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的事情,那些可怜的年轻人就这样当了人肉炸弹。”狮子头一脸正经地说道。
殊不知,狮子头的话语一下子唤起了瓦西里他们那些俄罗斯人的共鸣,瓦西里他们几个都不由得轻轻地皱了皱眉头,“老伙计,你们听说过黑寡妇吧?”
狮子头跟艾尔布克他们都不由得点了点头。
倒是杨天龙一头的雾水,什么是黑寡妇?
其实不光是杨天龙一头雾水,就连多克他们这些小白鼠们也很是迷茫,究竟什么是黑寡妇?
很快,在瓦西里的描述下,杨天龙他们倒也知道了何为黑寡妇。
原来黑寡妇”指的是车臣战争中遭俄军击毙车臣匪徒的遗孀或姐妹。她们平常蒙黑色头巾、穿黑色长袍,在俄罗斯多次发动自杀式袭击,被媒体称为“黑寡妇”。在俄中,这些女人被称作shakhidki,是阿拉伯语“自我献身的神圣斗士”的阴性俄变体。她们随时准备毁灭自己,为在车臣战争中死去的父亲、丈夫、兄弟或儿子复仇。“黑寡妇”惯用的手法是用“自杀腰带”或卡车炸弹发动袭击。
车臣“黑寡妇”有多少人俄安全部门并无确切说法。但可以确信的是,车臣极端分裂组织搞自杀袭击,从来都是“不差人”。在车臣共和国及邻近的印古什、达吉斯坦等北高加索广袤地区,血腥内战打了10多年,俄军消灭了1万多分离武装分子,因军事行动升级还误杀误伤了不少当地平民,这些人的妻子、女儿大多处在社会最底层,没受过多少教育,对俄罗斯政府与主流社会抱有刻骨仇恨。加上当地因长年战事经济凋敝,相当大的群体陷入生存困境。毫无生之眷恋,被侮辱与被损害者选择以死对抗甚至解脱,也就不足为奇了。
“你的意思是有些怀疑这个女人就是黑寡妇?”多克不由得看着瓦西里说道。
瓦西里笑了笑,“我只不过是随便说说罢了,不过阿富汉这地方倒也不排除黑寡妇的可能性。”
“嘿,你不要老是盯着别人看。”见着多克的眼睛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开始瞄来瞄去,狮子头再次一脸严厉地提醒道。
809、真的很像黑寡妇
兴许是感觉到与这些糙老爷们儿在一棵大树下乘凉并不妥当,等着小女孩喝完瓶中的饮料之后,年轻的妇女冲着图门诺夫感激地点了点头之后,随即抱起孩子便是匆匆离去。
“她怎么走了?”多克很是一脸惊讶地问道。
“可能男女有别吧。”狮子头说道。
图门诺夫也跟着解释道,“确实,这里的人还是很传统,比较讲究的,这么一看,倒是咱们把别人给赶了出去,真的是很不好意思。”
“要不咱们让她吧。”多克赶紧说道。
图门诺夫摇摇头,一脸认真道,“伙计,这个就不用了,咱们即便让了,她也不会回来的。”
“休息一下吧,伙计们,等一下有二十多公里都是土路,那玩意儿颠簸的要命,可千万不要吐出来,以免到时候丢人。”杨天龙不由得提醒道。
……
买完票等待了半个小时,开往卡哈克的班车缓缓地驶了过来。
与这个国家的经济一样,这辆汽车看上去很是破旧,至少在华夏国,这样的汽车是绝对的强制性报废。
出乎杨天龙他们的意料,那个女人也在车上,而且她就挨着图门诺夫坐在一起。
不过这趟车上的人并没有坐满,司机也懒得理会这些,发车的时间一到,他便是赶紧启动了汽车,将汽车朝着卡哈克的方向驶了过去。
在出城的二十多公里地路上,道路的两旁都是树木,虽说并不是很茂密,但是足以抵挡热空气的吹拂以及外面的黄沙。
不过出了这20多公里之后,没有了大树的庇护,黄沙在热风的吹拂下是一阵一阵地朝着班车袭了过来,很有点规律的讲究。
很快,整个车厢里都弥漫着一阵干燥的黄土味。
“咳咳……”年轻妇女手中的小女孩似乎有些受不了空气中这种难闻的气味,她不由得轻轻咳嗽起来。
图门诺夫用余光瞟了瞟这个小女孩,脸色有些差劲,而且她们母女俩所在的位置是靠着窗户边的,恰好下午的阳光从他们那一侧照射了过来,这使得无论是年轻的妇女还是小女孩看上去都有些干燥。
“喝点水吧,女士。”图门诺夫再次将两瓶水递给了年轻的妇女。
年轻的妇女一愣,随即摇摇头,“不,谢谢。”
“没事,我们还得谢谢你刚才为我们让出了位置,说来也真的是很不好意思。”图门诺夫笑着道。
“没关系的。”年轻妇女说道。
“拿着,小孩子肯定口渴了。”图门诺夫已经发现这个可爱的小女孩眼睛一直在他手中的饮料上瞟来瞟去,小孩子的眼光是最纯洁的,绝对不会有谎言。
年轻妇女坚持不要,但是拗不过图门诺夫的坚持,她只得收下了两瓶水,为着她的女儿一拧开瓶盖,小女孩赶紧伸出手来,接着便是一把抓住饮料,脖子一仰,咕咚咕咚地将着一瓶水喝了大半瓶。
“你也喝点。”图门诺夫笑着道。
“谢谢,不用了。”说这话的时候,年轻妇女将手中的饮料瓶紧紧攥住。
殊不知,自从瓦西里发现她也跟他们在一辆车上之后,他便是一直用余光看着这个年轻的妇女。
说实话,她与那些黑寡妇真的是像极了。
瓦西里时不时地观察着那个女人……
而杨天龙则看似在闭目养神,实际上他是将自己的意识注入到了猛雕跟高清电子地图那里,他在这两者之间来回地切换。
他想要快速地寻找到卡哈克当地的武装份子据点,没准克莱尔先生就在那里,毕竟他可不愿意等着自己到了卡哈克之后,才开始寻找克莱尔先生的下落。
不过卡哈克所处的卡哈克山脉绵延也是好几十公里,因此想要在这里寻找到武装份子的据点,还无疑于是大海捞针,困难相当之大。
看了半个小时,杨天龙便是觉得自己的眼睛干涩不已,眼球也有些发胀发疼起来,为了缓解一下疲劳,他决定将自己的意识收回来。
或许这一切还是得依靠杜鲁尔的帮助,杜鲁尔昨天告诉他们,他已经将扎克耶夫手机里归属地是阿富汉的电话全部注入了病毒,目前正在进行分析。
刚睁开眼睛,忽然间只见汽车戛然而止,停在了一个窝棚处。
“比卡到了。”司机大声地说道,“要下车的赶紧,要上厕所跟买东西的也赶紧,五分钟之后,咱们再出发。”
“所有人都下车,这里有米军的安检站,所有的人都得过一遍