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合就猜到全部的六个数”
“那么你有看到、或者是识破他的手法吗”主办者问道。
“我”金面愁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手法就是和裁判相互配合裁判肯定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比如某个视线死角里通过手势或者暗号将数字告诉了那个乌鸦男”
此言一出,裁判大哥本能地就想出言为自己辩解,不过,他抬头看了一眼主办者后,终究还是把话给咽了回去。
他知道在主办者的面前,辩解是多余的;“辩解”这种行为本身。就是一种对主办者的质疑。
“不。他没有。”主办者说着,已经在手中的平板上操作了几下,调出了刚才那几分钟里、封不觉和金面愁这一桌的监控画面,并且用快放的形式将其展示了一遍。“从这个镜头拍摄到的画面可以看出,他几乎没有做任何的动作。无论双手、双脚、肩膀都很稳,就连颤动嘴唇或手指之类的举动也没有。”
“这”金面愁见状,又道。“那乌鸦男就是通过别的方法作弊了裁判要么是没有看出来,要么就是被他买通了假装没看出来”
“呼”主办者又从嘴里吐出一口气来。拿起了手边的迷之饮料,浅尝轻抿一番,随后接道。“让我整理一下思路啊”他顿了顿,“你指责我的手下帮助别人出千。但你又完全拿不出证据,也说不出确切的手法;而你唯一的依据是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