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
面对这样来意不善的对手,霍芬海姆却减了员。兰尼克能不头疼吗?好消息是楚中天没发现有流感迹象,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可以出战和斯图加特的比赛。坏消息则是,楚中天星期二和星期三都没训练,状态保持的怎么样实在是令人担忧。
比赛前一天,还下起了大雪,这雪一直下到了比赛日当天都没停。比赛不得不在积雪的场地上进行。
赛前有工作人员拿出电子温度计测了一下当时的温度,结果显示的数字把不少人都吓了一跳――零下十四度!
替补席上的双方球员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双方球员的热身时间长达四十分钟,而热身到比赛开始的时间则被缩短到了十五分钟,这都是为了避免球员在过于寒冷的天气中受伤。
这场比赛希尔德布兰、康珀、奥巴西和魏斯都因为流感而缺席,萨利霍维奇则因为累计五张黄牌自动停赛一场,霍芬海姆阵容不整,天气场地又不好。
结果就是霍芬海姆在客场1:2输给了斯图加特。爱德华多利用一个直接任意球打入一球,但于事无补。
在联赛第十一轮,球队2:0战胜弗赖堡之后,他们在联赛中已经有五轮未尝胜绩了。
比赛一结束,霍芬海姆就迅速逃离了寒冷的梅赛德斯-奔驰竞技场。而他们在联赛中的排名也从第五下滑到了第七。
只是兰尼克对此很无奈,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一支球队感冒的感冒,停赛的停赛,在零下十四度大雪纷飞的夜晚,打一场火爆的巴符州德比,输球是早就注定的结局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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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法国之行
上个赛季,霍芬海姆以升班马之姿,拿到了冬歇期的联赛冠军,被人称为最大的黑马。这个赛季,他们在冬歇期的时候排名第七,作为卫冕冠军,这个成绩可不算好,但也没有太多人指责他们,因为霍芬海姆在欧冠中的表现很出色,大家都认为霍芬海姆无法再两条战线上齐头并进,所以他们既然在欧冠中有所突破,那么在联赛中成绩不理想也是很正常的,这不值得大惊小怪。
因为世卫组织宣称流感大爆发,所以这个圣诞假,本来计划好去美国的楚中天也因此去不成了。这让楚中天对世卫组织很不爽,他觉得这“猪流感”并没有媒体上说的那么恐怖。奥巴西还在隔离期间给他发短信开玩笑呢,丝毫看不出“身染重病”的觉悟。
大家搞的那么紧张兮兮的,正常出行都受到了很大的限制。但他的生活还是和流感爆发之前一样过,该去人多的地方他照样去,并且从不佩戴口罩什么的,也没见感染上流感。
因此去不了美国,见不到心爱的人,让他十分不爽,在家里将世卫组织骂了一顿依然不消气,只好郁闷的上网,在网上和艾米丽互诉衷肠了。
虽然去不了美国,但这个圣诞假期一直呆在辛斯海姆也比较无聊。楚中天决定改变自己的行程,他想去一趟法国,去看看自己的朋友们。
于是退掉去洛杉矶的机票,订了一张去法国巴黎的,楚中天收拾好行李,都没给艾米丽打招呼,就离开辛斯海姆去了法国。
※※※贝尔蒙特正在戴高乐广场外排队等客,身后的车门就被人拉开了。
“对不起,去前面坐,还没轮到我呢……”贝尔蒙特戴着墨镜跟着车内的音乐仰头晃脑,听到有人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说道,语气懒洋洋的。这天冷死了,他在车内开着空调听音乐,多舒服啊。后面的人一拉开车门,一股冷气就钻了进来,这让他很不爽。
身后那个人才不管那么多,一屁股坐在了后排座位上。然后不吭声了。
见自己说了那个人还是没动静,贝尔蒙特有些恼怒,他扭过头来,将墨镜扒下来,一脸凶神恶煞的表情:“我说你这个……”
话未说完,映入眼帘的是楚中天笑嘻嘻的脸。
“咦?”贝尔蒙特愣了一下。
“我这个什么?”楚中天面带笑意反问道。
“你这个……该死的!”贝尔蒙特从座位上转身跃起,想要和楚中天拥抱,头却磕到了车子的。在她爸爸去世之后,她就搬去了巴黎,和自己的丈夫、孩子住在了一起。她这次来是为了收拾老屋,打算将这屋子租出去的。真是凑巧了,也就这两天的时间,错过了的话,楚中天可就再也找不到她了,也不会知道勒戈夫的人生结局。
这几年来她一直在梅斯照顾不愿意离开故土的老父亲,最初见面,楚中天还以为她是单身呢……“当时他在看梅斯的比赛,然后就……”女儿低声说道。
两个人走在一块墓碑前,停了下来。楚中天注意到那块墓碑上雕刻着梅斯队徽做花纹……紧跟着他看到了那上面的名字――亨利.勒内.阿贝尔.居伊.勒-戈夫。
确实是勒戈夫那个老头子球迷的墓。认识了三年半,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勒戈夫的全名。
从生到死都是梅斯的球迷啊。
在勒戈夫的女儿将手中的鲜花放下之后,楚中天也蹲下来将手中的香槟酒放在墓碑前。
这个老头子送了自己那么多香槟,自己本来说这次来还他一瓶的……如果说还有什么东西让自己一直忘不掉梅斯岁月的话,就是每天回家之后看到柜子中的那些香槟酒了。在梅斯四个赛季,帮助球队拿到了过一次法国杯冠军,一次欧洲联盟杯冠军,一次欧洲超级杯冠军。这些都是球队荣誉,而那些香槟酒则是一个普通球迷颁发给他的个人奖杯。
“您能来看他,我相信他一定会感到高兴的。谢谢您。”勒戈夫的女儿在旁边说。
楚中天站起来,看着墓碑上勒戈夫的名字说道:“哪里,我刚刚梅斯的时候,您父亲的一瓶香槟给了我莫大的信心。我到现在都忘不掉那一天的。你父亲的一瓶酒拯救了一个年轻球员。所以该说谢谢的其实是我。”
他们没有在墓地里呆太久,楚中天在得知了勒戈夫的死讯之后,提出想要来看看他。现在他看了,自然也该走了。
他没有拿那瓶香槟,就让酒留在了墓碑前。
两个人转身离去,越走越远,脚步声逐渐消失。这墓园又恢复了最初的静谧,除了雪花飘落的声音,什么都没有。一阵微风吹过,瓶身上系着的丝带动了动。
※※※楚中天没有去找自己在梅斯的队友。首先这支梅斯和自己当初所熟悉的那支梅斯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莫利纳里几乎甩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