀这才微微带着点笑意,只不过很是深沉,“知道啊,早就知道了。”

吕永望不解此话,正想再问,便只见许秀稍稍摇头。他心领神会,便不再问。

接着,许秀转眼向叶抚,说“先前愚子冒犯诸位,还请见谅。”

叶抚摇摇头说“说不上冒犯,我们也只是陪着吕老先生罢了。”他不想就此多说什么,本来是要走的,也就应吕永望的心意进来坐坐。

许秀看着胡兰,目光之中带着欣赏与爱怜,一个长辈看可爱的晚辈那样的感觉。“小家伙先前说那句不孝不礼不义不忠很有意思,是有名师教导吧。”

胡兰礼貌地笑着说了声谢谢,然后看了看叶抚说“我的先生就在旁边呢。”

许秀倒是没想到这一点,因为她看叶抚很年轻,便以为是她的师兄或者兄长,却不想是先生。念此,能教出胡兰这般聪明伶俐的学生,先生也定然不会是普通的先生,看待叶抚的目光稍稍有些变化。

叶抚知道,像许秀这种活精了的人,一言一语之间,都夹着说不尽的深意与思考。

“先生大才。”许秀笑着对叶抚说。

叶抚摇头笑着回应“只奉教书解人以惑,何以大才。”

“先生大谦。”许秀表情不变,继续说。

叶抚闻言以应“人未常谦,学问本谦。”

“先生大理。”许秀寡淡的眼中牵出些许深邃来。

叶抚自应“世人之理,为师者常言之。”

“先生大问。”许秀眼角深深的皱纹稍稍泛动。

叶抚笑着再应“老夫人才是真大问。”

许秀登时无言,片刻之后浅呼了口气,笑着说“老了,老了。”心里却不由得感叹叶抚不愧为胡兰的先生,有这样的先生才能教出这样的学生。

胡兰和秦三月在一旁听着这来回八局言语,有些发懵,听不太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吕永望阅历丰厚一些,也只是猜测到许秀是有意在试探叶抚什么,他只是觉得叶抚四局回应回应得相当妙,每次都避开了许秀言语之中的锋芒,同时又惊叹于挚友陈至这位妻子,当真是不一般啊,难怪能凭一人之力撑起这么个陈府。念此,他叹息于陈至那个儿子,瞧着便觉得是个草包。

许秀又是一番言语,切切地照顾到场上每一个人,足以见她说话的水平。

之后,她便进入正题,对着吕永望说“吕老能这番前来,老朽已是感激不尽,但恕老朽无礼了,不愿收下陈至之遗。”

吕永望顿时收起了先前的舒缓表情,冷声说“莫非陈夫人也要学你儿子。”他将“陈夫人”三字咬得很重,旨在提醒许秀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许秀作为一家之主,能够和善对待任何客人,也会以威严相待。她语气寡淡地说“陈至离开陈府之际,便已不是陈府之人,我也已经将他从族谱上除名。”

吕永望愣了愣,没想到许秀做得这么狠,直接把人从族谱上除名,那可是了不得的事情,当即大怒,站起来大声质问“你为陈至之内,本是守分内之事,何德何能将丈夫之名从其族谱上除去,你这是违背纲常!”

许秀没有因此而出现什么情绪上的波动,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