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78 章(1 / 1)

带着满级帐号闯异界 划水的灶神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当成了笑话。

门口处,李太白见跪地的金玲,则是赶忙扶起,陪以谦和的笑容:“杨夫人不必多礼

,快快请起,折煞老夫了。”

啊?

金玲一愣,没想到太白大人身为六老之一,竟如此平易近人。

可她哪里知道,不看僧面看佛面。

杨峰与他们六个地位齐平,其家人又怎能对他行此大礼?

“对了,不知天明先生是否正在贵府做客?”

“天明……先生?”

心头一凛,金玲不由更加狐疑。

能够让太白大人尊称一声先生的,在整个神界几乎凤毛麟角,那这天明大哥究竟什么人?

金玲有些恍惚,僵硬着手指指向身后大厅:“他……就在大厅做客,我去把他叫来见您?”

“岂敢!还是让老夫去拜见吧。”

赶忙挥挥手,李太白露出了一个卑微的笑容,抬步走了进去,当即把金玲又给吓懵了。

太白大人亲自拜见?这天明大哥究竟何方神圣啊?

没等她回过神来,李太白已是走入大厅,所有跪倒的人没有一个敢抬头的,齐声拜喝道:“卑职参见太白大人!”

“李太白参见天道大人,大人吩咐的事,已经办妥。这届圣域学院的毕业生会暂且集结到天道神圣广场,等待杨老弟安排!”

完全没有去看他们一眼,李太白只是对着天明的方向躬身拜了下来。

嘶!

不由齐齐倒抽一口凉气,在场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顿时全都吓傻了。

虽然李太白的突然登门已经够让她们震撼的了,但万万没想到,真正的重磅炸弹竟早已在他们屋子里了。

传说中的天道大人,在神界从来没露过面的至高存在,竟登门拜访他们一个人间道的主神家,这怎么可能?

这里所有人的身子,都僵硬得跟铁一样,一动都动不了。

杨峰斜瞥了她们一眼,无奈摇摇脑袋。

看看你们这些没出息的样子,不就是天道来家里窜个门儿么,有啥大不了的?

“现在人手问题解决了,那场地呢?六道各道都有自己的办公场所,我弹劾院以后在哪儿办公?要不……太白大人,你把天道的地盘儿划一块儿给我们吧。”

“不不不,这个不妥。天道各地界都已经被各部门充分利用,实在

没有多余的空地了,要不还是让爱因斯坦给你单独开辟一个空间做弹劾院办公地吧。”

“是么,天道部门的空间已经全部利用了?”

眉头一挑,天明忍不住笑道:“李太白,你是不想跟杨峰在同一个地界办公吧?”

“呃,没有,没有……”

灿灿笑了笑,李太白不好意思地摇摇脑袋。

事实上,他就是不想跟杨峰有过多接触。

因为他对杨峰的脾气实在太了解了,那真是风风火火,无法无天。

要是让杨峰把办公场地开在天道领域的话,那还不没几天就把整个天道给拆了?大家都是主宰,万一意见不合,再打起来,鬼知道会捅出什么篓子来。

像杨峰这种大闹天宫的孙猴子,别说他李太白不想要,其余五道估计都不想要。

尤其是杨峰有天道大人特赐的一年缓冲期,可以插手六道神界各个事务,但其余主宰却是还有限制。

这样一来,一年之内,这小子肯定就把自己地盘儿给夺了,李太白当然不欢迎他了。

天明一眼就看出了这一点,戏谑地看向杨峰道:“你看看你这人品,多招人恨。李太白可是六个老头儿里出了名的和事佬,连他都受不了你,世上谁还能跟你共事?也就你这些婆娘能忍你了。”

“不是呀,我师母也很支持我呀。”

无所谓耸耸肩,杨峰不由坏笑道:“说起我师母,对了,刚刚老人家不是说咱们的兄弟次序该变变么。我为兄,你为弟,是吧?”

“是吗?师母有这么说过?”

双眸一嘘,天明一道冷芒瞅向了维纳斯:“师母,你刚刚是这么说的吗?你觉得我该在他之下?”

全身不停地打着冷颤,维纳斯都快吓尿了,心里更是把杨峰骂了个一万八千遍。

臭小子,你可真是个戴孝子啊,哪壶不开提哪壶,专业坑老娘。

就算老娘不是你亲娘,也不带这么坑的吧?

这下完了,我该怎么办?

天道大人一怒之下,别说我自己了,就算我女儿,包括那老不死,还有全族上下,甚至整个人间道和饿鬼道,都会灰飞烟灭啊。

而这一切,就因为自己这张嘴贱……

第七章 翻天覆地_第2312章 亦敌亦友

轰!

此时此刻,维纳斯的眼前仿佛一座火山爆发了一般,天上地下瞬间被湮灭了进去,全都化为灰烬。

而在那九天之上,冷漠的寒芒睥睨地注视着这一切。

呃……

身子一滞,维纳斯两眼一空,无力地摔倒在地,表情呆滞不变。

天明不由愣了愣:“怎么了?”

“师母!”

原本嬉皮笑脸的杨峰顿时大急,赶忙上前察看,李太白也是立刻俯身上前,但其余众人依旧跪着不敢动。

即便罗红玉这亲女儿也是心中急切,却并不敢在天道大人的威严下动弹分毫。

待过了少许,李太白给了众人一个放心的眼神:“没事,吓着了而已,神魂有些不稳,修养少许时日便无碍了。”

“吓着了?怎么会吓着的呢?谁吓她了?”

天明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杨峰冷冷瞥向他,一副你就是凶手的眼神。

天明大感冤枉:“我啥都没干呀,只不过开了句玩笑而已,你这师母的心理素质也太差了吧?”

“不是她的心理素质差,是你的身份太特殊了。”

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杨峰喃喃道:“以前我坐地铁的时候,见过农民工买票蹲在地上的,就是不坐座位。车里没人阻止他们坐下,但他们就是不敢。只因他们心理自卑,觉得身上太脏,不配坐到座位上。而这个自卑,是整个社会给予他们的。天知道他们在社会上行走,因为自己的身份,碰了多少壁。久而久之,便自觉低人一等了。”

沉默,天明已是知道了他的意思,无奈叹口气。

杨峰缓缓站起身来,肃穆道:“我比那些农民工强一点,我在地铁里敢坐着,但也只强一点而已。面对社会上更强的势力,我也不敢直面。记得以前上学冒雨等领导来视察,他们来走个过场三分钟,我们在雨里三个小时。我们要提前一个小时整队,不惧风雨,他们却能安然延误几个小时,不顾我们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可是,没一个人敢走。”

“曾经有个学校发生大火,有人喊

了句让领导先走,结果一群学生傻呆呆站着,活生生烧死,都不敢动一下。他们在怕什么?连生死攸关之际,都不敢争取自己生的机会。无外其他,是整个社会的压力,都在灌输一个概念,得罪领导,死路一条。”

拳头狠狠紧了紧,杨峰的眼中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