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4 章(1 / 1)

死宅飞行员的日常 梅子徐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凑,干起活来慢慢吞吞。

徐清之前转升二级副驾驶有一处需要她签名,愣是在机队办公室晃荡了两三个小时也不见她人,诡异的是,其他机队人员也不知道她干嘛去了。

徐清知道下面一段时间他可能不好过,可他不在乎,各种件通告好生背诵就行,却是忍不了被一个助理捏扁搓圆的窝囊气。

徐清的“恐吓”立竿见影,没几分钟前台的工作人员就收到了机队发来的邮件,工作人员表示可以入住了。

徐清暗骂,这不是能发邮件吗?几分钟的事儿都懒得做也是没谁了。

徐清开好房把东西先丢在房间里,先去食堂吃了晚饭,再去小卖部买了些零食留着晚上吃。

公司食堂的饭菜实在是不咋地。

徐清和梅婷婷都会做饭,手艺都还行,吃惯了好东西再吃食堂的饭菜真是吃不下,徐清就没吃几口,买零食也是为了防止晚上饿。

k市这地儿啥都好就是太干,尤其是对徐清这种老家属于湿润气候的人来说更是干得离谱。

徐清在家的时候都是要开着加湿器才能睡觉的,否则第二天起来嗓子鼻腔都是冒火似的干疼。

出勤楼的房间里可没有加湿器,这导致徐清洗完澡后身上干得脱皮,躺在床上的时候觉得全身哪儿都痒,很是难受。

徐清看了会儿电视实在是受不了这干痒的感觉,穿好衣服,下楼去找前台要了个盆子,盆子里装满水放床边上。

这种简易的加湿方式其实效果不大,徐清也只是聊表安慰而已。

房间里又干又痒,徐清看电视的兴致也没了,随便刷了会儿b站视频,定了闹钟就睡觉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徐清又是被一阵干痒的感觉弄醒。

往身上到处挠了挠,迷迷糊糊的,徐清觉得侧脸有点儿黏糊糊的,鼻间该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徐清当时脑子也不清楚,摸过来手机,打开一看时间,凌晨三点五十。

借着手机微弱的光线,徐清发现枕边上有一抹鲜红。

前一秒还混沌不清的脑子陡然回复清醒,左手条件反射般地摸上枕头上的红色,入手黏糊糊的,放在手机投射下来的光线下,徐清终于分辨清楚,这是血! 猛地爬起,一手拍在灯光开关上,房间中顿时亮如白昼。

徐清转头,视线低垂落在枕头之上。

一滩暗红色的血迹正印在枕头之上,或是有些时间了,大部分血迹已经凝固,颜色发深。

感受到鼻腔内的异样,徐清将手指抵在鼻孔处,片刻之后收回手指,手指之上已经是沾染了一层血液。

他的鼻子还在流鼻血! 徐清赶紧将床头的抽纸够过来,仰着头不让血再滴下来,可是喉咙里尽是浓重的铁锈味。

另一边将纸巾捏成一个小团,塞进鼻孔以后,这才可以不用仰着头了。

看着枕头上三分之一的枕面已经是红色,徐清眼前一黑,差点儿厥过去。

不仅如此,刚才起身的时候,有部分鼻血也滴在被子上,这可如何跟前台说啊! 加上可能失血过多,徐清脑袋昏昏沉沉的,就准备下床去卫生间清洗血迹的时候,也没有注意脚下,一脚踏进了冰凉之中! 他踩在了睡前放在床边的水盆里! 这突如其来的的冰凉感丧徐清全身汗毛竖起,脚下一滑,身子倾倒,一头撞向了卫生间的玻璃夹角之上。

第两百二十章 身体出问题(三更)

徐清只觉额头一疼,这一下被撞得七荤八素,撑着地面缓缓站起。

他能感觉到一丝液体从太阳穴顺着脸颊往下流。

徐清似乎不是真的直挺挺地撞上去的,而是划拉了一下或者说是蹭了一下,徐清感觉倒不算是很疼。

晃晃悠悠地进了卫生间,打开灯,镜子里的徐清半个脸都是血,甚至还有几滴掉到了胸口处。

卫生间的洗漱台上也有抽纸,徐清抽出一大把捂在额头上,另一只手接水洗脸上和身上的血渍。

折腾了好一会儿,徐清感觉额头的伤口应该不流血了。

稍稍揭开纸巾,徐清才是看清楚额头的伤口。

所幸的是刚才撞出的伤口不大,似乎也就一到两厘米,不过就是揭开这一会儿,血又开始从伤口里往外流。

这伤口不大,不过看上去却很深,怕是难以自愈了。

又等了一会儿,等到额头的伤口稍微结疤了,徐清又小心地清洗了伤口周围的血迹。

由于担心自来水不卫生,直接清洗伤口的话万一发炎了就不好了,他特意避开了伤口,只将伤口附近清理干净,然后再用新纸巾盖住。

这一番折腾下,刚结疤的伤口又开始渗血,徐清无奈又加了两层纸巾。

一边按着纸巾,一边手忙脚乱地随便套了衣服,他要去航医席那边找找消毒的药物和纱布。

出了出勤楼,路过前台的时候,前台的工作人员正趴着休息,凌晨三四点算是人最困的时候,徐清踌躇了一下,还是没打扰她。

按着额头,徐清也不敢走快了,大量失血,让他走路都是飘的,万一走太急,再摔一跤,徐清真担心自己会当场晕倒。

时间在凌晨四点二十,即便最早的航班也没有这么早的签到时间,徐清到飞行准备室的时候,只有签派席里还有一个值班的。

值班签派正在打印最早航班的放行资料,看到徐清进来先是一怔,尤其是在看到徐清额头上按着的纸巾时更是讶异无比。

徐清在签派疑惑的目光下一溜烟地跑到签派席旁边的航医席。

由于时间太早,航医还没到位。

徐清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自己去航医席的抽屉里翻药物。

徐清就算不识药理,至少还知道碘酒,用碘酒消毒也算是常识了。

徐清埋头找药,签派奇道:“你额头是受伤了?” “嗯!” 徐清只是应了一句,还是专心在找碘酒。

“你在干嘛!” 飞行准备室门口航医一进来就发现有人在翻她的抽屉,快步上前,看到徐清穿的好像是飞行员的制服。

“你是飞行的?额头怎么了?”航医将自己的包放在一边,问向徐清。

“刚才磕到了,磕了个口子,我要找碘酒和纱布。” “你先别动,我看看。” 徐清乖乖地停下手上的动作,航医缓缓揭开纸巾,仔细瞧了片刻,说道:“哎哟,你这伤口好深啊,怕是要缝一下才行,不然容易留疤。” “留疤!”徐清的音调陡然升高,惊声道:“那我岂不是要破相了?” 虽然我徐清没有惊天的容颜,但是好歹也是十里八乡交口称赞的俊后生,要是破了相,徐清和梅婷婷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