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救人这一方面,我国绿玉杖更胜一筹啊。当然,这其中还包括三魂七魄的归位,所以要起死回生,最好能在七天内进行。超过七天的,魂都散了,就算救活也是个活死人,没什么意义了。”
哦,原来如此,绿玉杖如此神奇,难怪那鬼王需要这玩意儿来给黑魂树复活了。
只是万万没想到,这玩意儿也是个地级法宝,拥有如此逆天的功能。
看来等弄死鬼王后,咱得想办法去趟丘比国,把这玩意儿给弄过来。
万一以后自己队友挂了,还有个回头读档的机会,免得让自己抱憾终生呀。
了然点点头,杨峰不听这老家伙的介绍还好,一听之下,顿时也对这丘比国的国宝有了觊觎之心。
正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
鬼王想抢这绿玉杖,他们丘比国还能防的住,但现在杨峰想去抢了,他们丘比国还能保得住吗。
嘴角划过一抹邪异来,杨峰心下已是打定了注意,他回风雷之前,下一站先去丘比国,把这宝贝弄到手再说,嘿嘿。
接着,杨峰不再理会那个死老头子,而是又看向那哈达皇子挥挥手道:“走,贤弟,大哥今天就给你当个导游,带你领略一下咱南诏的夜生活,保证让你不虚此行,肾虚到底。”
“好,多谢大哥!”
面上一喜,哈达见这杨峰不但治好了他,而且为人热情,还挺不错的,也是当即放下了对他的戒惧,一脸喜滋滋地抱拳道。
然后,两人便勾肩搭背,一副亲兄热弟的模样,向外走去。
躺在病床上的甘迪罗,看到他们关系一下如此亲近的样子,咂巴了两下嘴,想要说什么,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是眼中的渴望,是那么迫切。
身子微微一滞,杨峰似乎发现了他那期待的小眼神,转头看了一眼后,就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嬉笑道:“老头子,你是不是也想我用地心冰莲帮你疗伤呀?”
“呃……如果杨将军方便的话……”
“不方便!”
狠狠瞪他一眼,杨峰直接拒绝,接着便又搂着这个新认的弟弟趾高气扬地走了出去,一边走还一边大声叱喝道:“敢对我女人下手,还想让老子救你,没门儿?好好在床上呆着吧,哼哼。”
呃!
脸皮一抽,甘迪罗满面尴尬地长叹一声,便又乖乖地把身子缩回了被子里,委屈地嘟起了嘴。
早知他是现在这个下场,清晨那时候他就不随便出手了。
如今他重伤在身,没有那地心冰莲或绿玉杖这种地级法宝救治,没个十天半月,是难以复原了,唉。
哎呦。
如此想着,那甘迪罗一动身子,顿时又感觉全身上下,那钻心的疼痛袭上心头,不禁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这时,一个手拄双拐的丘比国使节,急急忙忙地奔了进来,大叫道:“大供奉,不好了,哈达皇子被那个姓杨的怪物抓走了,我们该怎么办啊?”
“人家是去喝酒的,你着什么急?”
翻翻白眼儿,甘迪罗心情不爽,登时叱骂一声。
但那人还是满面急切,连连道:“可是那个姓杨的,乃是昨夜派人夜袭咱们使节团的最大嫌疑人啊,皇子跟他在一起,恐有性命之忧。”
“谁告诉你,他是昨夜袭击我们的主使者了?你也不看看人家的身手,他要真有意去夜袭咱们的话,咱们还能活着走到这里吗?”
“啊?可是大供奉,您今早那么笃定,说他手下那个婢女,就是昨夜逃走的那个……”
“老夫看错了,行了吧,哼。”
鼻孔中喷出一道粗气来,甘迪罗止不住摇头叹息:“现在老夫才明白,为何今早老夫指控那姓杨的是夜袭我们使团的幕后主使时,整个南诏朝堂上的人都不相信了。你们看看老夫现在这样子,还有你们这一帮怂样。人家需要夜袭我们吗,人家光明正大地就能把我们一巴掌怕死了呀?”
“啊?那皇子他……”
“随他们去吧,难道那姓杨的真要拍死皇子的话,咱们谁能挡得住他那一巴掌吗?唉,睡觉吧!”
哗!
苦笑着摇摇头,甘迪罗一翻被子,又把自己蒙到了被子里,对此事无可奈何。
那个使节想了想后,也是苦笑摇头。
但愿他们皇子不要再得罪这个怪物将军,又被打回来了……
与此同时,翠香阁二楼密室内,纪诗诗对着铜镜,精心梳妆打扮着,妩媚动人,美艳不可方物。
但眼中,却是散发着凌厉的杀气。
“那边都安排好了吗?”
“回特使的话,小的已经跟礼部那边的官员打好了招呼,这次对丘比使团的接待工作中,会安排我们的人向他们献上歌舞的。届时,我们就有机会接近那丘比皇子,行刺于他了,嘿嘿嘿。”
奸笑一声,一旁的老鸨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赞道:“不过这所有一切,都得感谢上使大人啊。要是没有他老人家的面子,那些礼部官员怎么可能让我们一个青楼,参与到接待外使的工作中呢?估计他们还以为,这是上使大人借机捞油水呢,所以对我们的要求,根本不敢拒绝。”
第三百八十三章 你谋杀亲夫啊?
第三百八十三章你谋杀亲夫啊?
了然点点头,纪诗诗微微笑了笑,但眼中却是充满了惆怅:“事情安排得周全一点,不要牵累到他。他这个南诏国的伏魔将军,得来不易,是拿我们保龙密卫多少年的情报换来的,必须让他继续潜伏下去才行。”
“如果我们的人在行刺之后,被他们抓住了活口,一定要咬定,这件事完全是我们利用了杨将军,他啥都不知情,明白了吗?当然,最好不要给对方留下活口,所有人嘴里都有毒囊,到时见机行事吧。”
“是,特使大人,小的明白。”
微微一躬身,那老鸨面上前所未有的凝重。
纪诗诗紧紧盯着铜镜中自己那如花的容颜,眼中却是止不住地泛着泪水。
这次行刺丘比皇子的任务,即便成功了,我们也绝难有生还的可能,这完全就是一场绝死任务。
只是可惜,与你只做了不到半月夫妻,但诗诗已然知足了。
起码今生与一相爱之人,有过一段美妙的时光,比组织里的其他姐妹,幸运多了。
一念及此,纪诗诗颇有些伤感的抹了抹眼泪。
叩叩叩!
这时,一道沉闷的敲门声响起。
那老鸨子面色一凝,款款走到门前打开,见到外面是一个龟公装扮的密卫,便与他悉悉率率的叙聊了几句。
等到把那龟公打发走,老鸨紧紧关上门扉,再次来到纪诗诗身后时,已是整张老脸耷拉了下来,都快哭了。
“十娘,怎么了?”
看她这个样子,纪诗诗不解。
那老鸨子瘪了瘪嘴,无奈看了纪诗诗一眼后道:“特使大人,刚刚礼部官员传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